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春色敬江山(6-8)(4/18)

理智回归的瞬间,这个问题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响。?╒地★址╗w}ww.ltx?sfb.cōm

他强暴了自己的母亲?!!

用她赋予自己的阳具,在她被百般凌辱,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恐惧仿佛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他的身心,让他几乎窒息。  他缓缓抬起头,视线却不敢与母亲的脸接触。

目光落在母亲的锁骨上,那里还残留着畜生们啃咬出的青紫印记,而此刻,上面又添了几处,他刚才失控时留下的崭新红痕。

往下,是母亲饱满挺立的乳房,上面沾着泥土和草屑。

再往下,是他们

刚刚结合的地方。

一片狼藉……

自己浊白的浓精,混着母亲的血丝,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浑圆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那画面淫秽不堪,却如同一道滚烫的烙印,狠狠地烙在他的瞳孔里。

每一滴液体,都在无声地控诉他的罪行。

“娘……”他想要安慰,声音却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

唐诗音依旧一动不动,宛若被亵渎后失去灵魂的雕像。

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已经死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这比任何咒骂和反抗,都让苏慕言更加恐惧。

他连滚带爬地从母亲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

刚刚还坚硬如铁的孽根,此刻早已疲软,黏糊糊地贴在腿间,提醒着他方才的疯狂。

他跪在母亲身边,伸出手,想为她整理一下蔽体的破布,可指尖在触及她肌肤的刹那,却像被火烧了一般猛地缩回。

他不敢再碰母亲,怕自己的触碰,会让母亲这尊本就布满裂痕的雕像,彻底碎裂。

“水……水……”他踉跄着跑到溪边,用颤抖的双手掬起冰冷的溪水,回到母亲身边,好似虔诚的信徒,开始为母亲清洗身体。

这一次,没有欲望,没有邪念,只有无边无际的悔恨与恐惧。  溪水冲刷着那些污秽,也冲刷着他烙在母亲身上的印记。  唐诗音任由儿子摆布,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当儿子的手指擦过她的腿心时,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那是极其细微的战栗,像是风中残烛最后的摇曳。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曾如秋水般温柔明亮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  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满脸泪痕的儿子,眼神空洞得不带任何情绪。

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绝望。

只剩下无边的空洞……

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只留下一具名为唐诗音的躯壳。  可忽然,她又笑了。

和之前一样,笑声轻飘飘的,却带着万念俱灰的悲凉。

“言儿,”

她开口了,声音悲凉得可怕:“娘……脏了。”

苏慕言的心,瞬间被这句话刺得千疮百孔。

他想说“不脏”,想说“娘是世界上最圣洁的女人”,可话到嘴边,却怎么

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也成了玷污母亲的人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山林里安静得可怕。

苏慕言用他那得到质变的身体,轻松地猎来野味,采来野果,笨拙地生火,将食物烤熟,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母亲嘴边。

唐诗音不反抗,也不主动。

儿子喂,她就吃,儿子扶她喝水,她就张嘴。

她没有寻死,并非是有了活下去的念想,而是连死的力气和勇气,都一并被抽干了。

活着,或死去,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沉默的顺从,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折磨苏慕言。

他宁愿母亲打他,骂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

可母亲没有,只是默默地接受着一切,仿佛他不是侵犯过母亲的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直到第五天,苏慕言背着母亲,终于走出了那片幽暗的密林。  外面的世界,早已换了人间。

田野荒芜,村庄焚毁。

官道上,三三两两的难民,拖家带口,面带菜色,朝着同一个方向蹒跚而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大燕,乱了。

李承霄那个逆贼,虽然攻破了皇城,却并未能如愿坐稳江山。  各地藩王拥兵自重,天下烽烟四起,处处皆是战场,人人朝不保夕。

苏慕言寻了个僻静处,将母亲安顿好,自己则悄悄靠近难民队伍,听着他们的交谈。

“往北走,听说汉王殿下在北地招兵买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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