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后续)(1)（5/7）

？"老李突然凑近，汗酸味混着柿饼的甜腻扑面而来，"就在前面拐角，还能亲手摘新鲜的。"

我眼睛一亮。在城里从没见过结果的柿子树，这倒是个新奇的体验。"可是..."我低看了看自己的短裙，"穿这个不方便爬树呢。"

"哪能让丫爬树！"老赵拍着胸脯，松垮的汗衫下露出两排肋骨，"俺们几个老骨..."

"得了吧！"老陈嗤笑一声，"就你那风湿腿，上炕都费劲！"

老们突然陷尴尬的沉默。我咬着下唇，手指绕着发梢打转："要不...改天？"

"别介啊丫！"老李急得直搓手，缺了门牙的嘴出唾沫星子，"俺们几个老骨虽然不中用，但办法总比困难多！"

老张突然一拍大腿，烟袋锅在棋

盘上敲出火星："老李说得对！俺年轻时可是爬树好手，能蹿上十米高的杨树掏鸟窝！"他边说边挽起松垮的裤腿，露出青筋盘曲的小腿，作势就要往树上蹿。

"得了吧你！"老赵一把拽住他，"去年爬梯子贴春联都摔折了腰，这会儿逞什么能！"转对我挤挤眼，"丫，俺家有个摘果子的长杆，比爬树稳当多了..."

老陈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汗酸味混着烟臭直往我领里钻："要俺说啊，老李家院墙矮，翻过去就是供销社后院。那儿有个铁梯子，借来用用不就成了？"

四个老你一言我一语，争相出主意的样子活像求偶的斑鸠。

我假装犹豫地绞着衣角，看着他们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老们顿时喜笑颜开，前呼后拥地领着我往老李家走，枯树枝似的手时不时"不小心"蹭过我的腰。

老李家院里的柿子树比想象中更高，枝沉甸甸的果实几乎要压断枝条。我仰望着阳光透过树叶的斑驳光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推诿声。

"老张你先上，你年轻时不是会爬树吗？"

"放！我这把老骨..."

"要不老陈你..."

我转过身，看见四个老互相推搡着，谁都不肯靠近树。老李搓着手凑过来："丫啊...你看这树皮太滑，我们几个..."

"那算了吧。"我作势要走，心里却涌起恶作剧般的期待。

"等等！"老赵突然拍大腿，浑浊的眼珠在我腰腿间打转，"让丫骑老李肩膀上不就行了？老李年轻时驮过两百斤的谷子呢！"

我连忙后退一步，摇道："不行不行，这多不合适！要不……让张叔骑您肩上摘？"

老李立刻摆手："老张那身板，压死俺算了！丫你轻，俺扛得动。"

"那用长杆子也行啊！"我指了指老赵说的摘果杆。

"嗐，那多没意思！"老李咧嘴一笑，黄牙缝里还夹着菜叶，"摘柿子就得自己动手，揪下来那一下才叫痛快！而且熟透的果子软，杆子一打就坏了。"

几个老也跟着附和："对对对，丫别怕，老李稳当着呢！"

我犹豫着，脚尖在地上磨蹭，老李已经迫不及待地蹲下，拍了拍肩膀："来来来，别磨蹭，一会儿天黑了！"

看他们一个个眼的样子，我只好叹了气，半推半就地走过去，老李

后颈的老年斑在阳光下像发霉的斑点。他枯树皮似的手掌拍着自己肩膀："来来来，摔不着你！"

"这、这怎么行..."我假装慌地后退，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宽松的衣摆。这个动作让本就短小的衣摆又往上缩了一截，露出更多腰肢。

老张突然从后面推了我一把："城里丫就是放不开！"我踉跄着扑到老李背上，短袖下摆完全缩到胸脯上方，两团雪白的顿时露在空气中。老陈趁机扶住我的腰，粗糙的手指直接贴在我露的肌肤上："扶稳了啊！"

当老李颤巍巍站起来时，我慌忙抓住他花白的发保持平衡。这个高度让我的胸部正好处在老们视线水平——宽松的短袖下摆随着动作不断晃动，两颗的尖时隐时现。下方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往...往左点..."老张的声音突然哑了，他仰着，烟袋锅掉在地上溅起火星。我没注意到自己走光，抬高右手去够高处的柿子。这个动作让短袖完全滑到腋下，两团浑圆的完全露在众眼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老赵突然扑到树下，说是要帮忙扶稳。他枯枝般的手指却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在腿根处画圈："丫别怕..."他呼出的热气在我露的小腹上，黄板牙间垂着混浊的水。

最要命的是老李。他每走一步，后脑勺就蹭到我露的腰窝，粗糙的白发扎得皮肤发痒。当我俯身摘柿子时，他竟突然伸手，刚才扶住大腿的一只手掌突然摸到我胸前。

"啊！"我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