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11)(6/7)

半建在一层。我想,马房应当不会有人看守。”

“那还不如找找茅厕。”柳子歌忽然一蹙眉,“奇怪,他们把茅厕也建在楼里么?”

姐弟一合计,正门突入绝非上策。若一层有无人看管的房间,倒可以一试。没成想,当真就被柳子媚找见了马房,里头除马头外无一人。她一剑划断窗梢,推开窗户,动静并不似想象中那么大。

“阿歌,我解决马头,你探探外头状况。”

说罢,柳子媚形如一阵风,须臾间侵入窗缝,还未等马头回身查看动静,她便已站在了身后。

“粗心大意可是十分要命的。”柳子媚语细如丝,却将马头吓得不轻。不等马头叫唤,柳子歌掌刀劈其脖颈,打塌咽喉。马头一时呼吸不得,当即昏死过去。

柳子歌紧随其后,大步穿过马房,着手探查门外的动静。姐姐尚未办完事,他却兜兜转转先一步折回了马房,道:“马房外是条长走廊,走廊尽头接着大厅,有十余名

青衣把守,可楼梯也在大厅。”

“这可麻烦了。”柳子媚刚好将马头五花大绑,正脱下他的袜子,堵住他的嘴,“我们必须同那群青衣较量一番不可。”

“我们本就是来教训这群目无王法的畜生的,如今早一步交手罢了。”柳子歌取来几块碎石,在地上摆出青衣分布,“阿媚,我们分而治之,尽量不打草惊蛇。假使招惹了其他楼层的青衣,那才是实打实的麻烦。”

柳子歌将六七枚碎石推向姐姐,自己则留下另一半。

“不错。”柳子媚捡起一颗石子,“恰好小牛试刀。”

……

“师兄,我们驻守此地有百余日了,究竟缘何?”一名青衣倒了一叠热酒,大口饮尽,“此地甚是无趣,连个像样的女子都找不到,也不知何日能离开。”

“我看你是皮痒了。”搭话的青衣是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她一把掐住好色青衣的脖颈,“我怎觉得你话里有话呢?”

一名魁梧青衣插女青衣与好色青衣间,劝女青衣,“别与他一般计较,嘴臭惯了他。不过,他有一事说的不错,也不知我们驻守的是何物,与其他师兄弟搜寻的那两名女子有何关系。”

“哼,我一身武艺,却要困在此地。娘的,要我与鼠辈,与女子为伍。”好色青衣才饮下两碟酒,便醉得满面酒气,嚷嚷着将碗碟砸碎,“我要仰天大笑,嗝,出门去!我,呃……我不要做,嗝,缩头龟!”

女青衣当即赏了好色青衣一巴掌,呵斥道:“真够窝囊的,大白天醉酒。也不知师傅为何还不将这废物逐出师门。”

“呵呵……小娘子,手无缚鸡之力,敢顶撞我,可笑,可笑啊!哈哈哈哈……”好色青衣一把扯开自己衣领,肆无忌惮的袒露躯干。他拍着佝偻的胸脯,大呼:“男子汉,当如我这般……你,小娘子,不行!”

“我有何不行?若连你都能将我看遍,我当真白学了十几年武艺了!”女青衣向来自视甚高,被好色青衣一番羞辱,激得火冒三丈,竟扯开自己的衣襟,光起膀子,非要与好色青衣一决雌雄。有一说一,这女青衣不仅仅容貌不错,身姿亦属不俗,丰臀乳,前凸后翘,八块腹肌挺拔如甲胄。

“嗖——”

怪异之事忽起,女青衣尚未出手,好色青衣忽然脑袋飙血,倒向一侧,当场毙命。女青衣一怔,看清地上多了颗染血的石子。一回头,身后竟尸横遍野,同门无一幸免,不是惨遭斩首,便是被人开膛破肚。

“有人……”女青衣喊声

未出口,脖颈阵风拂过,叫她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究竟是何人?为何未听见半点声响?女青衣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捂住脖颈,紧张得直冒汗,一身玉肌被汗汁洗礼得晶莹剔透。她四处张望,却因过于慌忙而未发现敌人逼近。待她回过神,早为时已晚,被人一剑刺穿肚脐眼子。

“呃……”

女青衣眼冒金星,濒死痉挛爬遍赤裸的玉肉

“我敬你是女中豪杰——被割开了喉咙,竟还想要我的命。”言语来自另一位貌美女子,比女青衣更美貌,也比她更高挑健硕,仿佛落入凡尘的仙女,叫人自惭形秽。女青衣放弃自己的脖颈与长剑,两手扣住对方刺来的剑,欲与之角力。

“阿媚,你作甚呢?给她个痛快吧。”

“不,莫非你感受不到她的不屈斗志吗?”柳子媚双臂肌肉暴起,向女青衣逼近一步,“眼前这女子值得敬佩,若我不以纯粹的力量战胜她,而是一剑斩断她的脖颈,便是对她的侮辱。”

女青衣欲哭无泪,她察觉到自己只是区区蚍蜉,而眼前女子却是棵坚不可摧的参天大树。任女青衣如何死命反抗,如何咬牙切齿,在对方眼中亦不过是一片落叶,虽未落地,却早已死透。

“噗——”

人屁无法抑制的自女青衣夹紧的臀肉喷出。

苦练十余年武艺,最终横死江湖,是诸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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