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寄余生(41-48)(15/21)
,从衣柜里随便扯出一件内衣便开始穿。
江启年则好似习以为常,待她一转过身背对着他,就轻车熟路地为她扣好内衣排扣,顺便在她侧颈落下两个轻盈的吻。
套上简单的白色印花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短裤,外加一件宽大的黑白格子薄衬衫,以及一双低帮板鞋,她便跟着江启年下楼了。正当她习惯地想往公
站走去,江启年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和行李箱走向小区停车场。走到某处,他停下脚步,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掏出一串车钥匙,并按了按解锁键。
不远处一辆白色的车应声高叫,吓了江示舟一跳。她亦步亦趋跟着他,来到车子面前,又眼睁睁看着江启年打开车门,将行李箱塞到了后排座位上。
江示舟一时居然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她虽然不太懂,但也看得出来——这是一辆跑车。
在她朴素的价值观里,“跑车”就约等于“昂贵”,她不明白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和江启年联系在一起。
江启年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还没等她说话,就先开解释。
“朋友的车,放暑假了他懒得开回家,就拜托我保管,说刚好也可以给我开去上班。”
……原来如此。
她还以为他是微商行叁个月喜提新车了呢。
尽管得知了车的来历,江示舟的不安并没有因此打消:
“你还真敢开家的跑车去上班?那么贵重,就不怕万一磕着碰着……”
“你想多了,这车虽然是跑车,但价格跟我们家之前那辆也没差多少。”
他们家以前开的是一辆中高档的uv,不过买了没几年,就因为父亲要抵赌债而被卖掉了。
“所以你这是要嘛,带我去上班?”
“你脑可真大,我们公司又没有托儿所。”
“……”
“行了,快上车吧,到目的地你就知道了。”
在他的催促下,江示舟才半信半疑地走到车的右侧,准备打开后排车门坐进去。以前爸爸开车,她都是和哥哥坐后排,副驾的位置则毫无疑问地归妈妈。
然而她还没坐过
跑车,不知道这种车只有双门。因此在发现后排没有车门的时候,她显然愣了一会儿。
“还想把我当你司机呢?又不是小孩子了,给我乖乖坐副驾上。”
猜到她心思的江启年越过她的身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她塞了进去,又给她系好安全带。
关上了驾驶座的车门,江启年转动钥匙,发动机随之响起了极其闷重的轰鸣声。
见他熟练地将车开出停车场,上了公路,江示舟才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你有驾照吗?”
江启年嗤了一声:“拜托,你哥我刚高考完就去考过了。”
“真的吗?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就在你座位前面的抽屉里,自己拿。”
江示舟果然从里面翻出了一本驾驶证,内页上是江启年的照片和一些基本信息。
“哇,你这照片好丑啊。”
她边看边夸张地吸了气,引得他侧目觑了她一眼。
“再丑也没你初中毕业证上的照片丑吧。”
“……”江示舟无言以对。
因为那张照片确实丑得惨绝寰。从刘海到鬓角的
发都被一
脑地抹到后面,露出整个脑门和耳朵,表
郁又僵硬,还偏偏是死亡顶光,用江启年的玩笑话说,简直是看了会做噩梦的水平。
也不知道是近墨者黑,还是本露。江示舟发现,好像自从在一起以来,江启年怼起她来就愈发娴熟了。
不过,她原先科打诨的兴致,很快就被对新鲜事物的好奇所取代。环视探索了一圈后,她尝试着打开了车里的音响。车载机里好像已经塞了一张碟,于是她顺手按下了播放键,响起的是一首悠扬的
声英文歌。
副歌部分重复着同样的一个词组,似乎就是显示屏上的歌名。江示舟跟着音乐哼了两句,便指着歌名的后面一个单词,拼读出声:
“-u----n-……是什么意思?”
“un,就是‘野马’。”他完整地将她拼读的单词念出,发音和副歌里的那个单词是一模一样的。
“那hun,意思就是‘白色野马’?这首歌是讲什么白马王子或大原的故事吗?”
“不是,这里的‘野马’指的是福特一款跑车的名字。就是你现在坐的这款。”
“广告主题曲吗?买车还附赠,这厂商还真是用心了。”
江启年没
有说话,只是继续盯着眼前的公路,脚下的油门似乎踩得用力了一些,像是有什么心事。引擎的轰鸣声飞驰在公路上,与车内宛转缥缈的乐声混杂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反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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