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少女不甘被血族驯服(4-6)(2/13)

首先得想办法解开口塞,这一步大概是最简单也最粗暴残忍的,我没办法直接摘下口塞,它的设计与我的口腔严丝合缝,没有钥匙也不破坏它的前提下这几乎是做不

到的。

但我有自己的办法。挺直脊背,我将脸朝身后的墙上撞去。

砰!砰!一下,两下。只用三下我就撞断了自己的下颌骨,下巴脱臼,口塞也自然而然地滑落下来,虽然牙齿也掉了几颗,但问题不大。

撞击感震的我脑袋有点晕乎,因此我不得不停下休息一会儿。然后,接好自己的下颌骨,等待它愈合,以便进行下一步行动。好在第一步的疼痛感仍然再可控范围内,我还能趁着这会儿梳理一下我的行动计划。

下一步当然是要想办法解放双手,也就是从手铐开始。

按这种方法,要解开手铐,我就必须把自己的手从腕部咬断。而我的牙齿,在克瑞丝的定期磨牙下,大多都已经钝了,失去了撕咬的力量,只有右上侧的“獠牙”仍然保持着不变的锋利。

嘛,克瑞丝自己也清楚狼牙是不能以物理手段磨损的,这么做大概只是奇怪的掌控欲作祟?如果她损毁狼牙,基本上就等于直接杀死了我,一个精神毁灭的无用人偶大概并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一直没能下决心废除我的狼牙(虽然她也做不到这一点就是了)。

总之,感谢克瑞丝手下留情,我久违地亮出狼牙,狠狠地一口咬断了半边的右腕骨,骨头嘎吱作响的声音有些令人头皮发麻,牙齿毕竟不如刀具好用,咬合面积太小了,一口下去还有半边的筋肉仍然藕断丝连。

唉,真麻烦,虽然叹着气,我还是耐心地一点点咬开血肉,咬碎骨头。老实说,我并不讨厌鲜血的味道,但我对自食,或者说自残并没有什么兴趣,虽说是出于特殊的理由,撕咬自己的血肉多少还是让我有点膈应。我满心想着快点结束,加快了噬咬的速度。

终于,啪嗒一声,残肢仍然被手铐锁着,就这么落在地上。看来束具没有检测到我的逃脱行为,很好;断肢横切面非常整齐,骨碴和血肉清晰可见,狼牙是预想中的锋利,很好;尽管三十年来都未曾进食只注射营养液,但我的咬合肌并没有弱化,看来我时不时咀嚼舌头的锻炼还是有用的嘛!很好很好!

像是断肢这种程度的伤残,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只需要几十分钟就可以恢复,而现在……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啦!没错,在漫长的囚禁调教中我的自愈能力变得更好了呢,该说多亏了克瑞丝的“锻炼”吗?嗯嗯,果然克瑞丝酱真的很爱我嘛!真是对不起呢,我这个坏家伙要逃离你的爱

在确信了这种方式可行之后,我并不犹豫,将左手也咬断,手铐就这样连接着两个断掌落在地上。呼呼,

怎么说呢,确实是有点小疼呢,即使创口已经在急速愈合,一抽一抽的疼痛仍持续着,我不得不嘶好几口凉气冷静一下。

但我不能停下来,双手再生还需要一点时间,我决定用同样的方法解放我的双脚。

腿骨比腕骨粗壮不少,而且由于位置的原因,处理起来也很麻烦,我不得不摆成一个别扭的姿势来确保我能够得着脚腕,而这也加剧了束具对我的责难。唔,早知道应该先把其他束具解下来的,不过考虑到断肢所需要的恢复时间更长,果然还是先处理四肢的镣铐更好。

我盘腿坐着,尽力弯下腰去够我的脚腕,没有双手,保持平衡也变得困难了一些。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自残带来的痛苦了,这样的姿势真的很费劲很心累啊!

身下的束具因为这种姿势更加深入,束腰的束缚感增强了许多,胸口乳环也时不时蹭到大腿拉扯着乳头。它们带来的折磨可比干脆利落的断肢之痛难挨多了。

我决定速战速决。一咬,扯开皮肉,白嫩的表皮、纤薄的脂肪层、纹理漂亮的肌肉纤维都被轻易撕碎,鲜血只渗出些许便止住,一种撕扯般的疼痛轰击而来,血流的停滞又使得这份痛苦尝起来相当滞涩,无法痛快;二咬,断开筋肉,富有弹性的韧带比肌肉更坚韧一些,断裂时的痛苦也更持久一些,它带来的疼痛像是橡皮筋的反复抽打,持久而重复,机械而枯燥,这种麻木的痛苦时间久了最容易把人逼疯,即使筋已经被破坏仍然一抽一抽地向神经传递着这份令人抓狂的痛感;三咬,断开腿骨,碎裂的骨纹四散开来,这份痛苦可以说是物理意义上的深入骨髓,它更深刻,也更令人难以忍受,好在它至少能帮助我保持清醒,细碎的骨碴星星点点落下,森森的白和暗暗的红互相点缀,多少显得有点恐怖。

以出奇的高效,我很快完成了双脚的解放,脚铐锁着断肢落在地上,它已经无法对我构成威胁了,而双脚的再生,大概仍然需要二十几分钟时间。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该对付身上其他束具了。在此之前,我花了大概两分钟深呼吸,以调整我被过量的痛感侵蚀的大脑。它们还不足以损伤我的神智,但积累过多仍然会影响我的思考和决策。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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