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裙下(民国h)(46-60)(3/14)

起初只是轻轻触在他膝盖上,等徐醒抓住了她的手,大胆了些,牵着他的手晃了晃,意思很明显:不是要我护着你吗?

徐醒神色不变,半分眼神都没给赵辞沁,却在她手中写道:我矜持。

她轻轻一笑,也不收回手,就这么任由徐醒牵着,靠在座椅上看他。

她的目光明明是那么稀

松平常,却仿佛有含着无限柔情爱意,未曾真正触及就已经能将人溺毙其中。

许久之后,徐醒才抬起僵硬的脖颈,看向赵辞沁。

夜里火车没有重新启动,大家都睡了,此时车里只有窗外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光影交错在她眉眼间,不知是不是这个姿势并不好睡的缘故,她眼睫颤了颤,却没醒来。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徐醒凝望着她,二十年前的画面开始如潮水般涌来。

“住手!”

“放开小姐!”

海面风浪不大,一艘刚从浙江返航的巨轮上却人人如临大敌,紧紧盯着船头,只见他们的小姐被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制住了脖颈,那孩子踩在船头底层栏杆上,随时打算带着人一跃而下。\www.ltx_sd^z.x^yz

怎么办?

不仅是赵家打手、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地痞、周围围观的乘客,就连孩子自己也咬紧了牙,面露警惕。

多年生死一线的经历让他下意识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只听见身前女孩艰难呼吸了一声。

她没有试图转头去看他,更没有哭泣亦或是破口大骂,而是轻轻说:“我可以帮你。”

她的声音夹杂在呼呼风声中显得略微艰涩。

孩子并不理她,而是用一口不太熟练的官话开了口:“你们谁可以做主。”

彼时的赵罗绪还不像后来那般沉稳,他想冲上前又怕激怒对方,只高声吼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放了沁沁!”

原来她叫沁沁。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还未闪现一秒,小孩便冷冷道:“让那些人退开。”

他指的是那群地痞,这些地痞经常在江浙这一带活动,连过往乘客也对他们十分惧怕,不知道赵罗绪用了什么手段,地痞们竟然真的主动退后几步。

孩子又说:“我要他们保证下船后不许再接近我。”

这个简单,有了先例在地痞们也算配合,他们还算严肃地挨个做起保证,孩子脸上的防备却微松分毫。

他的眼角余光始终盯在身后的海平面上。

就在大家觉得事情有了转机时,孩子却突然放开怀中的人,纵身一跃!

生死一刹那,本该一头栽到甲板上的小赵辞沁竟然死死攥住他的手。

“我能帮你,你不用……”

然而承受一个十岁孩子的重量对她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她的手很快开始颤抖,身后的人怔了一瞬,也都飞奔了过来。

海风迎面吹来。

哪怕她的头乱了,从孩子的角度还是能清晰描绘出她的眉眼、鼻梁,还有那微抿的唇角,然后他发力挣脱,直接坠入咸腥的海水中——

没有人能帮他。

他有的从来只是他自己。

徐醒看着赵辞沁,他伸过手,像是想要磨挲她的侧脸,却在空中顿住了。

眼见她的脑袋就要歪到一侧,他一把接住了。

“没死。”他呼了一口气,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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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新郎

与此同时,马六甲海峡。

这艘从英吉利海峡一路南下的巨轮并未在黑夜中陷入沉静,一层宴厅里舞会还未结束,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端着酒杯,踏出船舱在夜色中寻找着什么,等他看见甲板上那抹曼妙的身影时,眼睛一亮,走了过去。

“宴小姐,原来你在这里,怎么不进去跳两支舞?”

这艘巨轮上有着不同人种,但能够付得起一个多月的巨额船资绝对是不缺钱的,阿尔奇.马瑟早在英国时就认识了宴云音,对这个张扬又明媚的中国女孩有着极大兴趣,因此在无聊的旅途中,总是时不时找她搭讪。

宴云音回过头,夜风将长卷发吹得飞起,她伸出手接过了阿尔奇的酒杯,笑了笑:“跳舞有什么意思?”

阿尔奇在面对漂亮女孩时总是十分有风度的,他虚心请教:“那什么有意思?”

宴云音亦真亦假地朝他眨眨眼:“杀人。”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紧接着阿尔奇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宴小姐绝对是我见过最独特的姑娘!”

他敛了笑意:“对了,还没问过你,怎么不见你身边的小哑巴?你们不是从来都形影不离的吗?”

小哑巴并非真的哑巴,只是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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