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高H)(51-60)(5/12)

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嗓音还带着性爱后的沙哑,“那个强奸案,你打算怎么处理?”

程妄的眼神阴鸷,拇指擦过她腿间的精液:“我会让那个杂种付出代价。”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这才是我爱的男人。”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走吧。”他松开她,嗓音低沉,“酒吧还有人在等我们。”

夏禾整理好衣物,跟在他身后。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仍闪著红光,但两人谁都没有在意。

疯子,从不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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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酒吧(h)

地下停车场的激烈性爱后,程妄与夏禾整理好衣物,前往酒吧赴约。LтxSba @ gmail.ㄈòМ他们要见的是程妄的旧识——白树也,一名刑事律师,以及他的妻子喻言,心理医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叙旧,与家族无关,与案件无关。

但酒精、欲望与两人骨子里的疯狂,从来不受控制。

“夜枭”酒吧的灯光昏黄暧昧,爵士乐低回,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与雪茄的气息。夏禾的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步伐比平时略显虚浮——程妄在停车场要得太狠,她的腿根仍在隐隐发颤。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神色冷峻,唯有领口微敞,隐约露出锁骨上被她咬出的红痕。

“他们在那。”他低声道,目光穿过人群,锁定角落的卡座。

白树也抬头,见到两人时扬起笑容。他比程妄年长几岁,眉眼温润,金丝眼镜后的双眼透著律师特有的锐利。而他身旁的女人——喻言,一头柔顺的黑发,穿着简约的米色针织衫,气质沉静,与酒吧的喧嚣格格不入

“程妄,夏禾。好久不见。”白树也起身,伸手与他们相握。

程妄拉开椅子坐下,夏禾轻笑,顺势坐到他身旁,大腿有意无意地贴上他的。程妄没有躲开,但眼神微暗,警告般地瞥了她一眼。

酒过三巡,话题从法律案例转到近况。

“我们上个月刚结婚。”白树也握著喻言的手,语气温和,“本来想通知你们,但听说你们在处理事情。”

“恭喜。”程妄举杯,语气平淡,但夏禾注意到他指尖在杯沿轻叩的节奏——他对这场婚姻似乎并不意外。

喻言抿了一口红酒,突然看向夏禾:“夏小姐,我读过你在《外交季刊》上的文章,关于心理战与国际谈判的部分写得很精彩。”

夏禾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发出清脆声响:“心理医生也对外交感兴趣?”

“只是好奇。”喻言微笑,“人的心理,无论在哪个领域,本质都是一样的。”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笑意更深:“比如……失控的欲望?”

桌下的手突然被程妄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夏禾面不改色,反而用拇指摩挲他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她留下的疤。

白树也似乎察觉到微妙的氛围,适时转移话题:“对了,程妄,那个强奸案的结案陈词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妄松开夏禾的手,语气恢复专业:“证据链已经完整,被告没有翻盘的

可能。”

“受害者呢?”喻言问,“心理状态稳定吗?”

“她会出庭。”程妄淡淡道,“但结局不会改变。”

他的语气太冷,连白树也微微皱眉。夏禾却突然笑了,仰头喝光杯中的龙舌兰,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

“法律能制裁肉体,但欲望呢?”她轻声问,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停在程妄脸上,“如果一个人……明明不想,却控制不住想要呢?”

程妄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

回程的车上,夏禾已经半醉。

她靠在副驾驶座,衬衫领口微敞,锁骨上还残留着停车场激烈性爱的痕迹。程妄开车的姿态冷静克制,唯有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泄露了某种压抑的情绪。

“你喝太多了。”他冷声道。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你怕我醉到不能履行婚约义务?”

程妄没有回答,但车速明显加快。

到家后,夏禾直接跌进浴室。

热水冲刷著身体,酒精情欲在血液里沸腾。她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喻言看她的眼神——那种洞悉一切的平静。

浴帘突然被扯开,程妄站在门口,衬衫已被水雾打湿,贴在胸膛上勾勒出肌肉线条。他的眼神阴鸷,像盯住猎物的野兽。

“你在挑衅我。”他低声道。

夏禾仰头看他,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是又怎样?”

程妄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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