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6-7)(7/26)

豆都牢牢被柔软白嫩乳肉包裹着,不显山也不露水。之前段枭甚至需要用力挤压着她柔软的小白兔,才能把害羞的乳头挤出来。可现在段枭似乎只是轻轻挑逗她的身子,学姐的乳头情不自禁地挺立起来,高高甚至把布料都撑起一节。这显然是那瓶药的功劳,只见齐铭美整个人瘫软在桌上,任段枭鱼肉,高高立起的乳头后,是激烈而苦闷的喘息声。

她的手上套着一对可爱奶牛手套,却无情地被绑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动弹不得。细细的行军绳一圈一圈勒紧,把大腿丰腴的肉质都勒出来几分,彷佛可口的佳肴一般。

“不是我想绑你呀,是你的手控制不住,老是要自己摸呀。”

齐铭美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段枭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一颗颗珠子在耳朵里来回抽拉着。

“求求爸爸,让女儿高潮吧……”

学姐扭动着横玉身躯,只感觉身体里

有一只只小情虫在狠狠撕咬着身上最敏感的嫩肉。她开口含糊不清地恳求道,一滩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地缓缓嘴边滑落。

只见段枭用一根手指把口涎勾起,重新塞回了齐铭美微张樱桃小嘴里来回转动,激得她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唤声。他慢慢拎起那个大大的鼻环,看着学姐的鼻孔被扯起露出崩坏的容颜,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可不行,让你高潮了药就没用了。今天你只能高潮一次。”

这瓶复合型春药多出现在美国,澳大利亚等上流阶级的舞会中,主要有着催情,增加雌激素的作用。齐铭美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不断加快,彷佛在擂鼓一般咚咚作响,似乎下一秒心脏就会冲出自己的胸膛来一场盛大的高潮秀。只不过此时她还不知道的是,这个药有一个不算严重,但十分有趣的副作用……

“我有些饿啦,齐——学——姐——”段枭甜甜地叫道,露出了一幅不怀好意的表情。他细细把玩着学姐的玉足,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她的白玉一般的脚背。

“哦哦哦……”学姐的腿不断发抖,像是筛糠一般节节败退。她的下体泥泞不堪,黏腻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不断下滑,把比基尼奶牛内裤浸染殆尽。

……

“咦——”齐铭美发出一声尖锐的雌啼。

只见她近乎于赤裸的身上被段枭摆上了一块红白的三文鱼。冰冷的质感刺激着她的灼热的身躯,她浑身都在不断发抖,彷佛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段枭居然给她灌了春药以后并没有温存一番,而是用她火热的身体当作容器,用日料刺身来了一场女体盛!

冰冷的三文鱼被摆在小腹上方,段枭缓缓夹起,轻轻用鱼肉擦拭着她已经发大水的的小豆豆。一滩又一滩绵密的女体蜜汁裹满了三文鱼块,齐铭美感受着那种轻柔的爱抚,无助地发出羞耻背德的娇喘。

“这可比酱油和山葵好吃多了。”段枭把鱼肉塞进嘴中,细细咀嚼道。感受着妹汁在口腔里和三文鱼肉的油脂激发的复合口感,他扬起眉头。看着一旁被绑着动弹不得但是不断扭动着雌躯的小奶牛,他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大腿,感受着这种潮湿的肉欲和迷离的渴求,他问道:“你要不要吃点?”

“呜呜……”学姐发出了官能的呜咽,肌肤的红粉色仿佛桃花绽放,中间的雌芯不断颤抖,渴望被人采撷和吮吸。

“哦……爸爸……求你了……”又一块三文鱼覆盖在她那带着脂肪的小肚子上,她苦闷扭曲地恳求道。

人不紧不慢

地拿起了一根小刷子,彷佛刷涂料汁一般的轻轻拂过女孩敏感多汁的肉体,留下了闷绝的鼻音和从毛孔里滋出来的香汗。

“不要……不要刷了……”她放大声音,哭喊道。眼泪都顺着眼罩一角滑落,身体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一般,把欲望通向了每一处私密的角落。

“呜呜哦哦哦齁……”她发出了难堪地雌叫声,像是发了情的小母猫一样。

“愿赌服输哦,齐小姐。今天我倒要听听,你能叫得多骚?”段枭又夹起了一块赤贝,贴附在女孩的手臂上,感受着女孩煎熬得银牙紧咬,他愉悦地亲吻着她通红的耳垂。

“我不喜欢叛逆的孩子。”

……

半小时后,整张红木桌子上全部都是粼粼水迹。

齐铭美的身上摆满了五光十色的佳肴,从脸颊摆到了脚面。脸上的是绸鱼,味道淡雅;手臂上则是寒??,口感鲜甜。胸前是切片后的薄片章鱼,小小的吸盘仍在紧紧吮吸着乳房上的嫩肉,像是婴儿在寻找着妈妈的乳头一般。小腹上方则垒满了已经剥好了的北海道甜虾,顺着雪白的小肚子一圈圈盘踞向中心,正中央小巧玲珑的肚脐眼上是一簇白萝卜丝团,上面还屈辱地插着一根小白旗,好像投降一般伴随着女孩的呼吸摇曳。

她的腿上则是牡丹虾和北极贝,顺着丰腴的大腿往下,小腿上是切片的鲍鱼,最后双脚则死死一左一右钳住一个木杯子,里面是清酒在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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