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那个盲人木匠(虐男1v1)(31-36)(8/11)
记录,只剩空空如也。
这意示着在开户第一个月后,她便再也没有动过这张存折。
存折不像手机银行,收支时会实时更新。
只有亲自到银行支取才会在空白页面印上记录。
乔佳善一大早就带着存折去到了银行。
原本,她只是想去确认存折是否还能使用。
可她没有料到的是,存折里竟然有六万多的余额。
五年来。
每个月都会有往这个存折里汇
一千块钱。
准时准点,一次不落。
最近一次汇的时间。
就在这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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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瞎眼木匠
班车拖着长长的尾气在环山公路上行驶。
颠簸路段震得车身晃晃悠悠,松散的零件哐哐响了一路,如同快要散架一般。
车里坐满了。
阿发花了大半,枯枝般的手护着背篓里的瓜果。
秃阿叔脚穿着水靴,脚边的塑料桶装满河鱼,随着车动而向边沿溢出一圈圈水帘。
瘦的小伙子没得座,只能一
坐在
笼上双手紧紧抓握着栏杆,生怕坐塌了笼子,压扁了一群唧唧直叫的小
崽。
不似往嘈杂,今
车里边静得出奇。
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投向了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
窗边座位上坐着一个。
她穿着时髦打扮靓丽,一长卷发造型
致。
即便带着墨镜遮去了双眼,也能从秀气的鼻子与小巧的嘴唇中看出几分天生丽质。
光鲜亮丽的出现在
旧的班车里与周遭格格不
。
就像从天下跌落在泥地里的璀璨星辰,即使
蒙着尘土也闪闪发光耀眼夺目。
以至于她拖着行李箱到站走下了车,车内的众也都不忍隔断视线,纷纷伸着脑袋直往车窗外探。
乔佳善没有回家放行李。
她拖着皮箱子走在乡间小路上,丝毫无心经年变迁的风景,只为直奔一个目的地。
说来也是奇怪的。
她沉浸在迷了眼睛的花花世界里纸醉金迷,整整五年。
五年。
她以为她早已忘记了那个埋葬在记忆处的故
。
而当将那些刻意封存的过往重新翻找而出时,她忽而意识到,所谓的“忘记”从始至终更像是她自我催眠的假象。
在吃到好滋味的辣椒酱时,在一个个雨夜的梦里。
甚至在与魏竞相拥沉醉于热烈中的时刻,她都险些脱而出另一个名字。
当年的离开是注定的行途。
回来,却是在她意料之外。
她的确从来没有想过会来这里。
这座萧条的城镇。
这方被群山禁锢的枯井。
她没有回来的理由,也没有回来的必要。
那么她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呢?
她想回来与他再续前缘吗?
好像也并不是。
从分别的那一刻起,她与他注定会身处于两个世界。
她也知,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与他有任何
集。
他终究只是她生命里最微不足道的过客。
多奇怪的。
她就是想回来见他一面。
每个月汇来的“生活费”是他的许诺。
悄悄地,默默地,留存在那一方小小地存折里。
是他对她死守的坚持。
为什么啊。
她多想当面问问他。
只是见一面而已。
只是问问他近来可好,寒暄一二。
乔佳善站在陈挚家门,心里这么想。
眼前这座小小的围屋早已没了过去的模样。
石砖外墙刷平了水泥涂上了漆,顶原本灰扑扑的泥瓦片换成了光亮的彩瓦。
咿呀作响的老旧木门换做了双开大铁门,上还贴着门神对联。
门是开着的。
留有一道足以侧身走进一个的缝隙。
乔佳善脱下墨镜透过门缝往里瞧。
整座围屋进行了彻底的翻新,里
的装潢与格局寻不出一丝本来的面目。
不仅如此,那些曾经堆满的木无影无踪,作木用的器械与满地木屑再寻无可寻。
围屋中央的天井下没有了任何栽种的花。
而是挂起了绳子,全部用以晾晒衣物。
其中挂晾的,不止有男士衣裤。
还有士裙装和小小的幼儿连体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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