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3)(12/14)

从化着妆脸上到身上裸露的肌肤,从穿着裙子的腰间到湿乎乎油哒哒的黑丝美腿上,像挤奶油一样一股脑倾泻而出全糊了上去。甚至连那个掉在床上的麦昆小白鞋,他的捡起往鞋口里狠狠射了两滩。

射死你!”只见他低声咬着牙吼道,像是有些情绪。

提上了裤子,正打算一把掀开帘子时,段枭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手的力气不大,但哀求的味道很明显。段枭一回头,只看见学姐低下的跪在地板上,用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翘着撅高了被扯烂了的黑丝翘臀,露出黑白分明的蜜尻,不断摇晃着向着面前的男献媚。学姐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喑哑,卑微。

“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不要拉开帘子。”

她抬起头,脸上糊满了精液和泪水,嘴唇打着哆嗦恳求道,

“不要让小默,看到这样的我……”

段枭静静看着她,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默。视频的最后,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

视频陷入黑暗。

我愣住了,

听到学姐最后一句念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彷佛打翻了一桶柠檬精,一股子酸水涌上了口腔。学姐这么求段枭,只是因为,我在。她不想这么被我看到……她想要,帮我维持住我的美好回忆。

她想送给她爱过的那个小默,一个纯洁干净的学姐,当作分别时的最后一个礼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初中时看过的一本青春小说,大致内容是女生其实是一头龙王,她把自己美好的学妹形象全部都留给了男生,甚至连家里的钥匙都给了他。因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或许在学姐心中,那个钥匙扣就是我们的回忆。她希望小默心中的那个学姐,在他心里永远是温柔的,美好的。是那个陪着他背单词,帮着他勾签到表,晚上叮嘱他早睡的那个,

属于小默的学姐。

而不是像现在这幅下贱卑微的模样。我突然一阵莫名的难过,因为那个故事的最后,男生还是闯进了尼伯龙根,揭开了那条小母龙编制的所有美好如梦的回忆。他捅死了那条龙,迎接了残忍的真相。小母龙死前倒在他的怀里,念叨着其实他不应该来,他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这样是没用的,我一直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仍然很痛苦。

我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一下又一下的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剩下了苦胆。

……

夜晚的体育馆很安静,失去白天的热血和激情。偌大的球场空空荡荡,突然响起了哐当哐当的脚步声,是段枭。他走在木地板上,望着大玻璃窗外的夜空发呆。随后,他安静地走进医务室。奇怪的翕动声还在响着。

他没有开灯,只是走到了最里侧的衣柜,一把打开。

迎面是升腾的水汽,伴随着浓烈的雌香,带着蜜糖彷佛要化了一般的甜蜜,又带着成熟女体特有的肉香。只见衣柜里,是一个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球型的茧。它的四周全是各种水渍和粘液。整个茧也湿透了,湿漉漉的露出了里面隐约人形。不仅如此,最顶端还挂着学姐的胸牌,露出了她的证件照片,正经的表情,明亮的双眼一丝不苟。

段枭轻轻把茧抱了起来,隔着绷带贴着她的脑袋,温柔地问道:“学姐,你喜欢我吗?”

茧没有回答,只是不断颤动着,像是在积蓄着什么能量一般。

“我们走吧。”他抱着学姐,往体育馆走去。

晚上的体育馆只剩下寥寥的室外街灯投射阴影,纵横交错,硬光横杂,如同钢筋水泥一般。只见段枭把那个那个用绷带牢

牢缠住的球型茧放在了领奖台的第一名位置上,解开了最顶上的蝴蝶结,一层一层往外抽开。

率先露出来的是学姐蒙着的眼睛和堵着绷带的小嘴,她的嘴巴被半捆绷带深深插入着,白色的绷带和红色的嫩唇对比鲜明。头发一缕一缕地紧紧贴着额头还有脸颊,只剩下鼻子的抽吸和回摆的幅度,告诉我们她还有知觉。整个人犹如泡在水里一般,脸上是精斑,汗水,泪水搅拌出来的美容液,一层一层地均匀化开,如一层油膜一般,铺陈在学姐的脸上,身上,所有裸露的地方。

其次则是紧贴着脸蛋下巴粉红蜜穴,里面塞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一截粉色的尾巴还露在小穴外,来回不规则的摆动着。红肿的女穴周遭是黏糊糊的蜜水和完全湿透了的灰色百褶裙,印出丰臀的痕迹。整个人的盆骨在高速震颤着,彷佛一台精密的仪器,只要破坏了平衡,便会狠狠炸开。

终于,所有的绷带都一点点被解开,散落在地上,像是破败的茧,中间的学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超高难度的姿势凹起成一个球型,得意于她多年的舞蹈基础才能做出这种反韧带的操作——只见学姐脸逼同框,贴得极近,甚至是一低头就能看到跳蛋在自己的肉穴里发了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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