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的飞机杯BE线(12-20)(7/16)

地犹豫后又飞快瞥了眼胖子床铺的位置,随后将视线移到面前半敞的柜门上,久久不曾挪开。

目光连闪几下,小伟在柜子里重新铺上纸格,将飞机杯轻轻放入后抱起一摞课本,锁好柜门跑出宿舍。

一路风驰电掣,几乎踩着上课的铃声冲进教室。

如此行径自然引得已在讲台站定的老师有些不满,但他并未在意,只黑摆走到座位上,一坐便是一个上午。

中午吃过饭回到宿舍,他照旧查看了一番飞机杯的状态,在确定卫生纸上和昨天这个时候一样,只有少许涸湿的痕迹之后,心中疑虑不降反增。

于是当晚小伟直至夜深都没有入睡,保持着时重时轻地呼吸紧盯储物柜,实在熬不住了才点开手机看一眼时间。

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白光,照亮了他困顿不堪的脸,也险些照见他头顶一个猛然缩回的脑袋。

……翌日

教室内,小伟眉头紧锁,盯着课桌上铺开的一张废纸冥思苦想。

纸上写着他从说明书中提取的几个关键词:“心仪”、“分泌物”、“表面”以及“静置”。

其中“分泌物”和“表面”被划上了横线,代表他已将这两个词语对应的环节排除在外,剩下的两个关键词里,他在“静置”上思虑良久,缓缓提笔,也将其划去。

熬了半宿的结果,是飞机杯仍旧保持原样,甚至连前两天那足以将几层卫生纸浇融成一块硬壳的异常也未曾发生。

小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却不妨碍他凭此把飞机杯换绑失败是被人打断了静置的过程这一可能排除掉。

但当他看向纸上仅剩的关键词时,脸上的表情愈发困惑。

心仪…这个词还藏着什么他不曾发掘出的秘密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最后一节课小伟感觉自己已经触到了真相的边缘,某个极其浅显却一直被他忽略的部分正渐渐浮出水面,可忽然一阵难以抗拒的困意袭来,又让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架。

熬夜的恶果于此时显现,令小伟的思考止步在最后一层窗纸前,直至下课铃响起,他连坐姿都无力再维持,直接趴到了桌子上。

胖子喊他去吃饭,他才强撑着去了食堂,回到宿舍后柜门都顾不上开,往床上一躺便不省人事,好像只闭了一下眼就又被叫醒。

“起了伟哥,该上课了。”小伟刚睁开眼看见一张肥腻的圆脸,来不及应声便忽觉一股大力从胳膊上传来。

他一脸懵逼地被胖子拽起,又迷迷糊糊跟着对方走出宿舍,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两道含义莫名的视线。

大炮冷冷看着两人结伴离去,又瞥了下眼镜,不耐烦道:“磨叽啥呢?赶快的!”眼镜整个中午都表现得异常焦躁,仿佛明天该交的检讨只剩他没写完似的,此刻听到大炮的呼喝倒是冷静下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知道了知道了。”他嘴里念叨着,脸上仍挂着令人费解的表情,穿上外套和大炮一同往外走,却又走到门口猝然停步:“等会儿.”“又咋了?”“炮哥,我感觉不太对,好像下午要生病!”眼镜煞有介事道。

大炮愣了一下:“这种事也能顶知的?”眼镜“嘶”地吸了一口气,捂住肚子道:“头疼!”又迅速抬手按住脑袋:“肚子疼!”等他察觉到对面不善的目光,才反应过来统一解释:“都…都疼。”“你搁这玩什么花样呢?”大炮看得一脸蛋疼。

“哎呀反正有老师问起来就说我请假了!

”眼镜挥了挥手:“老程那边…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杨仪敏走进超市才开始后悔。

虽说她出门前已经想清楚,最近犯病都在半夜,且昨夜整晚都没发作,按照往日的经验怪病大概率会停个几天,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怪病突然发作怎么办?像近两次那样,只有几分钟的话她尚能坚持下来,若是再跟之前似的被某根形状怪异的粗长东西…杨仪敏看着超市里往来的人群,仅是想了想就额角冒汗。

但来都来了…她忆起那一晚儿子的承诺与关心,捏捏掌心走到蔬菜区。

浅咖色的针织开衫,内搭一件纯白的高领衬衣,俯身时一抹嫩白若隐若现。

下身是绸质的阔腿裤,脚上一双粗跟的方扣单鞋,走起路来“噔噔”脆响。

杨仪敏挑挑拣拣,在堆成小山的菜堆中拣选出一颗颗时蔬,顾盼间短发飞扬,不时露出半张俏美的侧脸,令在场的异性频频驻足。

当一名足够出众的女性来到某处地方,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将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女人们斗艳似地挺直腰背,男人们则藏起牙齿上的烟渍,绅士一般踱着小步,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变得温柔。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作为场间焦点的妇人身子忽然僵直,脑袋低得快要埋进胸口,两只葱白小手死死攥住菜架的边缘,仿佛在忍耐某种突如其来的剧痛,几个近些的男人犹豫一阵后上前询问,妇人抬首强笑着解释了几句,人们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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