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的弟弟竟是擦边网黄(17-24)(9/10)

已经够超标了,再来一根,顾萌觉得会被他们玩到合不拢腿。木子木贴上来,前后都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身体,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姐姐,我进来了哦。”

这声姐姐,是木子木喊的,顾萌尾椎骨一麻,菊穴被缓慢地撑开,泪水也跟着滴落:“好涨……”

“嗯……”

木子木在身后发出满足的喟叹,被李树听见了,极度不满,他掐着顾萌的腰狠狠抽插,也激起木子木的胜负欲,捅得更深更狠,要比一比谁先让顾萌高潮

被前后夹击的顾萌,脑袋被搅成浆糊,两个男人越来越过分,为了让她尽快高潮,玩弄她的两个穴便罢了,连舌头、耳垂、乳头阴蒂这些敏感地带,也都不曾放过。

两颗硕乳被木子木握在掌心把玩,可怜的阴豆逃不出李树手指的夹击,快感层层堆积,哭也无济于事,穴里湿得像失了禁,淅淅沥沥往外泄着淫水,意识也逐渐模糊……

李树忧心地瞧着躺在沙发上的顾萌,她眉头紧锁,脸颊绯红,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要”,恐怕是在做噩梦。

“不要!”

顾萌猛地弹起身体,同时睁开眼睛,把李树吓得后退几步。他连忙问道:“姐姐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李树衣衫

完整,眼中满是忧虑,没有一丝情欲。顾萌环顾四周,也没有木子木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梦啊。”

李树说:“姐姐睡了好久,还没吃晚饭吧,我去洗点水果给你吃……”

顾萌一跃而起:“我自己去洗吧,不用麻烦你了!”

说完她便冲进厨房,担心梦中的剧情会成真。站客厅里的李树,低头便看见沙发的垫布上有一圈醒目的水痕,摸上去有几分湿润粘手。他眸色微沉,大手一挥,便把垫布扔进洗衣机里。

24.指奸

就算是和木子木有过边缘性行为,但对方有自己的底线,始终没有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顾萌不至于太忌惮。

可李树不一样,这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想占有她的全部,前戏还没做足,便用手指头去捅她未经人事的穴

她的小穴紧得要命,平日自己去玩,都不敢弄得太深,不然会有几分痛感。

而李树将小半根指节都埋了进去,粗糙有力,顾萌顿时变了脸色:“阿树不要……好疼……快拿出来……”

李树不是第一次进她的穴了。那日在酒店里,念在她喝醉酒尚未清醒,只是浅尝辄止。虽然不能插进去,但必要的扩张适应可不能少,他的性器可比手指粗上好几圈,这么点儿程度就受不了,未来若是真做起爱来,这过分紧窄的小穴恐怕会被他撑裂。

“姐姐别怕,多弄几次便好了。”

李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顾萌,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色情。指腹撑着穴口的薄皮划圈,穴肉受到刺激往里收缩,吞咽着他的指节。

顾萌高耸的眉心逐渐平坦,眼中蒙着一层轻薄的水光,被异物侵犯的不适缓慢转变成快感,往下身涌入,李树便又挤进第二根手指。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朝李树甩去一把眼刀,倒不是因为不适,只是责备他的过分行为。李树从喉咙里发出轻笑,稍稍加快抽插的速度,噗啾噗啾的弄出了些水声,他低声问:“姐姐,还可以再加一根吗?”

“不可以……”

顾萌知道李树征求她的意见,只是走过场而已,他被欲望蒙蔽了眼睛,礼仪廉耻早就成为摆设。第叁根手指进去时,顾萌也迎来今晚的第叁次高潮——虽然都是拜李树所赐,但前两回是自渎,这次却是在他的玩弄和注视之下喷了水,快感更上一层楼。

顾萌是彻底没了力气,软在李树怀里,腰腹酸麻,穴口断断续续地泄着水,落在他的胯间,温热又潮湿。

缓和一会儿,她才

恢复了些力气,但顶在她腰眼的性器却不见得疲软。顾萌以为李树下一步便会掰开她的腿,用那根粗热的肉棒狠狠地捅开她的穴,惶恐之中又有些兴奋。

偏偏这时李树戴上君子的假面具,不仅解开她的束缚,替她做清理,甚至贴心地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

顾萌揉揉手腕,抬眼看他胯间的硬包:“阿树,需不需要姐姐帮你呀?”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期待。

李树虽然硬得厉害,但时间不早了,若是真的与她做爱,以他的体能和持久度,至少要弄到下半夜才能满足,明天可是工作日,顾萌可遭不起这种折腾。

李树动作温柔地揉着她的头顶,又变回乖巧听话的弟弟:“姐姐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好吧。”

顾萌眼看李树捡起破破烂烂的恤,走进浴室。隔着一道门,也能听见他的喘气声,甚至能想象到他握住粗硬的性器,低头快速撸动的模样。

她不是没有看过李树的性器,只是那会儿他年纪太小,还没有性别意识,洗完澡赤身裸体地跑到顾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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