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何求(上)(16/23)

寻找一个更舒服、更深入的姿势,试图用身体的语言去乞求他。

她痛恨着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痛恨着它对志刚的渴望。她怎么能对这个她如此厌恶的男人产生这样的需求?这种感觉是肮脏的,是错误的,是对志强的背叛。她的理智,她的骄傲,她对志刚的厌恶,像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试图压抑住那种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和乞求。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抠进床单里,试图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试图用物理的抗拒来压制身体的本能。

志刚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扭动和颤抖。他知道,她正在被自己的欲望折磨。他没有加快速度,没有移动阳具,只是继续用他老练的技巧,挑逗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他越是耐心,她就越是渴望,她内心的防线就越容易崩溃。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的感觉,享受着看着这个曾经对他充满蔑视的女人,在他的手中,被自己的身体逼向绝境。

“想要吗……婉清……”志刚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种恶意的诱惑,仿佛能看透她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想要我动吗?……想要我给你更多吗?……说出来……求我……告诉我……你想要我的什么?”

他的话语像一把火,点燃了婉清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她想要!她渴望!她渴望他动起来,渴望那种更深入、更强烈的快感。她渴望被他填满,渴望被他带到更高的高峰。那种对律动的渴望,对被彻底征服的渴望,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疯长,几乎要冲破她的胸腔。她的下体涌出更多的湿热,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寻找一个更舒服、更深入的姿势,试图用身体的语言

去乞求他。  她痛恨着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痛恨着它对志刚的渴望。她怎么能对这个她如此厌恶的男人产生这样的需求?这种感觉是肮脏的,是错误的,是对志强的背叛。她的理智,她的骄傲,她对志刚的厌恶,像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试图压抑住那种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和乞求。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抠进床单里,试图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试图用物理的抗拒来压制身体的本能。

志刚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扭动和颤抖。他知道,她正在被自己的欲望折磨。他没有加快速度,没有移动阳具,只是继续用他老练的技巧,挑逗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他越是耐心,她就越是渴望,她内心的防线就越容易崩溃。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的感觉,享受着看着这个曾经对他充满蔑视的女人,在他的手中,被自己的身体逼向绝境。

“说啊……婉清……”志刚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柔和残忍,“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渴望什么……告诉我……你想要我的……鸡鸡……”

最后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婉清的心理防线上。鸡鸡。那个粗俗的词语,那个属于志刚的、此刻正在她体内的、火热而巨大的存在。让她亲口说出,让她承认自己渴望那个她如此厌恶的男人的身体,这是比任何物理侵犯都更彻底的羞辱和征服。

婉清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羞耻、厌恶、渴望、屈辱,所有的情绪在她体内翻腾,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水和志刚的心理攻势面前彻底崩溃。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拉满的弓,即将射出,而志刚,就是那个掌握着弓弦的人。他只是站在那里,用他的耐心和技巧,折磨着她,等待着她自己开口,等待着她彻底地、从心底里向他屈服。

她痛恨着这种感觉,痛恨着自己身体的背叛,痛恨着志刚的掌控。但那种越来越强烈的、令人眩晕的快感,那种对律动的极致渴望,却像毒药一样,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意志。她感到自己濒临崩溃,理智的堤坝即将被欲望的洪水冲垮。她知道,如果他再不停下这种折磨人的挑逗,她迟早会发出声音,迟早会向他乞求,迟早会彻底地、从身体到心灵,沦陷在他的掌控之下。而志刚,只是带着那种狩猎者般的耐心和玩味,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在那种混合着羞耻、痛苦和极致渴望的折磨下,婉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压抑的呻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种对律动的渴望已经达到了

顶峰,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静止的折磨。  她张开了嘴,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低语,那声音里混合着痛苦、羞耻和一种无法压抑的、对极致快感的乞求:

“我……我想要……你的……鸡鸡……”

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但在这寂静的卧室里,却像一声惊雷,在志刚耳边炸响。他知道,他成功了。这个曾经对他充满蔑视、对他深恶痛绝的女人,终于在身体的原始渴望和他的心理攻势面前,彻底地、从心底里向他发出了乞求。她亲口承认了对他的渴望,亲口说出了那个粗俗的词语,亲手撕下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志刚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近乎残忍的光芒。他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又停顿了几秒,仿佛要让她更深刻地体会到这份屈服的滋味。他能感受到她身体因为等待而产生的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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