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5)(2/7)

木耙,足有一人高,沉甸甸的。我接过来试着耙了几下,谷粒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活儿看起来简单,但真要均匀地翻动每一寸谷子却不容易。我才耙了不到五分钟,胳膊就酸得抬

不起来了。

"看吧,我就说城里人手笨。"竹竿妇得意地朝同伴挤眼,"连个耙子都使不利索。"

"谁说的?"我被她语气里的轻蔑激起了好胜心,"我只是不熟悉而已。"

胖婶眼珠一转,突然提议:"那咱们比试比试?一人划一片地,看谁先耙完。шщш.LтxSdz.соm输的人..."她故意拖长音调,指了指晒谷场边缘立着的几根木桩,"得让赢家绑在桩上一个钟头,咋样?"

其他村妇立刻起哄附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我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却受不了她们那种"城里人就是不行"的眼神。

"比就比。"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比想象中坚定。

胖婶立刻划出六块大小相等的地块,用木棍在谷子上画出界线。她安排我和竹竿妇比第一场,其他人在旁边当裁判。

"预备——开始!"

竹竿妇像只灵活的猴子,木耙在她手里成了第三只手臂,唰唰几下就耙完了一排。我手忙脚乱地跟着,却总是掌握不好力度,不是耙得太深带起石子,就是太浅只刮过表面。汗水很快浸透了刘老根的衬衫,黏在后背上又痒又难受。

"加油啊晓兰妹子!"胖婶在一旁"鼓励",声音甜得发腻,"哎呀,又带起石子了...啧啧,这速度怕是天黑都耙不完..."

我咬紧牙关加快动作,却越急越乱。竹竿妇已经完成大半时,我才耙了不到三分之一。最终,当我气喘吁吁地直起腰时,竹竿妇早就站在终点线好整以暇地等着了。

"认输吗?"她得意地问,手里晃着一卷麻绳。

我看了看周围村妇幸灾乐祸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但现在反悔只会让刘老根更难做人

"愿赌服输。"我抬起下巴,走向那根粗粝的木桩。

胖婶突然从兜里掏出块红花布:"按规矩得蒙上眼。"不等我反应,粗糙的布料就勒过眼睛在后脑打了个死结。黑暗降临的瞬间,所有村妇的笑声都变得扭曲起来。

妇们欢呼一声,七手八脚地把我按在木桩上。竹竿妇用麻绳捆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勒进皮肉。胖婶则负责绑脚,粗糙的绳子绕过脚踝时,她故意用指甲刮过我的脚心。

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我听见麻绳摩擦木桩的沙沙声,闻到谷粒曝晒后散发的燥热气息,感受到无数粗糙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

"痒吗?"她假惺惺地问,手上动作不停,"城里人的脚就是嫩,跟豆腐似的。"

其他村妇

趁机动手动脚,这个捏捏我的腰,那个掐掐我的胳膊,嘴里还假意关心:"绳子紧不紧?""要不要垫块布?"但她们的动作却一个比一个粗暴,很快我就被牢牢绑在了木桩上,活像只待宰的羔羊。

"好了,咱们去树荫下歇会儿。"胖婶拍拍手上的灰,假笑,"一个钟头后回来给你松绑。"

我这才慌了:"等等!你们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怕啥?"竹竿妇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大白天的,还能丢了不成?"

说着她们拎起工具,说说笑笑地朝远处的树荫走去。我徒劳地挣扎了几下,粗糙的麻绳磨得手腕生疼。晒谷场确实偶尔有人经过,但都远远瞥一眼就匆匆走开,没人敢多管闲事。

太阳越爬越高,晒得我头晕眼花。刘老根的衬衫早就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背上。嘴唇干得开裂,我徒劳地舔了舔.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一阵蹒跚的脚步声伴随着老黄牛的响鼻声由远及近。我急忙喊道:"有人吗?帮帮我!"

脚步声停在我面前,一股混合着烟草、汗酸和牲畜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粗糙的手指突然碰到我的手腕,我惊得一颤。

"姑娘咋被绑这儿了?"沙哑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乡音。

"她们开玩笑的...能帮我解开吗?"我急切地扭动手腕,麻绳却纹丝不动。

头的手在绳结处摸索,指甲偶尔刮过我的皮肤。就在我以为他要解绑时,手指突然停住了。

"您能快点吗?我手腕好疼..."我忍不住催促。

"急啥..."老头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手指沿着我小臂慢慢上滑,"城里姑娘就是嫩,这皮子比豆腐还滑..."

我浑身僵住,突然意识到危险:"您、您是谁?刘老根马上就来接我了..."

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老头的手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听不出我是谁?"

我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在黑暗中拼命摇头:"不、不是...我眼睛被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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