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春秋绘(1-2)(8/14)

下可好,真是作孽!

“晓得了,进来坐坐吧,你许婶还得些许时间。”

一面说着,打发那小黑娃拿了几件画具进去,便回到内室,檀木案上铺着一张洁白生宣,搁下裤裆,把手中狼毫笔蘸了浓墨,他略一凝神,开始书写:   当归二钱,怪道人常说是女子的气血之友;川芎一钱半,温补心脾;熟地黄三钱,滋阴养血;白芍药二钱,茯苓一钱,远志一钱……

写罢,慕廉凝视着纸上药方,若有所思。

这方子温补养心,安神定志,若寻得能安魂养神的灵物,倒与魂不守舍的娘亲颇有几分相投。

正当少年专注地推演方子,手上添添减减之际,不想下腹一阵酸胀。   尿意上涌,只得放下笔儿,去一趟小解。

慕廉轻手轻脚地迈出房门,怕惊扰了隔壁娘亲清梦。谁知刚踏出门槛,就觉眼前不对。

只见小黑娃正倚在廊柱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某个方向,沿着小黑娃视线看去,登时愣住了——那是自己娘亲的房门。

晨光微熹,娘亲倚在窗边。那宽松的寝衣半敞,右手托着腮,像是在出神,春光外泄而不自知。

“这可使不得!”慕廉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上前,替娘亲掩

上房门,回头狠狠瞪了小黑娃一眼。

一时间,连他自己也觉得面上发烫,耳根发红。

这般春光岂可让外人看了去?

那小黑娃倒像没瞧出什么不妥似的,嘿嘿一笑,摇摇晃晃地回院子里去了,只是那步履间带着几分轻浮,显然方才那春色已深深印在他心里。

慕廉看这没规矩的小子,连连摇头,待人走远了,这才轻轻推开房门——   娘亲还斜倚在那摇椅上,松松垮垮的衣裳半褪不褪,露着雪白香肩,衣襟半开处,深深乳沟儿好似那勾魂的旋涡。

慕廉毫不怀疑,若是从旁边或上头某个角度偷瞧,定能瞧见更多“惊喜”。   看着这般春光外泄,儿子生起了想替娘亲掩好衣襟的心,但那手儿颤巍巍地悬在半空,一时踌躇。

作为人子,理应照料好娘亲起居,可又担心逾越了礼数,倒叫他手足无措。   那心里两个声音争执不休,一个说:“还不快替娘遮住,莫叫外人看了去。”

另一个却怂恿道:“趁此良机摸上几把又何妨,反正是自家亲娘。”   慕廉暗咽了两三口液,强压下心头邪念,终是孝心占了上风,轻声唤道:“娘亲,这风寒得很,您且把衣裳拢好些。”

先是理顺了有些褶皱的领口,又将松散的衣带系好。

整个过程中,都强忍着不敢多看一眼,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得更妥帖。

好在娘亲似乎沉浸在窗外风景,浑然不觉他的窘态。

理好凌乱衣裳,他又仔细替娘亲拢了拢襟口,生怕露出半点春光。

那丰腴胴体犹带余温,他不禁手上略一迟疑,又轻轻掩好被角。

待得周身上下都安置妥当,这才朝门外退去。

只是他没有察觉,当他转身离去时,慕恨初那向来清冷的面容上,已悄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仿佛染上了窗外的晨霞。

……

刚踏出房门槛,他便防贼似的瞅了瞅那根粗柱子,见没个人影躲在那偷觑,又四下里一打量,不见那黑娃的踪影。

倒是院门大敞着,活像个等人来的样子。门板儿随着风轻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人真没手尾。

慕廉叹了一口气,随手把那门板儿掩上,落了闩。

谁知一转身,却见墙上画着一幅孟浪画儿,画工虽拙,那意思却叫人面红耳赤。定睛一看,可不是用自己配的颜料画成的?

准是那小黑娃所涂的!

再仔细端详,画中用墨不多:

调色昏暗,内里一位妇人,双腿大张,露出胯下一片销魂洞府,一个黑皮肤的小人正压在她身上,那话儿生得好不厉害,又粗又长,黑硬如铁棍,遒劲似虎阳,上头青筋盘虬似龙蛇般突起,活像根捣米的铁杵。

话儿抵在妇人的花唇上,饱胀的龟头已把两瓣红艳艳的蚌肉顶开,小黑人挺起臀儿,臀瓣紧绷,似储势猛力向下一插,直捣进那销魂窝子深处去。

虽是简笔,却把这交欢之势勾勒得淋漓尽致,这不知羞的小鬼头,竟还在画下方留了名款:——苗乌鲁

苗乌鲁?

这笔迹潦草狂放,倒像是南蛮蜑族一带的文字,与中原汉字大不相同。   这般瞧来,莫非许婶收养的这黑娃子不是西域胡人,而是蛮人?想来也是,那一身黝黑的皮色,哪像是西域人的模样。

瞧他那一双浓眉横生,眼珠子黑溜溜地转,生得一张阔嘴厚唇,红里透黑,浑身皮肉黝黑,除了身量偏矮,倒也算健壮。

穿了那粗布短褂,活像是沐猴而冠般怪异,端的古怪,确实与寻常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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