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夫妻的悲哀(完整版)(2/11)

他哈哈大笑,眼神里满是鄙夷。就在这时,我口袋里掉出一张照片——我和林雪的婚纱照。她在照片里笑得明艳动人,如天使。黑狼捡起

照片,吹了声口哨:“哟,警察还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可惜了,今天你得废在这儿。”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脚踩在我的右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如噩梦。我惨叫一声,疼得几乎昏过去。裤子湿了,我知道,我吓得失禁了。他冷哼一声,收起我的枪,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三、庭审的恐惧

我被队友救回时,已经昏迷。醒来后,医生告诉我,我的右腿粉性骨折,这辈子都只能靠轮椅。林雪守在病床边,眼睛红肿,却强装坚强。她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老李,没事,我们还有以后。”

但我知道,没事是不可能的。我一个缉毒警察,变成了废人,连尊严都没了。林雪却没放弃,她开始疯狂调查黑狼的线索,夜以继日地翻档案、查监控。她对我说:“老李,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几天后,警队终于有了突破。林雪通过监控锁定了黑狼的藏身地,带队突袭,成功将他抓捕归案。黑狼被押回警局时,依然满脸嚣张,嘴里骂骂咧咧,但铁证如山,他的罪行似乎无法抵赖。队里一片振奋,林雪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如刀子。

案件很快进入庭审阶段。黑狼被控多项重罪,包括贩毒、一级伤害罪和袭警罪,检察官起初信心满满,称有证据和证人能让他牢底坐穿。但我们低估了黑狼的势力。他不仅是毒贩头子,还掌控着庞大的地下网络,财力雄厚,足以雇佣国内顶尖的律师团队。这个团队由三名资深律师领衔,个个以擅长翻案和钻法律漏洞闻名。他们西装革履,气势凌人,庭审还没开始,就已经让检察官团队感到压力。

庭审当天,法庭里座无虚席,气氛紧张得如拉满的弓弦。林雪坐在旁听席,穿着警服,眼神坚定地注视着我。黑狼坐在被告席,橙色囚服和手铐脚镣掩盖不了他身上那股凶戾之气。他的律师团队一字排开,文件堆得如小山,准备充分得让人胆寒。我被推到证人席,坐在轮椅上,双手紧握扶手,手心全是冷汗。检察官提前和我对过口供,告诉我只要清楚陈述那天仓库的经过,尤其是黑狼如何攻击我并承认身份,袭警罪和一级伤害罪就能成立。

庭审开始,检察官率先发难,列举黑狼的罪行:贩毒网络的证据、仓库交易的监控片段,以及我的伤情报告,试图证明黑狼是有预谋的暴力犯罪。但黑狼的律师团队迅速反击,首席律师是个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他质疑监控画面的清晰度,称无法明确辨认黑狼的面部特征;他还指出贩毒证据链中的缺失,暗示部分证物可能

被“污染”。每一条指控,他们都以“证据不足”为由逐一拆解,检察官的攻势被瓦解得七零八落。

轮到一级伤害罪和袭警罪时,法庭的焦点落在我身上。检察官站起身,声音沉稳:“李昊警官,请向法庭陈述2024年10月15日晚上,在郊外仓库与被告的遭遇,详细描述他是如何攻击您并导致您重伤的。”我咽了口唾沫,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当我抬头,看到黑狼的眼神时,心脏如被重锤击中。

他的眼神冷得如冰,带着毫不掩饰的凶狠,如一头狼盯着猎物。那一刻,仓库里的画面如噩梦般涌回:他一拳砸在我腹部,膝盖撞在我胸口,枪口对准我的额头,还有他踩断我腿时那清脆的骨裂声和狞笑。我的腿伤处隐隐作痛,额头渗出冷汗,手指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结结巴巴地开口:“那天……我带队去仓库……抓捕毒贩……有人……有人攻击了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被黑狼的眼神掐住了喉咙。lt\xsdz.com.com发布页地址WWw.01BZ.cc黑狼突然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如毒蛇,让我全身发冷。

黑狼的首席律师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犹豫,立即起身,语气咄咄逼人:“李警官,您说‘有人’攻击您,但您能明确指认是我的当事人吗?仓库光线昏暗,您当时独自进入暗巷,是否有可能看错人?或者,您的记忆因重伤而出现偏差?”他步步紧逼,每句话都如刀子刺进我的心。

检察官试图挽回局面:“李警官,请具体描述被告的攻击行为,比如他是否使用了武器,或者是否有明确的言语表明他是黑狼。”我张了张嘴,想说“他就是黑狼,他踩断了我的腿,还拿枪指着我”,可黑狼的眼神如一座无形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的脑海里闪过他那晚的凶狠,他嘲笑我是个废物,逼我跪地求饶的耻辱。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我……我看到他了……但……但我不太确定……”

黑狼的律师团队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首席律师继续进攻:“不太确定?李警官,您是本案唯一声称与我的当事人直接交手的证人,您的证词是袭警罪和一级伤害罪成立的关键。可您现在说‘不太确定’,这是否意味着您的证词不可信?或者,您是否因为个人恐惧而无法提供客观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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