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淫堕(3.2)（25/26）

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带来阵阵虚脱般的无力感，但比身体的疲惫更甚的，是灵魂处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空虚。

“我…刚才…做了什么……”

唐三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发出如同蚊蚋般、连自己都听不清的低语。

他竟然…竟然对着硫星侵犯小舞的画面…自慰了…而且…还用那根代表着他力量和掌控的【昊天玉髓】…模拟着硫星的动作…甚至…在硫星的瞬间…自己也跟着…

羞耻！无与

伦比的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灵魂之上！他感觉自己比小舞那个背叛自己的贱！还要下贱！

他一直以为，自己变强是为了复仇！是为了将硫星带给他的所有痛苦和屈辱，千百倍地奉还！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是为了重新掌控自己的命运！

但是……现在呢？

当他真的获得了足以挑战硫星的力量，当他真的拥有了可以自由掌控身体、甚至快感的【天蓝唐袍】和【昊天玉髓】之后……他却做出了这样……这样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

（我变强…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个冰冷而尖锐的问题，如同毒蛇的獠牙，狠狠地刺了唐三的心房。

他问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问自己：我费尽心机，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不惜将自己变成这副不男不的怪物般模样，拼了命地变强，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复仇吗？

是为了有朝一，能亲手将硫星那个恶魔，碎尸万段，以报他毁了自己一生的那不共戴天之仇吗？

这个念，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是的，他恨！

他对硫星，无疑还拥有着刻骨铭心的、骨髓的仇恨！

但是…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又一次，浮现出了硫星那根无与伦比、充满了毁灭力量的狰狞巨根！浮现出了它在小舞那个贱的身体里，肆意驰骋、予取予求的、那充满了无上威严与霸道的画面！

一可耻、卑微、却又无比真实的渴望，如同毒蛇般，再一次，缠上了他的心脏，在他的耳边，嘶嘶地，吐着信子。

他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了。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对硫星的这份“恨”，到底是因为硫星毁了他生的、那份纯粹的仇恨，还是…还是因为，自己对硫星那根无与伦比的巨根，那份能将他彻底摧毁、让他彻底沉沦的、极致的侵犯，求而不得的…怨恨？

（难道…我恨他…只是因为…求而不得吗？）

这个念一出现，就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让唐三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恨他…是因为自己也渴望被那样的力量所征服？恨他…是因为嫉妒小舞能承受那样的“恩宠”？

恨他…是因为自己内心处，其实也渴望着被那根无与伦比的巨根…求而不得？！

（不！！！）

唐三猛地抬起，眼中迸发

出疯狂的光芒！他想要怒吼，想要将这个亵渎了他所有骄傲和尊严的念彻底撕碎！

但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确定了。

他恨硫星，这是毋庸置疑的。但这份恨意，到底是因为硫星对自己做的一切，还是因为…自己内心处那份连自己都无法理解、无法控制的、对那份绝对力量和支配的病态渴望，而产生的嫉恨？

这种认知上的混和自我怀疑，比任何酷刑都要更加折磨！它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地切割着唐三的理智，将他拖向更的、名为疯狂的渊。

他……已经分不清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唐三剧烈地喘息着，强迫自己从这种可怕的自我诘问中挣脱出来。

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心态，已经极度不稳定了。如果不能解决掉这个“心魔”，如果不能理清自己对硫星那复杂到扭曲的感，他根本不可能完成复仇！甚至……可能会在见到硫星的瞬间，就因为内心的混和动摇，而彻底崩溃！

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去谈“复仇”这两个字了。

一个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战胜的，一个在仇的威之下，卑微地、可耻地，通过自慰来获取快感的，又有什么资格，去谈复仇？！

他必须离开这里！

一个前所未有地、清晰的念，浮现在了唐三的脑海中。

他必须，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充满了硫星与小舞气息，令他窒息的史莱克学院！

他必须，去一个没有硫星的地方！去一个能让他重新找回自己，能让他变得更强、也更“冷静”的地方！

（我需要…冷静…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我需要…时间…）

唐三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