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的妈妈绝不屈服(1)(6/9)

妈妈究竟是什么人

说实话,我觉得警察和士兵都做不出刚才那样流畅高效的搏杀动作,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排练了无数遍一样,只要肢体一接触就能凭借肌肉记忆预演出来。  而我的印象里,我的妈妈夏澜萍……并不是这么危险的人

至少在我已知的二十年里不是。

刚才那一瞬间,就像是另一个陌生的人出现在我面前一样,而唯一能将这个陌生的女人和妈妈联系在一起的,是那条依然在她的脖颈上闪光的项链。

我凑近屏幕,心脏依然在疯狂跳动着,手指颤抖着保存了视频,老旧的监控摄像头分辨率很低,不足以看清几个袭击者的脸,但或许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对了,查一查宾客名单和出入记录……”

我自言自语着,手指在键盘上抽动,屏幕闪烁,我切换到另一个摄像头,拍的是会场大厅。

画面稍清晰了些,我移动着摄像头的视角,清晰地捕捉到他们穿过玻璃门的身影,妈妈的裙摆有轻微撕裂和褶皱,头发也微微凌乱,但她依然保持那份不可动摇的优雅和冷静。

那男人走在她身边,手悬在她腰后,为她做着引导,但却很绅士地没有去趁机触碰。

大厅几乎空了,宴会接近尾声,只有几个穿礼服和晚装的人在吧台附近逗留。  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摄像头的麦克风听不清,然后男人指向一个通往会场内部的侧门。她点头,他们走了进去,就这样从摄像头视野里消失了。

“快点啊,”我低声嘀咕,迅速切换会场的摄像头,“别在这时候跟丢了……”  主宴会厅的主区域有监控,但私人房间和后走廊是盲区,里面都是加装了财团最新科技的实时监控,我找到最后一个画面,模糊地拍到一个布满门的后勤走廊。

就在那儿——妈妈和那男人,停在一个标着“vp套房3”的门前。  他刷了张门卡,门“咔嗒”打开,他们走了进去。门关上,画面断了,留下我盯着空荡荡的走廊。

……入侵会场的内网就可以调出房间里的监控,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倒不如说,这些财团的监控系统程序都有一部分是我参与开发的。

但这样有些危险,或许会被安保系统盯上也说不定。

“叮咚——”

就在我坐在椅子上思衬的时候,一直被我遗忘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妈妈刚刚发来的一条短信——

“妈没事,已经报警了。到家再和你报平安。”

我熄灭手机屏幕的亮光,继续盯着监控屏幕里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我一紧张就会有这个习惯。此时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知欲充斥在我的心中,今晚离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妈妈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多年?他们两人会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手忙脚乱地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打开了另一个终端,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前台的预订客房系统,接管了酒店大堂前台的电脑。进度条一点点的推进,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嘲笑着我的焦躁,我有些烦躁地摩挲着下巴的胡茬,等待着画面的揭晓。

“了!”我轻轻挥拳,庆祝这小小的胜利,但目光很快又被面前展现的画面吸引住了。

豪华的套房里灯火通明,我能清晰的看到那些豪华皮沙发、双人大床和抛光木饰,甚至在落地窗附近还有泡澡用的浴缸。

空气中静

静漂浮着优雅慵懒的爵士乐,不知是本来就有的,还是男人播放出来给妈妈听着放松的。

妈坐在一张低矮的沙发上,破烂的裙摆微微上滑,露出她伸直的腿,那双光滑白腻的丰腴长腿恐怕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玩物,皮肤滑嫩细腻,看不到任何因为年纪导致的色素沉积,但此刻却有些红肿,带着打斗留下的瘀青。

在打斗中被刮破的丝袜蜷缩着丢在一旁,躺在高跟鞋的旁边,看来是妈妈自己把它脱下来的。

人跪在她面前,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袖子卷起,露出晒成古铜色的、肌肉结实的前臂。

他轻轻握着妈妈的脚尖,指尖小心地探查伤处,那种温柔又有些暧昧的动作让妈妈皱了下眉,但没抽回脚,只是神情有些异样地说道:“洛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自己来不方便,”那个洛先生说着,声音低沉顺滑,透过摄像头麦克风传出。“让我看看……你扭得挺严重的。”

“没事。”妈妈的声线依旧冷静警惕,但她的声音比之前柔和,带着些许咬字不清的含糊,听起来就像是吴侬软语一样娇软,打斗的肾上腺素大概加速了酒精在她体内的作用,让她放下了戒备。

“只是扭伤。”她这样说道。

洛先生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倒是一点都不怕痛,和我之前见过的女孩子不一样。”

“配合我一下。”他站起来,走向角落的一个小柜子。“我得找点东西清理一下,不能让你瘸着出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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