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春色敬江山(1-2)(12/13)
个男,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的那点本能反应,她又岂会看不出来?
从儿子那一声清晰的吞咽,到他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以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弓腰姿势……
一切的一切,都如明镜般映在她的心里。
唐诗音的脸颊,瞬间烫得好似烧起来了。
理智告诉她,儿子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在亲眼目睹那般刺激的画面,又与自己有过亲密的接触后,身体产生本能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这并非是他的错,而是少年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
可……理智是理智,感却是另一回事。
当感觉到儿子侵略的目光,扫过自己
露在外的白皙腿根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蚁群爬满她的身心。
灼热目光,仿佛化作实质。
就像儿子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空气,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抚过。
从光洁的小腿,到圆润的膝盖,再到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大腿内侧……
不由让她想起,李承霄那双充满占有欲的大手,也让她想起方才儿子失控时,带着试探与颤抖的手掌。
两种记忆重叠在一起,让她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不敢去看儿子,只能将撇向一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时红时白的脸色,早已出卖了她的不平静。
母子二,就这样各怀无法言说的心事,一前一后,沉默走在寂静的山林里。
一个弓着腰,忍受着欲望与道德的双重煎熬。
一个裹着不合身的长袍,承受着身体与神的双重羞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禁忌而又无比粘稠的气氛,压得两都喘不过气来。
……..................
不知在山中走了多久,或许是三天,或许是五天。
他们早已偏离官道,饿了便摘些野果充饥,渴了就喝几山泉。
苏慕言在前面开道,身上的衣物被荆棘划得烂烂。
唐诗音更是狼狈不堪,那件长袍早已失去原本的颜色,脸上也沾满灰尘。
唯有那份与生俱
来的贵气与风韵,无法被尘土掩盖。
就在他们几乎要绝望,以为会饿死在这片茫茫大山里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缕炊烟。
那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家,房屋都是用黄土和茅
搭建而成,显得简陋而朴实。
见到苏慕言和唐诗音这两个“不速之客”,村民们先是警惕,但在看到他们衣不蔽体,形容枯槁的模样后,警惕很快就被淳朴的善意取代。
他们想当然地把这对母子,当成遭遇山匪,或者战流离失所的难民。
很快,一位看起来颇为热心肠的中年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这是从哪里逃难过来的?看这模样,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自称王嫂,不由分说便将两
领进村里,其他的村民也纷纷拿出自家的
粮和清水,甚至还有
送来两套,
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那混着野菜的粗粮饼子,剌得嗓子生疼,难以下咽。
虽然粗布麻衣穿在身上,摩擦着娇的肌肤,带来阵阵不适。
但对于此刻的苏慕言母子来说,已经是天堂般的待遇了。
至少,他们有了片瓦遮,有了果腹的食物,有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母子俩在王嫂家中住了下来。
“唉,俺当家的,前些年上山打猎,被黑瞎子伤了,没熬过去,早就走了。”
晚饭时,王嫂看着这对“落难母子”,也是感同身受,叹息着说起自己的家事:“就剩下俺跟俺家那小子相依为命。”
“俺儿子今天去镇上卖攒下的皮了,估摸着得明天才能回来。”
王嫂热地安排着:“今晚啊,大兄弟你就先委屈一下,睡在俺儿子的床上。这位大妹子,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挤一个被窝吧。”
听到这个安排,苏慕言和唐诗音几乎是同时,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气。
“多谢王嫂。”唐诗音露出一抹虚弱,却依旧动心魄的微笑。
夜了。
王嫂的儿子房间里,苏慕言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是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被褥。
他却毫无睡意。
隔着薄薄的土墙,他能隐约听到隔壁房间里,王嫂那沉稳的呼吸声,以及母亲那轻柔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
仅仅是一墙之隔,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一个世界里,是圣教诲,是纲常伦理,是为
子
的本分。
而另一个世界里,却是那洗不掉的黏腻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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