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疯了(42-52)(10/22)

里烦躁。

别墅外围都有人把守,她怎么翻腾都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路言钧还是那句话:“我说过,只要你能属于我,我不介意以任何一种方式,即使是错的。”

说到底,是宁知棠把他逼到这份上,他也不想她像个被夺走自由的笼中鸟一样,永远被他囚禁在这。

是她执意不肯听他的话,终日对他冷漠相待,恶语相向,但如果这是唯一能留住她的办法,他不介意期限是永久。

她甚至不用觉得不公平,他也愿意为她舍弃掉所有社交,一直和她生活在这个只有彼此的小窝。

如有必要,他也不会踏出家门一步。

路言钧有足够的资金,让两人的下半辈子都能够衣食无忧、安享晚年。

生活里的任何琐事她都不需要操心,她只需要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能依附他的小寄生虫,没了他就无法生存。

直到死亡那刻,两人相拥而眠。

路言钧自始至终觉得自己要得并不多,仅此而已,一直以来都是。

然而明明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她依然不能够满足于他。

他自认为没有做错任何事,觉得她现在之所以一直跟他闹脾气,拼了命也想逃离他的身边。

无非是因为两件事,两道怎么都过不去的坎。

“时梦的事,

纵然我有错再先,却是她不肯安分守己。”如果不是这女人非要在两人已经稳定的关系上横插一脚,打着为宁知棠好的名义,破坏两人的感情

再者他路言钧是个什么样的人,关她时梦什么事,任何所作所为,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

路言钧回想当初:“过去这几年我隐藏起所有阴暗面,去迎合你的喜好。”

她却来无情拆穿,路言钧始终觉得时梦不多此一事,他和宁知棠的关系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我对你不好吗?”自从两人交往后,他何尝不是掏心掏肺,宁知棠是他的初恋,是他拼尽一切也想好好护住的人

“你不喜欢那样的我,我改,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

如果不是时梦从中作梗,在她面前将他过去所有的阴暗揭发,路言钧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装一辈子,只要宁知棠喜欢。

他可以温暖阳光,他可以怀着一腔赤诚坦坦荡荡爱她。

她不喜欢的地方,他通通改。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一个完完整整的我?”

人振振有词的这些辩解让宁知棠觉得可笑至极:“你错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肆意多年,横行惯了的无恶之徒,断不会为了一个人去彻底改变,宁知棠觉得自己没那本事可以让路言钧弃恶从良。

他现在说得冠冕堂皇,只是在为他过去所犯的错寻找借口

他伪装得再好,当有人侵犯到他的利益、妨碍到他时,他依旧会义无反顾把任何能威胁到他的可能,全部扼杀。

“那我母亲呢?”宁知棠眼眶带泪的指控,提到这个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咆哮着冲男人大吼:“你敢说我妈妈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时梦的事,路言钧不否认自己有无可推脱的责任,但宁知棠母亲的死绝非他一手造成。

他必须为自己辩解几句:“我没有!”

他从未想过治宁母于死地,宁江海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他的意料。

对一个重伤躺在u没有脱离危险的病人,他是选择了冷眼旁观,但就连医生都没有把握宁母会不会清醒,中途呼吸急促后发生意外不也在情理之外。

“真正造成你母亲的死,主要原因在你的父亲。”如果宁江海不推到她,后续这些情况都不可能有。

“你真会为自己开脱。”宁知棠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言善辩,“就算跟你没有直接关系,你这么做又何尝不

是间接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说过我没有。”路言钧只是想让宁知棠无家可归,失去唯一落脚的地方,最后不得不来求他,依附于他,没了这些阻拦,两人就能理所应当同居。

他从来没想过要宁母死,没有这个念头过,这不是她一直抓着这个事情不放,怨恨他的理由。

但凡他动了一下手,拔了宁母的氧气管,这责路言钧自己就担了。

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选择放任当时痛苦至极的宁母在挣扎中慢慢失去了生命迹象。

即使医生来了又如何,就一定救得活已经生命垂危的人

“我不曾动过她一根头发、一根手指,这也算是我杀的?”

“你闭嘴!”他的狡辩宁知棠一字一句都不想听:“别为自己开脱了,如果不是你搞出这些事?我母亲怎么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我搞出这些事?”路言钧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冽,纠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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