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书白诏录(2.2)(11/13)

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而虚弱不堪,几乎油尽灯枯。但在慕倾城如此专业而淫靡、充满了征服意味的刺激下,那根早已沉寂多日的阳具,竟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控制,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般,迅速地昂扬起来,青筋毕露,变得滚烫而坚硬,顶端的马眼也如同决堤的泉眼般,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稠而清亮的淫液。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销魂蚀骨、令人灵魂都在颤抖的快感,也从未承受过如此深入骨髓、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巨大屈辱。

万夫长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呻吟与粗喘,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滴在冰冷而肮脏的石板上,瞬间便洇湿了一小片。他想反抗,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恐惧和绝望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得像一滩烂泥;他想怒骂,想咆哮,却发现自己的口舌早已因为极度的干渴和恐惧而变得僵硬,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他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般,任由女帝那双魔鬼般的手,肆意地玩弄着他身为男人最后的

、也是最脆弱的尊严。

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各自选定了自己的“目标”。她们的手法虽然远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老练娴熟、花样繁多,却也因为她们曾经的身份和此刻的巨大反差,而充满了别样的淫荡与令人心悸的青涩诱惑。

独孤霜跪在一名尚且年轻、面容还算俊朗的百夫长身旁。她那双曾经握过长剑、指挥过兵士的纤纤玉指,此刻指甲上却也涂上了与慕倾城一般无二的鲜红蔻丹。她伸出一只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源于身体记忆的轻微颤抖,轻轻地握住了对方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尚未完全勃起的肉茎。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到下方,用她那略显生涩的指尖,不断地、轻柔地揉捏着那两颗因为寒冷而微微收缩、却依然饱满的睾丸。她的动作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少女的羞涩与矜持,但又因为体内那早已被激活的淫纹的强烈催动,以及慕倾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逼视,而显得格外撩人、格外具有一种病态的诱惑力。那名年轻的百夫长,在她的揉捏下,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体直冲头顶,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那根原本还有些疲软的阳具,也在她那双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充满了魔力的玉手中,渐渐地苏醒、挺立、涨大。

(这…这是那位‘独孤霜王子’?那个在阵前还曾与万夫长针锋相对、言辞犀利的匈奴王子?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用、用那种眼神…那种姿态…在…在做这种事情…)一名尚有几分清醒的匈奴老兵,在队伍的末尾,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股比死亡更甚的恐惧与荒谬感瞬间将他吞噬。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在他心中还算有几分骨气和威严的“王子”,此刻竟然如同一个被调教熟练的娼妓般,跪在一个阶下囚面前,做着如此下贱淫靡之事!

宋薄暮则表现得更为大胆直接,也更为投入。她直接跪坐在一名身材略显肥胖、留着络腮胡的匈奴头目面前,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胸前那几片薄如蝉翼、仅仅起到象征性遮掩作用的丝绸花瓣,将那两团雪白娇嫩、顶端点缀着两颗诱人粉色蓓蕾的、少女特有的、充满弹性乳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和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然后,她微微挺起胸膛,用那两团柔软而富有惊人性乳肉,准确地夹住了对方那根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尺寸可观的暗红色肉棒,开始模仿着先前慕倾城和洛凝的动作,用自己的乳房,卖力地上下磨蹭、套弄起来。娇嫩乳肉与粗硬的阳具在紧密的接触中相互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难以言

喻的、奇特的、既有些微痛楚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快感。她口中还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媚入骨、婉转承欢的浪叫声,那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又热情如火,仿佛她自己也沉浸在这场淫靡的游戏中,并且乐在其中,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

(军师…连宋军师也…她不是一直以智谋著称,清冷孤傲的吗?怎么…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只有最低贱的营妓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的眼睛…充满了淫荡的春情…天啊…我们到底…到底落入了什么样的魔鬼手中!)另一名匈奴将领,听着宋薄暮那毫不掩饰的浪叫,看着她那副媚态百出、与平日里运筹帷幄、冷静沉着的形象判若两人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瞬间崩塌,一股深深的绝望从心底涌起,让他连挣扎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寂静的王帐之内,接二连三地响起了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液喷射的声音。一股股或浓稠如乳酪、或略显稀薄如米汤的白浊液体,伴随着那些匈奴将领们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致的绝望、难以言喻的痛苦与一丝诡异的、病态的生理快感的闷哼与嘶吼,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们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阳具中喷射而出。

那些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腥膻气味的精液,在昏暗而摇曳的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白色弧线,在空气中留下了短暂而淫靡的痕迹。有的化作一片片粘稠而淫荡的痕迹,重重地射在冰冷而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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