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妻:无助的妻子(1-6)(2/9)
捆在两边的柱子上,拉伸到了一个近乎撕裂的角度。
秦二蹲下身,粗地将手指探
她的身体,发出一阵恶意的、黏腻的声响,他嘿嘿笑道:“两天没
,居然又变得这么
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痛得浑身一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从此,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一个可以被随意发泄欲望的容器。他们换着,
替着,用最原始的野蛮,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们的印记。
渐渐地,反抗消失了。哭喊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呜咽又变成了机械的喘息。她只是低垂着,任
摆布。腿软得像棉花,嗓子沙哑得发不出声音,眼神空
地望着地面,机械地抬腿、跪下、张嘴……
他们她学会各种屈辱的姿,用狗链套着她的脖子,让她在院子里爬行,学狗叫。每发出一声颤抖而屈辱的“汪”,她眼里的光,就暗淡一分。 那些嘲笑、辱骂、拍打和喘息声,像一阵阵冰冷的风,刮在她赤
的皮肤上,冷冷的,疼疼的。
她再也没有喊过一句“不要”。因为她终于明白,在这里,她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村里的目光,是另一把杀
不见血的刀。那些淬了毒的言语,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里,她只是低下
,把它们和眼泪一起,
地藏进心里。
每当夜-静,三兄弟都已经
完离开,她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盯着屋梁出神。
她想,自己现在,大概真的只是一条狗了。
(三)
对她的思念与愧疚,像野一样在我心里疯长,
积月累,终于将我最后一点理智吞噬。
回到城里这些天,夜里每当闭上眼,脑子里就是她的哭喊、她赤的身体被拖走的样子。**她的眼神一遍遍出现在梦里,那是一种被彻底剥夺了灵魂的、牲
般的绝望。**我强忍着思念与屈辱,劝自己忘了她,可越是想忘,那三个野兽在她身上肆虐的画面,就越是清晰。
我翻来覆-去坐在床沿上,半夜听着远处狗叫和风声,旅馆的来信,里边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我终于承认,自己一点也不勇敢。可我更怕,真有一天她的尸体被拖出来丢在村
。╒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那一刻,我决定还是得亲眼去看看她。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
第二天一早,我随手拎起一个布包,乘上了去镇上的长途汽车,中途还需要几次换乘。龙腾小说.com天灰蒙蒙的,像我此刻的心
。我低着
,不敢抬眼看
,好像所有
都知道我要去
什么,都用鄙夷的目光在审判我。
车一路开得颠簸,窗外的山坡、河滩、田野飞快退去,风灌进来,吹得耳朵发凉。我闭上
眼,在摇晃中沉沉睡去,梦里,全是那些不堪的画面。
当我再一次站在小镇时,已经是几天后的傍晚。镇子还是那副败样子,市集上湿漉漉的,一阵阵雨味弥漫着,混杂着泥土和腐烂菜叶的气息。
推开旅馆门时,风铃“叮当”响起,昏黄的灯光里,老板正懒洋洋地歪在柜台后。她抬起
,看见是我,愣了愣,然后什么也没问,只默默从抽屉里取出钥匙,放在柜台上,轻声道:“还是那屋,去吧。”
我接过钥匙,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说声谢谢,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低着上了楼。
这两天,我都没敢出门。当初逃走的事闹得很大,很多
都见过我,为了不被认出来,饭食都是
老板亲自安排。直到第三天傍晚,天上翻滚着乌云,闷雷一声声炸开,一场
雨即将来临。
老板走进我的房间,手里抱着个
袋,放到我床
,低声说:“大兄弟,夜里方便点。”
我打开一看,是件旧斗笠、一条油布雨披,和一根麻绳。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复杂的怜悯。
“自己小心。”她淡淡地说。
我点了点,明白她的意思。我扯紧雨披,戴好斗笠,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悄悄地、决绝地,走进了那片风雨
加的夜色里。
走在通往秦家的土路上,雨越下越大,风把树枝吹得像鬼魅舞。泥水没过鞋帮,冰冷的裤腿紧紧贴在小腿上。
路上偶尔遇到几个匆匆回村的。借着微弱的灯笼光,我听见他们嘴里在议论。
“听说秦家那娘们儿,现在玩出新花样了,吊起来玩呢,撅着往下淌黄水。”
“可不是,村里婆子们骂她不要脸,男们都馋得要命。”
“我看啊,她早晚烂死在秦家院子里,连牲都不如。”
我只敢假装没听到,埋着,像一只老鼠一样,从他们身边溜过去。
快到秦家时,远远便看到院子里透出一丝摇曳的光亮,像地狱里引路的鬼火。
雨声夹着闷雷,打在泥地上、瓦檐上,像万千鞭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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