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给足球教练的妈妈(3)（6/9）

，眼神平静，带着一丝柔媚：“你在说什么？”

“他说要给我特训，还说下周再来，”我咬牙，声音发涩，“我知道他想嘛。他看你的眼神……跟昨晚那三个教练一样。”

她眼神微闪，手指停在咖啡杯盖上，像是被我的直白戳中。但她没躲，唇角反而勾起一抹笑，像是早就料到我会问：“昨晚？你看到了什么？”

我喉咙一紧，昨晚的画面像洪水涌进脑海——她跟我那三个教练一起，赤的身体在昏暗灯光下扭动，汗水和呻吟织，三个壮硕的男番占有她，粗而疯狂。她被压在沙发上，桌子上，丝袜撕裂，胸部在撞击下剧烈晃动，脸上却带着一种沉醉的放纵。那场群p，激烈得像野兽的盛宴，刺痛了我的眼，也点燃了我心底某种禁忌的欲望。

“我……”我声音哑了，“我看到你跟他们……你为了我，被他们潜规则了。现在又跟这个老外打骂俏，下周他肯定也想你。”

她没生气，只是轻笑，身体前倾，胸部在针织衫下更显夸张，像是故意展示：“小宇，你长大了，懂得看这些了。”她顿了顿，声音低而磁，“但你得明白，这个世界就这样。要爬上去，不光靠你的球技，还得靠我能给的东西。”

我咽了唾沫，心跳得像擂鼓：“所以你就这样……用身体换我的机会？”

她没否认，眼神柔媚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静：“我在用我能用的方式，帮你站得更高。你以为那些教练为什么给你特训？因为我让他们觉得，值得。”她手指轻点桌面，丝袜腿换了个姿势，摩擦的细微声响像在撩拨空气，“昨晚那三个教练，他们现在满足了，也就给了你更多上场时间。jnr也一样，他想要我，我就让他觉得有希望。”

我握拳，指节发白，声音发颤：“那你呢？你就不觉得……恶心？”

她笑得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真的问题：“恶心？小宇，我三十八岁了，离婚多久了，一个把你拉扯大。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她身体稍稍靠近，香水味混着她的体温扑来，“我享受这些，懂吗？他们的目光，他们的手，他们的欲望……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还能掌控一切。”

我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话像刀，刺穿了我对“母亲”的幻想，却又像火，点燃了我心底更的禁忌。

“可我……”我声音低得像蚊子，“我看到你那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想要你。”

这话一出，空气像凝固了。我的心跳几乎要炸开，脸烧得像火烧。

她没动，眼神却变了，柔媚中多了一丝复杂。她放下咖啡杯，手轻搭在我手臂上，指尖的温度烫得我一颤：“小宇，你还小，脑子里那些想法，别让它们毁了你。”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像耳语，“我永远是你妈，但我不只是你妈。我是ry，一个。我有我的需求，也知道怎

么用它们帮你。”

我喉咙哽住，想反驳，却一个字都吐不出。

她起身，拎起黑色小包，高跟鞋叩击地板，部在短裙下轻扭，丝袜的蕾丝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她侧看我：“你只需要踢好球，证明我没白付出。其他的事，我来处理。jnr也好，别的教练也好，我知道怎么让他们听话。” 我感觉我的心，在她的丝袜腿和昨晚的呻吟声里，沉沦得越来越。

下午的对抗赛是七制，我被排在中场首发。阳光依旧灼，但我几乎感觉不到热。或许是肾上腺素作祟，也或许，是因为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妈妈站在场边的教练席，穿着一件蓝黑拼接的丝绒紧身裙，薄纱包裹的手臂在阳光下透着细腻的肌理，高跟鞋与黑丝袜勾勒出她身形的每一道弧线。短裙收得紧，将腰线与腿型露得毫无保留，举手投足之间，是成熟特有的自信与张力。

而她的出现，让整个场边都变得躁动了一些。

白教练他们三个也从培训中回来了，他戴着墨镜，站在我方指挥区，时不时低声指挥我和锋线配合。“小宇！往回包！你让家中锋舒服地接球嘛呢？——唉哟。”他的声音稳而有力，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隔几分钟就会飘向身边，飘向她。

我余光瞥到他们的动作，心里像被什么划了一刀。

比赛继续。我在中场调度，长传、回撤、抢，每个动作都格外准。

有一次换调整，白教练走向她，没等她开，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按住她的腰侧，低靠近她耳边。

“你这身打扮，是想让我晚上睡不着觉吧？”

他说话带着浓浓的京腔，尾音又懒又痞，听得发酥。

她轻笑了一下，不躲不闪，甚至侧了下身让他贴得更近，声音也低了几分：“你昨晚不是睡得挺香？”

他笑了，眼睛从她脸上扫到她胸，再落到她的大腿。

“可惜场上不是你儿子在撩我，是你。”

她抬看着他，眼神带着一点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