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15-27)(19/20)

手腕——那里曾被周世坤短暂地握住。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手腕......就、就一下......

季砚川的瞳孔

骤然收缩。下一秒,阮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去,脸颊贴着床单,双手被他用刚才扯下的领带牢牢绑在身后。

三天。他咬着她的耳垂宣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你哪里都不准去。

阮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应该害怕的,应该反抗的,可某种隐秘的期待却从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好。她轻声答应,声音软得不像话。

季砚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扳过她的脸,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阮眠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线。

关着我吧,她小声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砚川心底最阴暗的锁。他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身上残存的布料,炽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眠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当季砚川进入她时,她呜咽着收紧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永远锁在自己里面。

季砚川的指节掐着阮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湿润的唇上:说啊,当老子的母狗好不好?嗯?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抖,被他用皮带绑住的手腕在床头磨出红痕。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在季砚川骤然阴沉的脸色中慌忙摇头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季砚川的瞳孔猛地收缩。

操。他低咒一声,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赤裸的背脊,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那骚宝宝喜欢听什么?嗯?

粗糙的掌心重重扇在她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阮眠惊喘一声,腿心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

喜欢听这个?他又是一巴掌,看着雪白的软肉泛起艳丽的红,还是喜欢——

手指突然捅进湿漉漉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

——听你这里发出的骚动静?

阮眠的脚尖都绷直了,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沾满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慢条斯理地抹开。

干净。他掐着她后颈命令,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阮眠抖着身子凑近,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修长的指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听见季砚川

的呼吸陡然粗重。

真他妈会勾人。他扯开皮带,紫红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脸颊上,含住了,骚货。

阮眠呜咽着张嘴,却被掐着下巴被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齿关,性器直接捅到喉口

深点。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操弄,看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唇角往下流,对,就这么含着老公的鸡巴发抖...真他妈够劲儿...

粗粝的言语刺激得阮眠浑身发烫。她模糊地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下一秒火热的掌心重重揉上她湿淋淋的阴户。

这么想要?季砚川的指尖恶意地碾过肿胀的阴蒂,老子还没插进去就流水?

阮眠被喉间的巨物顶得干呕,眼泪糊了满脸。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来,混着口水的性器拍在她潮红的脸上。

转过去。他扯着她的头发命令,趴好了让老公看看你的骚样。

真丝床单被扯得一团糟。阮眠跪趴在凌乱的被褥间,听见身后传来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滚烫的龟头抵上湿软的穴口,却恶劣地只在周围打转。

求我。季砚川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说骚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里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贯穿。

啊!太、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每一下都直捣宫口。粗重的喘息混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

夹这么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

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

看清楚。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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