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总是修不成(11-19)(15/21)

但软弱的拒绝也依然是拒绝,我还没有昏头到读不出她动作中的抗拒。

也罢也罢,我竟才发现她是真的不情愿。

我自认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不过也许是因为从未遇到过需要强人所难的事。

反省的事情姑且留到以后再说,此刻身体又灼热又潮湿、又肿胀又空虚,着实难受。

于是我趁任千秋垂眸、手上力道也放松的时机——人难免这样,心里不坦然坚定的时候,做事便也不能倾尽全力,纵然是任千秋也不能免俗——总之我抓住那个瞬间,双腿用力,将任千秋掀翻在床上。

床榻摇晃,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暗格,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倾泻下来,落了满床。一个本子更是直接落在任千秋脸上,将她遮了个结实。

我拾起来,原来是本画册。

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画册,大概就是所谓的春宫图。

画册内一男一女女子双腿大开,腿间隐秘那处赫然露着一个肉洞洞口处顶着男子身下的挺立性器。

下一页,男子除了性器全然未入画,画师只着重画了女子——身下的穴道吞掉了半根性器,外面包裹的两瓣肉唇被画得汁水淋漓。

女子红唇微分口涎垂落,一脸痴迷表情,一手抓着自己胸乳,一手抚着身下,手指间一点挺立的肉核被用红色着重画出。

往后几页则是换了不同姿势,有时女子趴跪,男子从身后进入;有时女子坐于男子身上,性器全不可见,只能从腿间浊液推断情势高涨。

最后几页竟然是两女一男,其中一女子平躺,另一女子趴跪于其腿间,以舌模仿男子性器去舔眼前穴道,而自己胸乳被身后男子抓在手里,插性器的丰臀高高翘起。

短短几页画册,竟是正好将先前莺莺姑娘语焉不详的部分补了个全。

我放下画册,任千秋急忙转头,仿佛她方才不曾探过头来看一样。

我想笑她欲盖弥彰,但欲盖弥彰也是她的权利,我又能如何?

身体灼热难耐,腿心已泛着湿意,我不能再和任千秋空耗下去。

我翻身下床,步履因为急切而有些蹒跚。未行几步,却仿佛听见任千秋在问,你去哪里。

去哪里不是很明显吗?这屋内并非只有我和她两人,我只要唤醒莺莺姑娘,便可请她…

“不许去!”

任千秋似是也突然悟到了这一点,须臾间从身后暴起,双臂紧紧地箍住了我,用的力气比哪次都大。

我尚未来得及挣扎,她已就势将我抱起,转过身一下掼在床上,再一次骑跨在我身上压住了我,怒喝道“你不许去!”

我后背压着方才掉落在床的杂物,摔得骨节生疼。

痛感倒是让人从欲望中清醒了一分。

任千秋一张俊俏脸庞此时带着明晃晃的怒意,肌肉因为牙齿咬合太紧而不断颤抖。

“为何…不许?”

“就是不许!成、成何体统!”

任千秋的怒意到底来自何处?

我无从得知,也没有心思去思考。

我的身体想要得到触碰,但并非这样暴力的触碰。

暴力只会激起同样的反击,就像在我意识到之前,唇舌就自行吐出了话语。

“吾乃、云海首席弟子,”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我想要做的事、轮不到、你如此这般、教训我。”

我希望这声音更有气势些,但似乎未能达到那般效果。于是我努力对着那张脸补充了一句,“于礼不合。”

“你——!”

任千秋想说什么无从得知,她睁大了双眼瞪着我,僵硬着从我身上倒了下去。

是定身术。

她大概也忘了我不是没有灵力,只是不方便使用罢了。

但此刻再无需镇压毒物——已是徒劳——所以反倒是解放了灵力。

可是一来一回间身体的忍耐已达到了极限。

我将任千秋推到一旁,余下的力气只够去解自己衣服。

乳在层层布料下涨得难受,我扯断了腰带拉开衣襟,才终于得以喘息。

乳尖已如先前喜鹊姑娘一样肿胀地挺立起来,我试图回忆它们寻常时的样子,却半点也想不起来。

我学着莺莺姑娘的样子,用手握住一只乳,指跟夹住乳尖,轻轻一捏。

纵使是有准备,胸前的一阵酥麻仍是让人不禁低喘。

我侧转身子,将双乳挤在一起,便可一只手抚慰两边,另一只手越过裤腰探了进去。

隔着亵裤,已然摸到一手潮湿。

我可以感觉到水液从身体不断渗出,却不知已经泛滥至此。

手按上去,湿透的布料冰凉,贴上灼热的蜜穴,好不舒服。

我便如此这般在青楼里现学现卖地自渎。

手指毫无技巧地上下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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