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0.17-0.19)（19/20）

不复存在。届时恐怕…不仅固形之物难守，便是气体亦会时常逸出？那后庭门户，怕已松弛若斯，真有可能…如同民间戏言那般，能容成之拳乎？”

“哈哈哈！拳？！”老李听到小吴这下作的猜测，像是被点中了笑，立刻发出一阵短促而猛烈的笑，肥硕的肚子都跟着一颤一颤，“小吴你小子他妈的倒是敢想！不过说得对！那里面的‘门闩’都废了，外面缝得再他妈好，也是个松垮垮的窟窿！”然后语气一转，接上小吴的话尾“如此失禁之所，还有何紧致可言？或许填一拳，反倒能寻得几分…实感？毕竟捅进去太空旷也没啥意思嘛！哈哈哈哈！”老李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在这阵刺耳又下流的笑声稍歇的间隙，一直若有所思般听着的老张，忽然慢吞吞地开了。他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点老气横秋的腔调，却又藏着一子酸溜溜不易察觉的尖刻。“哼。行了行了，都他妈积点德吧。”他摆了摆夹着烟的手，动作显得有些装腔作势，像是在规劝，眼神却在烟雾后闪烁不定。“过去的事儿，管她是真有本事还是靠睡上去的，跟咱们现在有半毛钱关系吗？她是裂了也好，烂了也罢，难道还能指望咱们给她舔净不成？”

这句话引来几声低低的意味不明的笑声。老张没理会，自顾自地继续说：“家现在呢，就是档案室一个领死工资的编制内员，跟咱们一样，都是混子的。是死是活，是疼得打滚还是痒得难耐，那都是她自个儿的事儿，也不到咱们在这儿瞎心。”

他顿了顿，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杯呷了一小，似乎在品味那隔夜茶的苦涩与酸腐。随后，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牵起一抹极淡，充满了讽刺意味

的笑容，眼神在缭绕的烟雾中显得愈发浑浊，却又透着一子悉丑陋的玩味。“不过啊…这话又说回来了…”他声音放得更慢像是在拉长调子唱戏，带着点引遐思的黏腻，“以前呐，这位杨大局长，确实是那高岭上的雪莲花，冰清玉洁？哼，反正是冷得像块铁，硬得像块钢。尤其是那对…”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胸前，随即伸出那只没夹烟的手，在自己胸前虚空地比划出一个极其丰满、沉甸甸的圆弧廓，手指还不自觉地蜷曲了一下，彷佛感受到了那重量与弹，“…那傲的资本，挺得老高，配上那身制服，简直就像是穿了盔甲的武神，谁敢多看一眼？那眼神嗖嗖的，跟刀子似的能把你吓得缩阳。那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呐。”

“可现在嘛…”老张轻笑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像是有浓痰在滚动，那笑声很低沉却比之前的喧嚣更让心底发毛，“这高岭上的雪莲，不是一跤摔到烂泥地里了吗？听说不光开了花，连带着整个的气势都垮了，骨都软了走路都打颤了。这冰山化成了水，盔甲也卸了，里面的…不管是胸前的还是上的，是不是也跟着瘫软下来没那么硌手了呢？”

他再次停顿，目光在昏暗中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因为酒、尼古丁和幻想而微微涨红的脸，语气变得更加意味长，带着一种看透不说透的阳怪气。“嘿。这带刺的玫瑰，刺儿没了花瓣也蔫儿了，还沾了一身的泥…保不齐啊，就有那种以前在她面前都不敢放一个的，瞅见她落魄了，憋了许久的心思可不得活泛起来？就想着凑上去看看这落难的凤凰不如，是不是真的可以随便捏了。想去摸摸看，那曾经高不可攀的丰腴，如今是不是也变得温顺柔软可以任揉捏了？甚至啊…”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点怂恿般的恶意，“…看看她那引以为傲的‘高地’，是不是也更容易被…攻陷了呢？”

老张说完不再言语，只是又慢悠悠地端起那杯冰冷的茶水，小小地啜饮着，浑浊的眼神半眯，望向值班室那布满污渍的墙壁，彷佛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关于倾轧与凌辱的好戏。

小董坐在角落，默默听着这一切，又想起了前几天在走廊尽看到的那个蹒跚僵硬的身影和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他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挪了挪，感觉自己的后背也有些发凉。

整个值班室里，顿时又被更加不堪耳的污言秽语和肆无忌惮的哄笑声所充斥。这些平里或许压抑或许平庸的男，此刻正将他们对杨兵玉的嫉妒、怨恨、工作

上的压力以及内心处最原始的恶意，全部转化为对她身体最恶毒、最下流的意和攻击。彷佛只有通过这种污秽不堪的凌辱，才能彻底剥夺她曾经拥有的光环与权势，将她狠狠地踩在脚下，从而满足他们那暗扭曲的心理。昔那个高不可攀，让他们仰望、嫉妒甚至畏惧的上司，此刻在他们中彻底沦为了一个眼被烂、可悲又可笑的，成为他们无聊长夜里最刺激最肮脏的谈资。夜色更了烟雾更浓了，的恶意，也彷佛没有底线。

彩蛋2

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墙壁是一种无法定义的暗色哑光材质，触手冰凉，光滑得不留任何指纹。空气是经过密调控的，燥且带着一丝金属的冷冽，没有尘埃，没有气味，只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