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22)(7/8)

,“听前辈几番言论,定是扶汉除胡的志士。我虽与红拂堂并无牵连,可前辈不嫌方才拳脚争执,将堂内之事告知于我,便是有恩。于情于理,我皆应该救治前辈这一臂。只是晚辈我医术不精,怕害前辈伤上加伤。”

伤者视线在柳子歌与墨姑间徘徊,半晌过去,爽快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推辞。小兄弟,尽管施展,我这条胳膊交于你了。”

“柳子歌,你先照料前辈,我先行一步。”

墨姑告辞,柳子歌便开始疗毒。柳子歌借来一副短刀,试过趁手,便上火炙烤。伤者解下斗笠披风,披散下一头长发。见其面貌,柳子歌煞是惊讶,这竟是一花发女子,面目隽秀中带着几分硬朗,风韵不惧垂暮,颇有巾帼之风。

见柳子歌瞠目结舌,她莞尔一笑,嗔道:“怎的,没料到我是一女子?”

柳子歌回神:“冒昧了。”

女子没将柳子歌的羞涩放心上,解开衣襟,袒露出厚实的臂膀与束胸包裹的丰腴胸脯。她边宽衣边说道:“萍水相逢未通名,我名叫白婉儿,年五十有七,徐州兰陵人,师承泰山碧霞祠一派。”

“素闻岱宗魅影白夫人威名,百闻不如一见,实在是荣幸之至。”柳子歌毕恭毕敬。他着实无法想象,眼前白婉儿竟已有五十七,毕竟她如此体格健硕,胸脯丰腴挺拔,皮肤白皙光滑,肉质匀称紧实,与少女无异。束胸下方,八块腹肌挂满香气腾腾的汗珠,肉感柔和,外柔内刚,叫腹心那口肚脐眼子直抛媚眼。怪的是她脐口上下布满深色平疤,似是重创遗痕,与白净雪肉反差颇深

夏夜炎炎,蒸得白婉儿满身香汗。

短刀快速过火,柳子歌持之上前:“白前辈,可准备好了?”

“来吧。”白婉儿深吸一气,紧绷肌肉,亮出壮实的大臂,毫无怯色,“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日轮到我尝尝其中滋味了。”

“那得罪了。”柳子歌速速点穴,截断白婉儿肩臂血气之流通。

寒色刀刃轻巧划过雪肉,落下的一道红线转眼化成皮开肉绽。白婉儿唇齿间“嘶——”一声低吟,不禁冷汗直冒,惹得丰腴的乳肉来回一跳,呼之欲出。臂膀刀口深,骨肉可见。转眼,肉汁流脓,腐色渐骨。

“如何?”白婉儿一头香汗,发丝贴面,嘴唇毫无血色,虚弱中平添几分婉约之美,“可还有救?”

柳子歌细望之,闻之,道:“无恙,腐毒暂且聚集于豆大一角,尚未入髓。刮治即可,无性命之忧。”

柳子歌凝神,谨慎落刀。刀刮过发黑的骨面,刮出一层墨黑的骨粉。白婉儿吃痛,一身柔软而挺拔的雪肉随风摇曳。

但闻柳子歌言道:“腐毒已侵蚀骨质,较寻常骨骼而言,此处好刮得很。白前辈,再忍一时半会儿,便可刮得干干净净。”

白婉儿那只好手拍拍胸脯,道:“只要治得好,小小痛楚算不上什么。当年陛下起义,义军以寡敌众,战慕容超之燕军于临朐之南。是时,陛下布百张人弩,大破燕军战车万乘,铁马万群。而我,时值芳龄二十余,便是人弩之一。”

柳子歌边刮边问:“人弩为何物?”

“唉,人弩乃人肉作的弩。”白婉儿长叹一口气,“你可知,曾有一门派,叫肉铠门?”

“素有耳闻。”

肉铠门虽非正道,却有健体之奇术,起增强体质之效。当年泰山未三分,老祖得此奇术,奈何修炼之道奇诡非常,便加以删改,去其旁门左道,以正法修炼,成就《岱宗天下诀》之神功。此功中有一法门,可屏息疑气,促四肢发力,如惊弦,爆发崩天之劲。时泰山派有意助义军,老祖便籍此创出一套《人弩功》,并派

我等研习过岱宗天下诀的年轻弟子以人弩功助阵。”

“那这人弩功究竟为何?与人弩有何干系?”

“所谓人弩功,便是以人为弩。因人弩需肢体柔韧,故大多为女子,少有阴柔纤细的男性。”白婉儿拍拍肉实雪白的大长腿,“每一人弩配有一木车,人弩赤身裸体,平躺其上。做人弩,躯干为弩臂,双腿为弩翼。以上品龙筋作弦,龙筋两端缚踝。眼为望山,待人弩自行索敌后,以腰肢调整弩矢之方向以瞄准。

“开弓手使用人弩之时,人深吸一口真气,绷紧腹肌,挺直腰杆。开弓手以桃木塞堵住人弩之阴户与肛门,再以铁钉扎入人弩之脐,铁锤猛砸,使铁钉贯穿腰肢,固定木板之上,以免人弩滑动,并将真气锁于丹田中。随后,人弩双腿开作一字,张开龙筋。开弓手搭弩矢于弦上,强拉弓弦。

“要知此时,好的人弩会绷直躯干,左右大展双腿,而功夫未到家的人弩则躯干崩溃,双腿遭拉扯至身前,腰椎折断。战场上的人弩皆为精锐,各个双腿大展。开弓手一松,人弩当即以腿发矢,其力至少二三十石,大则百余石。弩矢削铁如泥,人马俱裂,所及之处一片血雾。

“一发毕,开弓手撬出人弩脐中铁钉,助其吐出丹田浊气,并换以新鲜真气,再砸钉入脐,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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