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对于青梅竹马男神成了自己妈妈..(1-5)(12/17)

,那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狰狞的家具,那两具正在进行着世界上最古老也最肮脏仪式的肉体——全都失去了固有的形态与意义,崩解、碎裂,变成了一堆无序的、疯狂跳跃的、充满了恶意与嘲讽的像素点。

掉在地上的微型摄像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的“啪嗒”声。

但茉莉听不见。

程嫣。

妈妈。

这两个词,在她那已经化为一片焦土的意识里,像是宇宙大爆炸后诞生的最初的两个基本粒子。它们互相碰撞、旋转、纠缠,然后以一种指数级的、疯狂的速度,重新构建出一个全新的、扭曲的、悖德的、充满了血与火的地狱般的现实。  原来是她。

那个在深夜里用娇媚入骨的声音引诱着乐灼一步步踏入欲望陷阱的女人,是她。

那个在课堂上用为人师表的身份作掩护与乐灼进行着无声的、肮脏的眼神调情女人,是她。

那个拍摄下自己最淫荡、最不堪入目的视频作为诱饵去捕猎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二十岁的、自己女儿的青梅竹马的女人,是她。

那个被乐灼像宠物狗一样虔诚地舔着脚却一脸享受、如同女王般的女人,是她。

那个此刻正将自己女儿的男人那根巨大的、滚烫的性器含在口中,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女人……是她。

是那个每天早上会为她准备好温热的牛奶和烤面包,叮嘱她“路上小心”的妈妈。

是那个在车里和她争吵,义正言辞地教育她“不要学那些上了大学就只知道谈情爱的孩子”的妈妈。

是那个出身于江南水乡,温婉知性,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书卷气的,被

誉为大中文系“最后的才女”的,程嫣教授。

荒诞。滑稽。恶心。

各种情绪的碎片开始在茉莉意识的废墟之上艰难地重新聚合。但最先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的,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足以将灵魂都冻结成永恒冰晶的恨意。

她恨程嫣。恨她用那张和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去做如此下贱、如此无耻的事情。恨她用那副为人师表、为人母的圣洁皮囊去包裹一个如此淫荡、如此骚浪、如此饥渴的灵魂。恨她用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摧毁了茉莉心中关于“母亲”这个词所承载的一切美好的、温暖的想象。

这是一种来自伦理、来自血缘、来自一个女儿对母亲最基本、最纯粹期待的最彻底的背叛。

紧接着,那股恨意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藤蔓,开始疯狂地蔓延,缠向了另一个人

她恨乐灼。恨他的愚蠢,恨他的好色,恨他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更恨他……恨他用那张舔过自己母亲的丝袜、舔过自己母亲下体的嘴,对自己说着那些“我不来等你我也不习惯”的、纯情得令人作呕的屁话。

恨意像燎原的野火,烧遍了她精神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将一切都化为了焦黑的、寸草不生的废墟。

但,就在这片死寂的、焦黑的废土之下。

一些更加诡异的、更加扭曲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战栗的东西,开始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破土而出。

一丝……兴奋。

是的,你没有看错。是兴奋。

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混杂着嫉妒、不甘、与报复性快感的诡异的兴奋。  其实,在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个连她自己都羞于去触碰的阴暗角落里,她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乐灼,这个看似完全属于她的、被她用十八年的时光打上了“白茉莉所有物”标签的小帅哥,总有一天会被人从她身边夺走。

他们的关系看似亲密无间,牢不可破,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用“病娇”的面具,用无孔不入的监控,用自以为是的“革命情谊”,像一只织网的蜘蛛,将他牢牢地捆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但她知道,那张看似坚韧的网,随时都可能被一只更加强大的、更具诱惑力的手轻易地撕裂。

她设想过无数个潜在的“天降派”敌人:高傲冷艳的校花,温柔可人的学妹,甚至是那个被她轻易拿捏住把柄的、胸大无脑的长腿班长。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

备去应对任何可能的危机。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

那个最终夺走乐灼的“天降派”,那个撕碎了她所有骄傲和伪装的“敌人”,竟然是给了她生命,给了她这张脸的,她的亲生母亲。

这让她恨。

但在这滔天的恨意的最底层,却翻涌着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更加真实的暗流——

她更恨那个被乐灼用那种近乎于凌虐的方式玩弄、对待、崇拜、征服的人,不是自己!

凭什么?

凭什么是她程嫣?

就因为她更成熟?更风骚?更没有底线?就因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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