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蕾莉亚公主与恶魔的契约(完)(17/25)
禁不住地背脊一颤,但既然已经做了就不可能再打退堂鼓,奥蕾莉亚一鼓劲,整个身子攀跃到了钢管之上。她并不熟悉街
的舞蹈,贵族与平民间总是有些审美上的沟壑,但既然同为舞蹈肯定有着相通之处,重点总是展示肢体的优美与力量感,而对于这些——虽然有自夸的嫌疑——奥蕾莉亚是有自信的,尽管因此被恶魔索求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奥蕾莉亚单臂单脚支撑着身体回旋两圈,再在钢管上整个倒立过来,玉足笔直地指向天空,引得下方一阵惊呼。她在倒立的姿势下继续回旋,一圈一圈地逐渐放平身肢,宛如一株逐渐绽放的纯白百合,花瓣即是那优美修长的舞蹈家的双腿。奥蕾莉亚在百合花彻底绽放的瞬间从钢管上跃下,在空中一个翻身轻巧落地,只着丝袜的足落在舞台上轻巧无声,奥蕾莉亚优雅地行过一礼迎接掌声,在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皇家剧场,舞台之内都是自己掌控的世界,当时诸多贵族和大臣的审视都为自己折服,又何况这区区一座不知名的酒馆?但现实并不如第二公主想象的那般轻松,台下只回馈来稀稀落落的掌声,舞台边缘被丢上来的小费也寥寥无几。
奥蕾莉亚顿时感觉有些尊严受损,虽然在这些子和恶魔打
道的经历已经足够受伤。她一时顾不上自己服装的不体面,不信邪地攀着钢管起跳,比第一次跳得更高,旋转得更快,穿着舞蹈服的少
用更加高难度的姿势落地,因一连串的激烈动作而不禁连连喘息,皮肤的
红隐隐透过白色的布料,但观众的反应依然寥寥,手拿酒瓶的醉汉们更乐于在兔
郎们的身上揩油。
“————”
于是第二公主一时陷不知所措的僵直。时间太过紧张而恶魔的要求又太过不合理,除了表演舞蹈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及时赚到十枚金币。台下已经隐隐传来嘘声,奥蕾莉亚动摇地后退一步,在此刻她甚至感觉受着比在盗贼和恶魔手上时更加严厉的
神拷问,起码前两者的敌意和轻蔑显而易见,无论嘴里说
出什么只要自己咬定不相信便可,但现在面对着只是来喝酒寻欢的一般客——尽管并不能算得上完全合法且合规——奥蕾莉亚不得不自我反省是否真的无聊且让
失望,离开公主的
衔连自信的舞蹈也不能讨
欢愉。
这时她看见后台的处酒馆老板举牌暗示。那是个挺着大啤酒肚略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客观地说奥蕾莉亚觉得他别有用心,但按同样标准身无分文来历不明的自己显然更加可疑,能够给自己一个表演的机会便没什么可以抱怨。表演遭受的冷落似乎惊动了他,他用力挥动木牌做着提示,看清木牌上字样的瞬间奥蕾莉亚涨红了脸,但站在舞台上身受的视线不容她的拒绝,第二公主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着指示,迈着莲步到钢管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钢管上,朝着台下摇了摇
。
台下立即欢声雷动,程度之大让奥蕾莉亚感觉自己十七年的学习和练习都了无意义。
(“至。至少比卖身要好……”)
她将钢管夹在尚处发育的酥胸间,缓缓地在上面摩擦着,没有胸罩固定的房大幅地摇动起来,引来一片尖锐的
哨。奥蕾莉亚努力屏蔽台下的动向,屏蔽露骨地扎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说服自己这种事
在这里稀松平常,视
总好过真刀真枪的侵犯。她将一只脚抬过
顶反架到钢管上,对着观众立起一个竖着的一字马,这样的姿势没有什么难度可言,奥蕾莉亚在学习舞蹈的第一天就能做到,但台下却响起了欢呼愈加热烈,只因贴身的弹
布料被拉伸着勾勒出
唇的形状,让少
的私处比
露时还更加诱
,靠前排的酒客甚至能看到蜜裂这个姿势下微微张开,布料微微陷进腔膣之内,撩
心弦地成为了内里媚
的最后屏障,于是铜钱纷纷被洒到了舞台上,同时怂恿继续的声音此起彼伏。
奥蕾莉亚只把这也算到恶魔的帐上,继续把身体压向钢管做着拉伸。她已经知道这个舞台的重点,技巧和力量感都无所谓,自己只要展示身体就好,虽然羞耻,但总好过被嘘声赶下台,而自己不得不身无分文地野外露宿。仔细想想,先不说政治和外上的问题,如果今天回不去的话自己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过夜都是个问题。想到这些少
不仅有些失神,身子一下压得过低,
间擦碰到了钢管上面,顿时被冰冷的感触激得惊呼一声。
她慌慌忙忙地想要拉开身体,但正是这时突然感觉被一只大手抓住往前又推了几分,于是还贴在钢管上的娇柔的
瓣被挤得一连发出几声噗扭的声响,正好擦在钢管上粗糙的地方,再被细腻的丝物转化得更加温和蚀
骨,让第二公主几乎当场双腿一软地跌坐在地。上的大手又用力揉了几下才放开,奥蕾莉亚恼怒地寻找罪魁祸首,但周遭却空无一物,只有一阵铁锈般的轻笑缭绕耳边。她再转过
,老板在后台
高举“继续”的牌子。
(“要我……继续摩擦……这不是要我,当众自慰吗……”)
奥蕾莉亚不甘心地回了他一眼,但看看下面“一不小心”被扯下了裹胸的兔
郎,第二公主还是觉得照做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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