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密传(6.1)（18/20）

。整整一夜，直到东方晓，我才放过你。"

他的嗓音低沉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粒火星，落在小龙已然燃烧的心田上。

"你那时的表，我至今难忘。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后来却沉浸其中，甚至主动索要...你说，如果不是真正体会到了男之事的美好，你会对我手下留吗？"

小龙心一震。是啊，若是换了旁玷污她清白，恐怕早巳尸横就地。可对于甄志炳，她却迟迟未能下手。表面上是在寻找证据，实际上...实际上是她在逃避内心的感受。那晚之后，她常常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那夜种种不堪的画面，以及随之而来的欢愉。

"我知道你心里清楚，"甄志炳的手指轻轻划过小龙的锁骨，引得她一阵颤栗，"你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你。你一直在否认那份愉悦，却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是你此生未曾体验过的。"

小龙紧闭双眼，不愿面对这个事实。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甄志炳的每一个触碰。当他粗糙的手掌拂过她的房时，她的尖立刻挺立；当他的唇舌掠过她的脖颈时，她的呼吸立刻急促。

"别骗自己了，"甄志炳继续道，"想想你的师父，想想古墓派的清规戒律。他们教你要克制欲望，要心如止水。可如此，怎能真正做到无无欲？你心里明白，那晚过后，你的世界已经不同了。"

小龙的眼角渗出泪水。他说的是对的。自从失身后，她就再也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小龙了。无论是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蒙上了一层影，或者说，一层诱惑的面纱。

"我本以为你会恨我骨，迫不及待地取我命，"甄志炳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可当你有机会杀我时，却犹豫了。你以为我没察觉吗？那一刻，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回味那晚的滋味？"

小龙的脸颊瞬间绯红。他怎么能说得如此直白？那她确实握住了剑，对准了甄志炳的咽喉。可当剑锋距离他的肌肤只有毫厘之际，她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晚种种旖旎风光，以及事后他温柔的抚。就这样，她的手软了下来，剑尖偏了方向。

"承

认吧，你舍不得杀我，是因为离不开这种感觉。"甄志炳抬起小龙的下，迫使她直视自己，"你的身体早就记住了我的味道，就如同现在，明明刚经历过高，却依然在我的触碰下蠢蠢欲动。"

小龙羞愧地低下，却无法否认这番话的真实。正如甄志炳所言，她的身体确实在背叛她。即便刚刚经历了狂风雨般的欢，但只要甄志炳稍加挑逗，她便又会春心萌动。

"所以，何必再伪装下去？"甄志炳柔声道，"既然我们都已沉沦，不如坦然相对。今夜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找回那段美好的记忆..."

小龙的防线终于崩塌。她缓缓抬起，目光中不再有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晦的邀请。她的嘴唇轻轻开启，吐出是我命苦..."

这句话从小龙中说出时，带着说不出的凄凉与无奈。她的眼睛直视着甄志炳，不再闪躲，不再掩饰。

"清白已被你玷污，就算杀了你，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小龙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还留存着方才欢的余温。这片曾经圣洁的领地，如今已经彻底染上了甄志炳的气息。

甄志炳静静聆听，没有打断，也没有辩解。他能看出，小龙这是第一次敞开心扉，说出埋藏已久的真实想法。

"所以...我不否认..."

说到这里，小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变成耳语：

"...你带给我快乐，是此生都没有经历过的。"

说完这句话，小龙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振翅般轻盈。她知道自己刚刚承认了一个多么羞耻的事实，但这确实是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自从那晚过后，她无数次在梦中重温那种感觉，醒来时总是浑身燥热，下身濡湿。

"那你还要杀我吗？"甄志炳轻声问道，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小龙汗湿的秀发。

小龙摇了摇，又点了点，最后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我不知道。按理说我应该痛恨你，可每当我想起那晚，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那你现在是什么感受？"甄志炳追问道，同时悄悄观察着小龙的反应。

小龙沉默片刻，终于坦白："我感觉自己是个。明知道不该这样，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你。"

"这不是，"甄志炳握住小龙的手，"这只是。你不过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而已。"

小龙苦笑一声："本心？我原以为我的心只属于过儿一，谁知...谁知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难道你对杨过的感有变吗？"

"没有，"小龙斩钉截铁地说，"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