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春秋绘(3-4)(5/13)

多吃点。”

阿牛低着头,嘴角却微微上扬,似在偷笑。

……

夜色渐深,许大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头股憋闷劲儿还没消下去。   床头点着一对红蜡烛,烛光摇曳,把这汉子都照得忽明忽暗。

这当儿,许兰把门闩轻轻拴上,转身瞧见丈夫这般模样,心里头叹了口气。她晓得枕边人的心思,准是为阿牛的事儿耿耿于怀。

“大郎~”许兰滴滴地唤着,一边坐到床边。

许大郎却是翻过身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扭转面皮不看她。

许兰见他这般赌气吃醋的模样

,不觉扑哧一笑,伸手抚上丈夫的胸膛,指尖似羽毛般轻轻画圈挑逗,又似蚂蚁爬般轻挑慢捻,嗓音酥软:“这些日子你在山里奔波,想必是累坏了。来,让我给你揉揉肩膀可好?”

一面说着,一面将丰满酥胸紧贴他背心,摩挲他脊背。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许大郎轻哼一声,却还是缓缓坐起身来。许兰帮他褪去背心,露出结实的脊背。常年在外奔波,那肩头早已僵硬。

“哎哟,都成了疙瘩了。”许兰心疼地道,轻轻拍了拍丈夫的背:“你先趴下。”

许大郎心里头有气,却依言俯身卧在榻上。

月光下,那精壮的背脊线条分明,许兰看自家郎宽肩窄腰尽显,屁股一把子跨了上去,两瓣白生生的臀儿正好压在许大郎腰间,私处隔着薄薄亵裤贴在他腰窝,手指揉捏着他紧绷的肌肉:“累了那些时日,这里头都是筋结,可是酸得紧?”

她指尖在许大郎的肩胛骨按了按,用温热掌根缓缓推开,一点一点地化开那些结块,

“嘶——”

许大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处确实酸痛。

许兰一边揉捏,一边轻声埋怨:“瞧瞧,这儿、这儿都成块了,就知道往山里头钻,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指尖从肩胛窝处轻轻按压,掌心沿着那精壮脊梁骨缓缓按到到腰腹,手儿又顺着腰眼儿盘旋而上,似千万只蚂蚁在背上爬动,又似是撒了一把小米在背上细细滚动,直教人头都酥了半边。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许大郎闷声道,却也没动弹。

“怎么,不舒服吗?”许兰边说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郎,你这般吃醋,可不是要气坏了身子骨了啊。”

许大郎被娘子这般服侍,只觉阵阵酥麻涌向四肢百骸,连日来的疲惫似乎都在慢慢消散。他哼哼两声,终于开口:“谁吃醋了。”

“是是是,你没吃醋。”许兰嘴上应着,手上却又使了三分力道,十指揉搓着僵硬的肩头,揉得他直哼哼,那些个闷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许兰见汉子受用,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俯下身子,唇贴上那硬朗脊背,一路轻啄:“大郎,转过身来。”

许大郎翻过身来,许兰依旧跨坐在他腰间,带着细茧的指腹从他胸口开始,慢慢向下按摩。每揉一处,她的臀儿就在他的鸡儿上轻轻蹭一下,若有似无地撩拨着。

只是那话儿斜挺着,磨得不是地方。许兰软声道:“啊呀,大郎这话儿怎地歪着,可寻不着正经地方?”

说着,指尖儿拈住那物事儿,隔着裤子摆弄几番,直到那话儿正躺在中间,她便扭动软臀,往下一沉,将那似开未开的蚌肉,恰好对准那裤中隆起。   这婆娘不知何时已脱了亵裤,单穿一条胫衣,那私处未经遮掩,裸露的两片花唇儿恰似含苞待放的海棠,轻轻裹住阳具,花蕊水涓不断,沁得许大郎裤子湿了一片。

(胫衣:古时下裳之一,无腰无裆,似今护腿,不分男女,常配合裙裳、袍服使用。如果没有内搭的话,嘻嘻……)

这婆娘居然不穿亵裤!

许大郎喘息渐重,双手不自觉地扶上她的腰肢:“婆娘,你这是…故意的?”

许兰佯装不知,复又挪动软臀,轻轻一磨,蹭得那话儿直挺挺地顶着她:“人家这不是在给你按摩吗?”

许大郎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扶在她腰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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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清冷,屋内光线暗淡。

慕廉躺在床上休息了几个时辰,喝了按照自己方子所煲的药汤,活动了下酸软的筋骨,便下了床。

身子骨虽然还酸软着,但内里那股暖流游走周身,倒是把伤处修补得差不多了。他摸摸胸口,只觉得精头比先前好了许多。

这便是修行之人说的气感么?

出了房门,院中蟋蟀声声,凉风习习,更添几分萧瑟。

儿子来到房门前,抬起手又放下,迟疑半晌,终是轻轻叩了两声:“娘,孩儿回来了。”

吱呀一声,木门应手而开。

只见娘亲还是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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