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局(1-18)(15/18)

,整个人像是泡进蜜糖里,又像是被他狠狠占有、揉碎,娇软无骨地瘫在他怀中。

她的小腹鼓起一点弧度,那是他精液积聚的地方,她甚至能感觉那一汪烫热在体内翻涌,像是一座不断溢出的泉眼,在深处漫过她的魂魄。

“棠棠,你收得很好……”他低笑着,轻轻摩挲她的下腹,语气里藏着满满的宠溺。

但他仍不肯放过她,缓缓款动劲腰,将欢愉无限延长。

好半晌,他才从她体内退出。

啵——

肉相贴,难分难舍,在分离之时,发出响亮水声。

肏傻的小穴口子来不及收拢,成了个粉糊糊的肉洞,两指缓缓撑开还在颤抖的穴口,探进去时带出了一大股混合着白浊的情液,湿润热烫,像是才从暖里流出来的春水,带着暖意。

“这么快就要流出来了……”他像是惋惜,又带了揶揄,“为夫给的,可不能浪费。”说着,他将那线乳白涂回她的穴口,指腹贴上她的花蒂,缓慢地、轻柔地揉起来。

“为夫还等着娘子的好消息,给为夫添个孩子如何?”

“唔……呜啊……”她猛地一颤,细嫩的身子再度泛起一层情潮穴内本已胀饱,此刻又被抚弄得一抽一紧,像是又要再度攀上巅峰。

“啊嗯……”眼角含泪,带了哭嗓,那不是委屈,而是高潮余韵中那种被宠爱得太过分的难以承受。

“不行……别再摸了……”她带着哭腔轻声恳求,喘息断续,像是被操坏的小兔子。

“乖,再忍忍。”他将她揽入怀里,用指腹一下一下细致地画着她的轮廓,低声哄道,“乖,再揉揉,通通吃进去,嗯?”手指推到了最深处,摩挲着宫颈,动作极轻极慢,品尝着每一寸柔软,直到她被抛到了高峰。

就在这个时候,他将自己手上的玉扳指给拔下,一下子塞了进去,推到了最深处。

温汐棠哆嗦了一阵,恼怒嗔道:“你做什么?”

“帮娘子堵起来,再说了,美人养玉,你给我养一养?”这话说得十足无赖。

温汐棠浑身虚软的被他搂在怀里,他从五斗柜里取出一套干净的月衣裳,先用布巾将她身上湿液去除,这才亲自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套上,低头替她理了理湿乱的发丝与颊侧的汗意。

最后,将染了精水的裙子折好收起,

“马车绕了

一圈,也快到东市了。”他低声说道,像是什么也未曾发生般平静从容。

她靠在他怀中,双腿发软,穴口还在微微抽动着,体内滚烫未散。

马车又前行了一阵,这才停止,车夫在外头轻声敲了敲车身,“王爷、王妃,东市到了。”

魏辞川轻应,“嗯。”

“绕了一圈,倒也不误时辰。”他笑着理了理她一头云丝。

“棠棠,你今日乖极了。”

他垂首在她耳畔低语,语气温柔,眼神里却藏着占有之后仍不肯松手的执拗,像个占了心,还想要命的男人

“乖棠棠,别怕我。所有人都可以怕我,就你不能。你是我唯一的柔软,我能负尽天下人,却不能负你。”

16.儿时承诺

车门被人从外推开,他长身一立,侧身搀着她,那只手仍不动声色地扶在她腰侧,恰好掩住她的微颤。

马车停在驻车石,周遭之人已经纷纷退避。

只留下摊贩。

侍卫已经为两人清道。

温汐棠举目所见,众人皆伏首贴耳。

她望着魏辞川,心底话在舌尖滚了两圈,终于还是说出口:“夫君,我们也就是逛一逛,不必让他们如此拘谨。”

她语气平和,却带着微微的不安。若她真的是王妃,这样的场面她本该早习以为常,但她心底泛起的那一丝别扭,却让她怀疑自己是否真出身高门?

她垂下眼,遮掩心底的疑虑。

她已经确信了,只要她心中有任何一丝对魏辞川的质疑,都会被他察觉,他会用各种“行动”和“手段”来说服她。

魏辞川低凝望她,眉眼含笑,声音却一如往常般不容置喙,“本王知道娘子心善,不想扰民,可这不是拘着民众,而是安全考量。”

他牵起她的手,掌心温热而有力,大掌将她细弱的手指包覆其中,无声无息地引领着她走向市集边缘的一排小摊。

侍卫无声护驾,不着痕迹地形成一道隔绝外界的墙。

魏辞川的脚步极慢,他专注于温汐棠,只要她的目光在任何物品上停驻一瞬,便会被他眼尖的记下,接着身边侍卫便会上前将银两奉上,再把商品打包、戴上。

一开始是个卖糖画的老人,她目光多停了一会,那糖画便被小心翼翼地用黄布裹了整整一摞。

后来是路边的绣帕、香囊、纸伞,甚至一只只铜雕小兽,她目光所及之处,无一遗漏,全被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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