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未央(36-38)（17/19）

…

就在方晴站起身来准备放好水壶的时候，一双瘪宛如鹰爪的大手直接照着方晴的间摸去。

“啊！…谁呀！……”弹绷十足的塑身裤被那双瘪的大手猛地触碰，方晴惊叫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然后猛地跳了起来。她脸色瞬间苍白，眼神中夹杂着惊恐和愤怒。

等转身看向椅上的张父后。那双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睛此刻却闪着方晴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光芒，皱纹中的嘴角微微张开带出了一丝白沫，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某种埋的记忆唤醒。

“方晴，你怎么了？”张欣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试图安抚她。他的目光在方晴和父亲之间来回扫视，声音中透着焦急。

“他……你爸刚才…”方晴颤抖着指向张父，声音断断续续地，而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被触碰的部位，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张欣转看向父亲，只见老依旧坐在椅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但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方晴，似乎在寻找什么。张欣的心猛地一沉…

“对不起，方晴，我父亲他……他有病，你知道的。”张欣试图解释，但声音却苍白无力的越来越小。他上前一步，想拉住方晴的手，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不，张欣，我觉得这不仅仅是病的问题。…”方晴摇了摇，目光从张欣移到张父身上，又回到张欣脸上。她吸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绪，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坚定。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方晴知道这个老患有老年痴呆，行为常常不受控制，但这次的举动却让她联想到之前观看张欣跳舞时的样子。同样都是带着某种目的的行为，让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尽力忘记的老杨。

方晴的话外之音让张欣一下愣住了，刚才的话像一把尖刀把她从到脚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子，不由

得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她知道，方晴也许明白些什么，而她心底的那个秘密，此刻正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炸。

“方晴，你别多想，他只是……”还在做最后试探的张欣试图转移话题，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方晴打断。

“我知道…欣姐…我…我累了，先回去了……”遭受咸猪手的方晴，看着不知所措的张欣有些纠结，她真心觉得和张欣非常合拍，但这并不能可以让自己白白让这个坐椅的老占了便宜。

看着方晴的不安和怀疑的眼神，张欣沉默了。她双手紧握成拳，十分哀怨的看了看已经开始流水的张父，胸前的两坨峰正快速起伏着。

“方晴……”张欣伸出手想挽留，但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他看着方晴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

那天之后，张欣一直给方晴打去电话。而方晴依然无法释怀那天的事。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回忆起自己和张欣的往，以及张父偶尔流露出的奇怪举动。每次跳舞时，张父总会默默地注视着她，而她一直以为那是老年痴呆患者的茫然。可现在回想起来，那眼神中似乎藏着某种意。

终于，在不久后的一个傍晚，方晴答应张欣来到俩居住附近的一家咖啡屋里见面。张欣知道，对于方晴这个新认识的小姐妹，心里有些莫名的亲切。而自己和公公的那些事不能再向以前一样只选择逃避。和方晴这些子的相处应该是她离婚以后第一个能和她流内心的朋友。所以张欣再三思考还是选择告诉她一切。

咖啡屋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张欣和方晴身上，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香气。店内的最里侧角落，两相对而坐，桌上的咖啡杯冒着淡淡的热气。张欣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她的眼神低垂，似乎在犹豫如何继续开。她吸了一气，终于擡起，直视方晴那双满是关切又不安的眼睛。

“方晴，我先替我爸爸跟你说声对不起…他……”张欣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嘴唇颤抖着，仿佛这句话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挣扎，像是在与内心的某种秘密搏斗。她停顿了一下，指尖微微收紧，抓住了杯子。

“嗯……”方晴轻轻点了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叠放在桌上。她的眼神中带着期待，却又隐隐透出一丝不安，似乎察觉到了张欣语气中的沉重。

“其实……我公公犯病的时候会……动手动脚的，我经常被他……”张欣咬了咬嘴唇，目光游移了

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可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她低下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微微泛白。

“他……他会碰你？”方晴的眉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轻轻歪了歪，用轻柔且惊讶的声音语气试探地询问着。

“我公公他是个好！我和他儿子结婚以后，知道我父母走得早，所以就真心拿我当亲儿一样。可自从张锋出事以后，他又想尽一切办法照顾和安慰我。甚至在得病前，他就把名下的房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