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伦炎汉(66-74)(4/16)

大兄在落脚的客栈里看见了人称血手人屠的杀陌离和两人喝酒,本就觉得魔教中人十分碍眼的陈大兄本想立即动手把人杀了,却不想……令媛凌初九和明逸师太的高徒定弈,就是坐在杀陌离身前喝酒的两人,定弈小师傅的神情很明显就是被胁迫的,但不知为何,令女凌初九居然对那屠夫巧笑嫣然,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随着郑锋的转述,凌肃的脸色明显越来越难看,长春派和恒山派的两方人马更有剑拔弩张之势,场面上的火药味开始愈发浓重起来。

刘衡见时机

成熟,随即开口道:“诸位冷静,此时定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在理清来龙去脉之前就剑拔弩张的,怕是会中了小人奸计吧。”

大厅里一时间安静的可怕,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潘婕,其中明逸师太和陈杰更是对刘衡怒目而视,全然不管在旁边不知作何表情的主人家郑锋。

刘衡全然不惧,继续开口说道:“凌初九品行如何,想必华山派的几位前辈是再清楚不过了,明目张胆的做出这种事来,我家主子都觉得脸热,更何况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更何况诸位连凌初九本人都还没寻到,便如此这般的一叶障目,想置人于死地,请问法理何在?”

人闻言,面色稍霁,纷纷安静下来。

皇甫君仪紧绷的面色更是柔和许多:“多谢这位小哥仗义执言,九儿打小九聪明善良,我华山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日之事定有隐情。”

刘衡客客气气的回答道:“皇甫女侠多礼了,我等代表官府拜上,自然是会秉公执法。”

皇甫君仪闻言,展颜轻笑,正要说点什么,明逸师太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就算如此,血手人屠明显在胁迫我爱徒,令媛不仅见死不救,也不想法子通报与我等,反而与其相谈甚欢,这你又如何交代。”

客官们须知个题外话,杀陌离在江湖上是个人尽皆知的究极大帅哥,颜值请参考杀阡陌。

陈杰也开口怒骂道:“而且你小子算哪根葱?我们掌门级别的在讲话,你插什么嘴?”

话音刚落,陈杰放在桌上的大刀突然被一股气劲‘乒’的一声,把刀柄上的配重,整整齐齐的削去了一角。

口平滑无比,声音也只有清脆的那一瞬,若非功力高深到了极点,绝对做不到这点。

陈杰之见识何其之多,马上便认出来这是什么气劲:‘泰山剑法七星落长空?怎么能有这等威力?’

只见不知何时,潘婕已经拔出的长剑已经在缓缓归鞘,谁也没看见她出剑的那一瞬间:“陈掌门……不知我这根葱,够不够资格?”

陈杰一时间一堆话瞬间噎在了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场的众人立马便收起了小觑之心。

此时郑锋也打圆场道:“这位小哥说的不错,我等乃名门正派,如此便冤枉了好人,岂不让天下英雄笑掉了大牙?”

人脸色再次一霁,议论之声纷纷沉默下来。

长春派的余文却是啐了一口,嘟囔道:“我呸,狗仗人势还想着当公道人。”

潘婕二话不说,露出腰间的湛卢剑:“那余掌门大可拔剑试试。”

湛卢剑乃上古名剑,乃辽东李家独创,在北地上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余文的脸马上就愣住了,在场其他几个掌门的脸也硬了,原来站在这位‘东岳芙蓉’背后的,是那个辽东李氏……

脸上有些挂不住的他又把话锋一转:“那你怎么解释这些人命?凌初九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见死不救,此等行为若非孽徒还是什么?”

凌肃此时看不下去了,马上接过话头道:“放心放心,回去之后我一定对女儿严加管教。”

“哼,就怕到时候你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这就是我们华山派自己人的事了”皇甫君仪也开口刺道:“你们长春派,还是不要瞎操心了。”

就在此时,只听门传来一道娇嫩的哭腔:“师傅~……”

明逸师太顿时喜出望外,念珠也不转了,站起身来道:“定弈?快快进来!”

一个清秀绝俗的十六岁少女悄生生的步入场内,径直来到明逸师太跟前抽泣着。

明逸师太心疼不已,像是扶起自家爱女一般的把她扶起拉到怀中,抚背安慰:“好孩儿,回来就好,莫哭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挑要紧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定弈抽抽噎喳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凌初九在酒楼遇上杀陌离就知道定弈是被掳走的,但凌初九也知道自己决计打不过杀陌离,于是假装巧言令色的想使其放松警惕。

这时白鹿门的人正好出现,马上误以为几人是一伙的,让杀陌离杀了一人,掳着两人逃到了郊外,本以为自己已经得手的杀陌离,正要下药好行不轨,不想马上被凌初九察觉,于是以洗鸳鸯浴唯由将杀陌离引入一处小溪里,这才让定弈趁机逃了出来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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