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1-2)(12/21)

畜生!”时,他那个不以为然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场与他无关的黑白纪录片一般。这些不利于他的真相全部都被隐瞒后,留下的只剩一个纯情而又迷惘的少年。

“说实话,我们当时确实爱得蛮激烈的。”他垂下头说道,带了点哭腔。我隔着屏幕大声疾呼,何止激烈啊哥们?你他妈拉着人家小姑娘玩,都快把人弄成心理变态了好不好?随后,他又坚定地抬起头,“但是,我不后悔。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教导主任办公室的。”

“哪怕最后我们没有在一起,哪怕她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他说得太恳切,以至于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事情的真相。难道是我错怪了他?可是一想到柜子里被绑着的校花裸体,半透明白衬衫校服下的银色金属乳钉,j裙底的紫色大号肛塞,我又觉得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混账。

直到很久以后的一个午后,沉默透过手机频幕看到学姐被精致的像个粽子一样被一节一节红绳捆绑起来,塞着口球的鼻子里发出阵阵娇喘和呻吟,淅淅沥沥的粘稠体液顺着身体的每一寸色情的曲线划过,隆起的雪白小腹带着女体发情分泌的油光时,

他才终于明白咖啡馆的那个下午——只是视角不同,所有人的话都是真的。

班花说她是自愿的,是真的。段枭说他厌倦了,也是真的。而我说他是混蛋,这也是真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再接着便是,我看到学姐也红了眼眶。她丝毫不怀疑段枭叙述的一切,毕竟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产生了一些自我怀疑,更何况她呢?视频的最后是段枭开朗阳光的笑,他跟学姐说:“但是我已经走出来了,至少她教会我要如何去爱一个人。”

看着黑下来的屏幕,我的心里出现了一抹黑色的小乌云。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感觉学姐离我越来越远。我很想做点什么去挽回这一切,可是我的自卑胜过了……一想到段枭送我的那几本书的价格,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去竞争。说好的公平竞争呢?!哪公平了?哪公平了?我也想要六万块开个房啊?我翻开了《的故事》,草草看着。忽然一句话占据了我的脑海——

权力解放性

……

大概又过了几天,段枭也加入了我们的图书馆小队中。

我还记得当时学姐随口问了一句,段枭你们体育生要不要考英语啊?然后段枭诧异地回了一句他雅思有七分。我们所有人都很震惊,他确实是我见到过的,英语最好的黑皮体育生。段枭告诉学姐,因为自己的前女友去了美国,所以他一直想学好英语去见她。

他说这话时一直望着我,我明白他眼中的含义。我说,可惜最后你们没有在一起。

我相信我当时肯定是很阴阳怪气的。因为连学姐也罕见地有些小生气,她瞪了我一眼对我直呼其名:“沉默,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答话的是段枭,他轻轻摇了摇头:”没办法,人是善变的。我们没法要求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约束自己。”高明的回答,我有些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相信,现在哪怕我开口跟学姐一通披露事情的真相,学姐也不一定会全盘接受了。不安还在持续,就彷佛你打牌时,捏的底牌被对手一张一张化解,而你看了看自己剩下的牌面,三四五六没有七,八九十勾缺个蛋。

段枭借着这个由头便攀上了学姐的话头:“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吧。”

学姐想了想,翘了一下小脚,转了转自己白皙的脚踝,又偷瞄了一眼段枭,小声说道:“同位语从句。”

段枭挑了挑眉,轻笑道:“这可说来话长了。但我觉得核心是它的句子成分必须完整……”

他结实的手撑在学姐左侧,讲着讲着突然抬头看着学姐,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他打趣道:“我这教学可是要收学费的。”我看见学姐的耳垂有些泛红,像是应季的草莓一般晕染开,她总是这样,害羞的时候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知道,这学费会比我想象的昂贵的多。我敢肯定此时段枭眼中的学姐,就是一只可口的猎物,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她吃干抹尽了,吮吸她的每一寸肉体。看着学姐一步步坠入深渊,我心如刀割,但是却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因为,我只是一个不懂什么运动,也没有什么爱好的,普通人罢了。

没来由的,我突然又想到了《的故事》里的另外半句话:

性被阶级规训。

……

运动会出岔子了。

周三的运动会因为梅雨季延了又延,一直延到了下下周一。就这样,段枭就有充分的理由和学姐黏在一起。学姐最近跟我说话越来越少,从之前的互道晚安,到如今的一天聊上一两句。我心底里知道她可能是在跟一个怪物聊天,但我压根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

我总不能指着学姐大吼一声“你为什么要移情别恋!”吧,我他妈还没恋,我甚至不清楚我们算不算暧昧,她对我是什么感情?一个跟班?对后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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