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冷艳忍者女仆…(17)（4/5）

“对不起。。。”

程夜感到一推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下一刻，无数的透明触手在他的眼前错，迸出的鲜红血将他的脸全都染红。

心里毫无波动，程夜沉默的看着眼前缓缓收起的触手，短短的时间，死的就剩他一个了，这种开玩笑一样的剧烈变化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反而没有了任何感觉，像是一个在经历了极大的变化时自动屏蔽了所有绪，直到脸上的温热鲜血渗进他的中。

一铁锈般的味道清晰无比，程夜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突然不知道要些什么了，这地面太过空旷，除了远处的蛛足，和上再次缓缓收缩的触手，他什么景象也看不到。

现在

应该愤怒吗？程夜的思绪抛弃了身体飘在半空之中，他看着上蜘蛛腹部那张男的脸，那浑浊的眼神看不出任何绪。

“即使是蝼蚁，也有反抗的权力吧”

程夜看着那浑浊的眼眸，眼底的金色流动起来剧烈无比，像是熔化的黄金熔岩，将他的神彻底燃尽，他最后一次发能力，于此同时，他的耳畔，与刚才相同的撕裂声传来，半空中有新的碎体飞起，随着触手再次下落，空旷的地面上，被鲜血遮蔽的瞳孔中，流动熔铁般的金色缓缓熄灭，只剩一片死寂。

“呼。呼。呼。”

体被贯穿的痛苦依然残留着传进脑海之中，程夜蜷缩着团成一团，没注意到身下地面的触感有些异样。

这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从趴着到从地面站起，程夜看着自己的脚下，无尽的沙砾铺满视野的尽。

站在原地，刚刚沉默的后遗症突然回归，程夜的舌似乎又感受到了那铁锈味，想起那垂下的手臂，流淌着的红色鲜血，程夜忍不住弓着身体，不住的呕起来，手指用力的扣着喉咙，试图把刚刚流进中的鲜血给吐出来。

空旷的沙漠中央，一个弓着身体，不住的呕，直到彻底无力的倒下，躺在沙砾上，温度却意外很适宜，没有任何冷热的不适。

这是哪里？

程夜这才有空思考这个问题，目光所及，全是无尽的沙砾，只有远处有点不同的颜色。

天上也没有太阳，但是却有光线不知从何而来，程夜顺着视野远处的颜色，一直向远方走去，过了过久？他记不清，但是他既没有饿，也不会渴，只是不停的前进。

近了，越来越近了，程夜跑了起来，他终于看到了那颜色的本来样貌。

那是无尽的雕像，从远方到近处，数不清的沙土雕像在沙漠中立着，他走进其中一座，抬，雕像的样子让他有些熟悉，抬手，指尖传来的雕像质感十分奇妙，那是一种真实肌肤的温润质感，但是用力按下去，却纹丝不动。

在雕像的海洋中行走，程夜发现这些雕像的外貌都有些相似，一座座走过，他停在了一座雕像的身前，那是他在村里的画像中见过的样貌，他多年前的长辈。

继续向前，接下来的雕像中，他时不时的就会发现自己熟悉的样貌，都是在画像中见过的样子，直到，这座。

他再次停了下来。

“爷爷。。。”

看着眼前几乎与本完全一致的雕像，程夜心底有些惶恐，他有种

预感，扭寻找着什么。

他的视线停住了，再往前一些的地方，一个极度熟悉的背影让他忍不住跑了过去，站在雕像的背后，他下定决心，抬，看到了程心璃的脸。

这是倒数第二座雕像，再往前一步，程夜看到了自己的脸。

站在雕像群的末端，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程夜听到了锤子敲击的声音。

不远的地方，有在用凿子雕刻着一块长石，正在将体的大概廓从长石中解放出来。

他很久才会挥一次锤子，直到程夜走到他的身前，他才缓缓抬，看着眼前的程夜。

“要来吗？”

他的声音沙哑，说话的速度极慢，有种很久很久没说话后突然说话的感觉，程夜看着这张跟蜘蛛身上那张脸长得一模一样的男，艰难的憋出了两个字。

“先祖？”

男上下扫视了程夜一遍，突然将手中的锤子和凿子调转方向，朝向程夜的方向。

程夜下意识地接过它们，意料之外的，看似粗糙朴实的工具握在手中却有种温润如玉的质感，还带着刚好的温度，手感无比舒适。

“开始吧”

先祖的声音沙哑，程夜却不知为何无法拒绝，他挥起手中的锤子，砸在凿子的尾部，在长石表面刻出一道痕迹。

失败了吗，看着眼前不似形的雕像，程夜有些失语，但是先祖却并不意外，他带来了新的长石。

时间在这里好像毫无意义，程夜在男的指导下，一锤一凿，直到废掉的雕像铺满了长路，他终于完成了目标。

那是一尊看起来同身旁的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