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配合我玩催眠APP的青梅竹马抵给黑帮(完)(9/16)

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血液的腥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然而,就在这剧痛和屈辱的浪潮中,沈兰若脑海里却闪过一个疯狂而扭曲的念头:既然已经这样了,既然已经是个任人操干的“壁尻”了,那索性……就当个“好”的壁尻吧!就像当初取悦王总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要取悦的是这些看不见脸、付钱就能操她的底层男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迅速缠绕了她的整个心神。?╒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她不再去感受那撕裂的疼痛,不再去想那深入骨髓的屈辱。她的意识仿佛抽离了身体,变成了一个冷酷的、只追求“业务水平”的操作者。

她开始尝试着放松那因为剧痛而痉挛的嫩穴肉,努力去适应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物。然后,带着一种惊人的决心,调动起嫩穴的肌肉,去夹紧、吮吸那根正在蹂躏她的肉棒

“哦……舒服……”外面那个男人似乎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原本粗暴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发出

一声满足的叹息,撞击变得更加猛烈,仿佛要将她钉死在这面墙上。

人的反应,如同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沈兰若体内某个黑暗的阀门。她开始主动配合起来。当男人狠狠向内撞击时,她就用力收缩嫩穴,将那肉棒紧紧绞住;当男人缓缓抽出时,她就微微放松,内壁的软肉依依不舍地摩擦着柱身。

同时,她刻意压抑的呻吟也变了味道。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呜咽,而是掺杂了刻意拔高的、带着颤音和喘息的淫荡腔调。“嗯……啊……好……好厉害……再……再用力一点……啊……”那声音透过墙壁上的洞口传出去,清晰地落在外面男人的耳朵里,如同最烈的春药。

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起腰肢和臀部,用臀肉去拍打墙壁,发出暧昧的声响,用身体的动作去迎合、甚至引导外面那看不见的肉棒的节奏。她将自己想象成一个经验丰富的娼妓,一个天生就懂得如何用身体取悦男人的贱货。疼痛感似乎在逐渐麻木,取而代境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屈辱和兴奋的刺激感。每一次肌肉的收缩,每一次淫荡的呻吟,每一次感受到外面男人更加粗重的喘息和更加猛烈的撞击,都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满足感——看,我做得多好!我能让这些男人爽!

第一个男人很快就在她刻意的“榨精”和浪叫声中,发出一声粗野的咆哮,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喷射在她紧缩的嫩穴深处。那灼热的洪流带来的冲击,让沈兰若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仿佛自己也从中得到了某种极致的快感。

人骂骂咧咧地抽出肉棒走了。沈兰若能听到外面传来硬币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脚步声。

她没有时间去清理,也没有心思去感受那份被侵犯后的黏腻和空虚。她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诡异的、充满“敬业精神”的期待表情,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那些来自工地的、码头的、社会最底层的男人们,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汗水,以及最原始的欲望,来到这个简陋的“壁尻”前,发泄着他们廉价的性欲。而墙后的沈兰若,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技术精湛的性爱机器,用她那被彻底摧毁后、反而变得无比下贱和淫荡的身体,为每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提供着“超值”的服务。

她努力地收缩、吮吸,努力地浪叫、扭动,将自己从那个废物、从王总那里学来的、以及自己揣摩出来的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都毫无保留地用在了这些匿名的

嫖客身上。她的“服务”是如此到位,如此“物超所值”,以至于很快就在这群底层男人中传开了口碑。

“嘿,哥们儿,试过工棚后面那个没?真他妈带劲!那小骚货的屁眼儿,简直会吸人!”

“是啊是啊,叫得那叫一个浪,听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五块钱,操这么个极品小穴(他们分不清前后),值了!”

来“光顾”她的人络绎不绝,有时甚至需要排队。刀疤脸看着那不断增多的五块钱硬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意,看向沈若兰的眼神,也从最初的鄙夷,变成了看待一个“摇钱树”的满意。

而沈兰若,就在这日复一日的、不见天日的、被无数陌生男人嫩穴侵犯的黑暗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安心和极致的满足。她不再思考未来,不再感受痛苦,甚至不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她只知道,她现在是一个“受欢迎”的壁尻,一个能让男人爽、能为刀疤脸挣钱的“有用”的工具。每一次听到外面男人满足的粗喘和离开时扔下硬币的清脆声响,每一次感受到自己嫩穴因为“业务熟练”而传来的酸胀和麻木,都让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泛起一丝病态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快感和安宁。

时间如同工地上扬起的沙尘,模糊而又沉重地流逝着。没人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星期,也许是几个月。对于沈兰若来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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