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高H)(01-20)（5/11）

的发间，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但她没有停，反而更地吞咽，舌尖抵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像某种报复。

“……”他低骂一声，猛地将她拉起来，翻身压住她。

夏禾的腿被他分开，他的手指直接探进她的体内，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近乎粗的侵。她咬住下唇，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痕。

“叫出来。”他命令道。

夏禾冷笑，抬腿缠上他的腰，猛地一拧，两位置再次翻转。这次，她直接坐上去，将他彻底纳体内。

程妄的瞳孔骤缩，手掌掐住她的腰，指节发白。

“你赢了，”他哑声说，“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夏禾俯身，唇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

“你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我吗？”

他们之间的从来不是温存的，而是撕咬、角力、鲜血与疼痛的织。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进床垫里。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更多血痕，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但她仍然不肯认输，甚至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猛地咬住他的肩膀。

程妄低吼一声，掐着她的下，迫使她松，然后狠狠吻上去，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榨。

当高来临时，夏禾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和沉重的喘息。

他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

最后，程妄起身，从床柜上拿起一把小刀，划自己的指尖，让血滴进一支空的试管里。

“第七支。”他说，将试管递给她。

夏禾接过，同样划自己的手指，让两的血混合在一起。

“仪式完成。”她轻声说。

程妄看着她，忽然笑了。

“欢迎回来，疯子。”

--------------------------------------------

(07) 欢愉（h）

凌晨三点十七分，夏禾公寓的落地窗映出两具缠的身体。

程妄的手指掐在夏禾腰际，指腹下是她三天前在码枪战中留下的淤青。他故意加重力道，满意地看着她瞳孔收缩，却倔强地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

＂疼？＂他俯身舔过她锁骨上的汗珠，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最后一颗纽扣。

夏禾突然屈膝顶向他胯下，在程妄闪避的瞬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她散落的长发像黑色瀑布垂在他胸，发梢还带着墓园雨水的湿。

＂你带回来的第六个血样，＂她的指甲划过他左胸那道十厘米长的疤痕，＂是假的。＂

程妄眼神骤暗，抓住她手腕按在顶。金属床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胯部猛地向上一顶，隔着布料准碾过她最敏感的位置。

＂你检查得真仔细。＂他咬住她耳垂低笑，感受到身下躯体瞬间的颤抖，＂那支血样的n序列被重组过，是实验室的杰作。＂

夏禾的呼吸了半拍，随即用未被禁锢的那只手扯开他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清脆，她冰凉的手指直接探内裤，握住他早已勃发的欲望。

＂谁提供的技术？＂她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同时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军方的生物实验室？还是你父亲新收购的那家制药公司？＂

程妄喉结滚动，突然抓

住她后颈将她按向自己。他们的唇齿在血腥味中锋，像两匹争夺领地的野兽。当他终于放开她时，两唇角都带着血丝。

＂是第七区的礼物。＂他撕开她的丝质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刺，＂看来我们亲的叔叔们终于坐不住了。＂

--------------------------------------------

(08) 疼痛（h）

夏禾的背弓起一道优美弧线，指甲陷他肩膀。疼痛与快感像电流顺着脊椎炸开，她张咬住程妄喉结，在皮肤上留下渗血的齿痕。

＂他们知道林叔发现了通道。＂她喘息著说，双腿却主动分开让他进得更，＂那六个只是弃子。＂

程妄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灼热的硬挺。他进得又狠又急，没有任何缓冲，像要把她钉穿在床垫上。夏禾的尖叫被他用吻封住，化作喉间碎的呜咽。

＂弃子身上有线索。＂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枪伤疤痕冲刺，每次顶弄都准擦过她体内那个敏感点，＂你父亲书房第三层抽屉。＂

夏禾眼前炸开白光，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错的血痕。高来得又快又猛，她痉挛著绞紧他，听到程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们像两柄出鞘的利刃互相劈砍，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缘试探彼此的极限。当程妄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时，夏禾正用大腿绞着他的脖子，膝盖压在他气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