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下)(12/17)

……”赞妮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说,为了让他能继续安稳地喝她的黑咖啡,为了让他还能像这样……对我的人微笑,”图索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朵,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恶意地、缓缓地转动了一圈,引得她浑身痉挛,“你是不是……也只能选择堕落了呢?”

“求……你……”

终于,两个字从她破碎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血和泪的味道。

那双燃烧着憎恨火焰的眼睛,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火焰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灰烬。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她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空洞而茫然。她不再看眼前的图索,也不再看那张残忍的照片,只是直勾勾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摇欲坠的、昏黄的钨丝灯泡。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但她却感觉不到,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躯壳。

图索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这才是他想要的。彻底的、发自灵魂的臣服。

他狞笑着,收起手机,重新开始了野兽般的挞伐。他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灼热巨物,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带着胜利的宣告,在她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像是攻城锤在撞击城门。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以及穴淫水被搅动出的“咕啾”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堕落的交响乐。

“哈啊……嗯……啊……”

赞妮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股暴力和药物催化、被痛苦和屈辱扭曲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轻易地就淹没了她早已崩溃的神经。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挣扎,而是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藤蔓,无力地、被动地缠绕着那棵摧毁它的巨树。

她的腰肢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挺动,雪白浑圆的臀瓣被撞击得泛起一层

层红色的浪潮。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那根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将她最深处的宫口碾磨得酸麻不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混杂着两人液的、白色的淫靡泡沫。

在这极致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风暴中心,赞妮的嘴角,竟然缓缓地、向上牵起了一抹弧度。

那是一个比哭泣还要悲伤的笑容。一个惨然而绝望的、献祭般的微笑。

两行滚烫的清泪,终于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没入鬓角,混杂着汗水与污泥,在她惨白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干净的痕迹。

“是啊……”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破碎不堪的气音,喃喃自语。那声音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交合的淫浪语所吞没。

“我只能……这样了……”

只要林悦能安全地活着。只要她还能在阳光下,露出那样干净的微笑。那么,自己堕入什么样的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林悦……”

这是最后的告别。对过去那个干净的、骄傲的、试图用双拳捍卫正义的自己的告别。

说完这句最后的遗言,她仿佛抽空了灵魂里最后一丝力气。她彻底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感知,放弃了一切。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空洞的眼睛,长长的、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像两把残破的蝶翼,轻轻地覆下。

她不再去分辨身上那潮水般涌来的是痛苦还是快感,不再去理会耳边那羞耻的呻吟究竟是不是自己发出。

然后,在图索惊讶的目光中,她主动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臂抬了起来,像迎接宿命一般,环上了他那被汗水浸透的、肌肉虬结的脖子。她的指尖冰冷,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让他都为之一颤。

接着,她仰起头,用那双沾着泪痕和污泥的、却依旧柔软的嘴唇,笨拙地、却又无比决绝地,吻上了他。

那是一个深吻。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只充满了绝望和献祭意味的吻。她的舌头生涩地探入他的口腔,带着泪水的咸涩和血腥的铁锈味,回应着他的侵占。

在这一刻,赞妮不再是反抗者。

她也不再是被动的受害者。

她成了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而自愿、主动地,走进地狱的罪人

“哦?”图索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残忍和兴奋的大笑。他明白了,他彻底地、完全地,摧毁了这个女人

他一边更加凶狠地

操干着她,一边用舌头暴地回应着她的吻,尽情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身体疯狂地交缠。一个在疯狂地宣泄着征服的欲望,另一个,则在用肉体的彻底沉沦,来完成一场悲壮到极致的精神献祭。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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