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后续)(1)(2/7)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典型的农村面孔——晒得黝黑,轮廓粗犷,眼睛小而亮。看到我时,他明显愣了一下,斧头差点脱手。

"铁柱!"刘老根从屋里出来,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威严,"看啥看!这是俺媳妇!"

名叫铁柱的年轻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老刘头好福气啊,"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城里媳妇就是水灵。"

我感到一阵不自在,却又被这种直白的注视激起一丝兴奋。在城市里,男人们至少会掩饰他们的欲望,而这里的人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懒得装。

"去去去!"刘老根像赶鸡一样挥手,然后转向我,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晓兰,饿了吧?俺、俺去做饭..."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进所谓的"厨房"——其实就是院子里一个搭了顶棚的角落。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刘老根手忙脚乱地生火、淘米,时不时偷瞄我一眼。我靠在门框上,故意让夕阳透过我薄薄的上衣,勾勒出我内衣的轮廓。『发布页)ltxsba@^gmail.c^om

"那个铁柱是谁?"我漫不经心地问。

刘老根的手顿了一下。"张、张铁柱,隔壁的,"他闷声回答,"光棍一个,整天游手好闲..."

我"哦"了一声,目光却飘向隔壁院子。铁柱已经脱掉了汗湿的背心,正用井水冲洗上身。水流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在夕阳下闪闪发光。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故意放慢了动作,还朝我挤了挤眼。

股热流突然涌向我的小腹。我赶紧移开视线,却发现刘老根正盯着我看,眼神复杂。

晚饭是一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粥和一小碟咸菜。刘老根的母亲在炕上由我喂了几口就昏昏睡去,而我和刘老根则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默默进食。

"你、你睡里屋,"刘老根结结巴巴地说,"俺、俺睡外头..."

我抬头看他,发现这个老男人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和怯懦。两个月前那场"婚礼"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他粗糙的手掌,浑浊的泪水,还有那根出乎意料粗大的...

"嗯。"我简短地回应,低头继续喝粥,却感到双腿之间一阵发紧。

夜幕完全降临后,村子里安静得出奇,只有偶尔的狗吠和虫鸣。我躺在里屋的炕上,身下是粗糙的床单,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被子。月光从窗户的破洞中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隔壁传来刘老根翻来覆去的声音和压抑的咳嗽。我轻轻翻了个身,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在城市里,我必须时刻注意保持端庄的形象——模范妻子,得体白领。而在这里,在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我的手指隔着

内裤轻轻摩擦,脑海中浮现出铁柱赤裸的上身和张老根佝偻的背影。这种对比让我更加兴奋,指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就在我即将达到顶点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我猛地缩回手,屏住呼吸。是刘老根起来上厕所?还是...

"喵~"一声猫叫打消了我的疑虑。我长舒一口气,却发现刚才的兴致已经消散无踪。翻了个身,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明天,将是漫长的一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洒在炕上,我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身下粗糙的床单和空气中飘散的霉味提醒我——这里不是我和志明装修精致的卧室,而是刘老根破败的土坯房。

院子里传来鸡群的咯咯声和刘老根压低嗓门的咳嗽。我伸了个懒腰,丝质睡衣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乳房。昨晚辗转反侧到半夜才睡着,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却始终没有消退。

"晓、晓兰?"门外传来刘老根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俺煮了粥..."

"知道了。"我懒洋洋地应道,故意让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门外立刻安静下来,但我能想象那个老男人正贴在门板上,贪婪地捕捉我的每一个动静。这个念头让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我慢条斯理地脱下睡衣,站在巴掌大的破镜子前换上志明准备的宽松直筒半截上衣——这件衣服的下摆刚刚盖过胸部下沿,稍微抬胳膊就会露出整片雪白的腰腹。最要命的是——我没穿内衣,轻薄的棉质布料下,两颗粉嫩的凸起隐约可见。

我对着镜子转了个圈,下身是一条白色短裙,裙摆短得勉强遮住臀部,稍微弯腰就会露出蕾丝内裤的边缘。这身装扮勾勒出我引以为傲的曲线——特别是那对饱满挺翘的臀部,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在轻薄布料下绷出诱人的弧度。志明常说这是我身上最完美的部位,连那些奢侈品店的导购都会偷偷盯着看。

"看够了吗?"我故意冷着脸问站在门口的刘老根,心里却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这个老男人浑浊的目光正死死黏在我的臀部,喉结滚动得像要脱臼。

刘老根像触电般低下头,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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