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有染(18-20)(10/13)

紧包裹、收缩,去感受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跳动的生命力。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鼻梁滑落,混合着我无法吞咽的唾液,滴落在他的裤子上。这不是屈辱的泪,而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解脱感。看啊,我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回到了唯一能让我“存在”的地方。只有被这样使用,被这样占有,才能让我忘记镜子里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忘记那个名为“云锦”的、遥不可及的幻梦,忘记“林子强”是谁。

“这么急?”林叔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取悦的沙哑,大手终于落下,带着千钧之力,不容抗拒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下压,迫使我吞得更深。“看来刚才‘夜色’包厢里的风景,给你上了深刻的一课?让你彻底认清自己这副身子骨,离了主人会是什么德行了?嗯?”

“呜…咕啾…”我无法言语,只能用更卖力的吞吐和喉咙深破碎的呜咽回应。口腔被塞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浓烈的气息。是的,认清了!剥掉那层可笑的社会皮囊,我不过是一具渴望被填满、被使用、被彻底掌控的淫荡容器!只有他,只有这黑暗中的绝对主

宰,只有这能将我灵魂都撞碎的极致快感,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哪怕这“活着”是如此的卑贱和扭曲!

我的主动和贪婪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胸腔深处迸发。那只按住我后脑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同时向上凶狠地一顶!

“呃——!”巨大的龟头瞬间贯穿了我的喉咙深处!剧烈的窒息感和排山倒海的反胃感让我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我没有挣扎,反而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含住,用喉咙的肌肉本能地、疯狂地收缩、包裹、吮吸!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而富有节奏,粗长的凶器如同攻城锤,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入我最脆弱的口深处,每一次都顶到食道入口,带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唾液和胃液,狼狈地从嘴角、鼻孔溢出,顺着下巴滴落。这近乎窒息的侵犯,此刻却成了我灵魂唯一的锚点,是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救赎。

黑暗中,只有我破碎的呜咽、粘稠的吮吸声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按在我后脑的手骤然加力,腰身绷紧,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液体猛地、有力地喷射进我的食道深处!

“咳!咳咳咳——!”剧烈的呛咳让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固定着我,让我被迫承受着那滚烫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灼烧着食道,腥膻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和鼻腔。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被榨取,他才猛地抽身。

湿淋淋、沾满唾液和浊白的巨物弹跳着暴露在黑暗中,散发着情欲过后的浓烈气息。而我,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软在驾驶座下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口地喘息。脸上、胸口、甚至头发上,一片狼藉,混杂着泪水、唾液精液的粘腻。意识一片迷离的空洞,仿佛灵魂真的被刚才那场粗暴口腔献祭抽离了躯壳,只剩下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诡异的满足感在残破的躯壳里弥漫。

然而,这喘息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林叔甚至没有给我擦去脸上污秽的时间。黑暗中,一只大手如同铁爪,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行李,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毫不留情地拖拽着穿过黑暗的车库。

我的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踉跄着,膝盖几次磕碰到冰冷的车身,带来尖锐的痛楚,但这些痛感瞬间就被体内那刚刚被强行唤醒、又因抽离而变得更加空虚和焦灼的欲火所吞噬。黑暗中,只有我

们粗重交错的喘息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我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厚重的隔音门被推开,别墅内部的、更浓郁的黑暗扑面而来。空气里漂浮着昂贵家具的木质香气和他身上残留的烟草味,但这熟悉的环境此刻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进入空旷的客厅,他便猛地松手,狠狠地将我摔向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砰!”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面上,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但这痛楚,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沸腾的、自暴自弃的渴望。我仰躺在地面,黑暗中只能看到他高大身影如同降临的魔神,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衣服,”他的声音低沉,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心脏上,“脱了!立刻!”

这一次,没有迟疑,没有羞耻,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急切。手指还在因为之前的激烈而微微颤抖,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近乎疯狂地撕扯着身上那条早已象征着我可笑过去的白色连衣裙。布料在黑暗中发出刺耳的“嗤啦”声,脆弱得像我的尊严。纽扣崩飞,蕾丝撕裂,很快,我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像一件被剥去所有包装、等待被使用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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