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 (25-26 + 番外1-2)(7/16)

痛苦嘶吼。

岁荣不忍,轻拍他胸口:“莫怕,有我在。”

那番灼烧之痛,痛贯周身,痛得五内俱碎,筋骨尽焦,痛得好似每个毛孔都有钝刀在锯,痛得天行忘了继续抽顶。

岁荣搂住天行脖颈,吻了上去,天行此时已然痛疯了,咬着岁荣唇珠一阵撕扯,似要将他吞了那般。岁荣忍着疼痛,反吻得更深,掌心顺着天行胸口徐徐渡去内力。

天行变咬为吮,将岁荣唇上锈甜血珠咽进口中,下身继续抽顶起来。

随着二人内力交融,天行口喷股股白烟,一股凉意自尾椎爬上头顶,脑海之中叮的一声,犹如冰山之滴坠入深潭,荡起圈圈涟漪。

天行周身一僵,原本枯竭的精关似洪水决堤,轰然垮塌,那失禁般的快感让他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已不管是精是尿还是骨髓脑浆,尽数喷进了岁荣体内。

白汽越滚越浓,石室之内已漫遍氤氲的雾气,随着一阵抽弹,天行似泄尽最后一丝气力,浑身筋肉绵软,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岁荣心中又惊又怕,连忙去探他的脉搏,所触之下,一片冰凉,岁荣心底一沉,长叹了一口气,他也筋疲力尽,只倒在天行胸膛望着石壁。

咔!

一声脆响。

这动静在静匿的石室之中分外明显。

岁荣太阳穴猛跳,强撑着酸胀腰身坐起,只见天行满身筋肉爬满了裂纹,似暴晒数年的大地,裂如龟甲。

噗!

天行胸口一鼓,周身如充气般撑胀开来,旧皮崩开,露出新肉

岁荣惊喜交加,眼泪却掉了出来,还好自己赌对了,之前黄龙老儿将炼神大法说与他听,他脑海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可用洗髓经消弭金蝉蛊引出的后患,若真成了,此神功可谓天下第一神功,他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将这两种神功合练之法称为《轮回先天功》。

还未及得意,突然天旋地转,天行手臂一勾,将岁荣搂在怀中颠倒了位置。

岁荣惊骇无比,生怕天行神智未清把自己压死,身上那雄浑巨兽却猛地将头颅垂在岁荣脖颈,发出隐忍沉闷的呜咽声。

岁荣心中一痛,抚摸着天行后脑勺柔声安抚道:“放心,狐面太子酿有一酒名作‘南柯’,饮后可忘却愁苦,我可向你保证,今日发生之事,不会再有人记起。”

天行抽出阳根,澄黄的肠液混着鲜血自岁荣后穴涌出,天行更加羞愧,俊脸躲进阴霾:“不,我会记得一生一世。”

岁荣只当他还羞愧于先前发生的荒唐事,正词穷不知如何安慰,天行又猛地吻了上来,舌苔舔舐着岁荣唇上的伤口,喃喃道:“……对不起。”

“笨蛋……吓我一跳……”岁荣反倒释怀,周身已再无一丝力气,想要坐起已是不能,只能用额头杵了一下天行的额头

忽地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石室顶上现出裂纹,眼看就要倒塌,天行将岁荣横抱在怀,拾起衣袍给他披上,右掌试探着轰出一掌,从未有过的凶猛内力将那五寸厚的石门击成了一摊齑粉

天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就这样抱着岁荣,赤条条地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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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破

“咻咻”两声。

两枚石子以电光火石之势直击城楼顶上摇旗的圣女

春熙柳眉微蹙,手上旗令不停,石子快要打上之际,一只铁扇旋成满月飞来将石子击落,铁扇回旋,落在一清俊男子手心。

韩世忠拾城墙而上,隼

一般的目光紧盯着春熙,扯下碍事的甲罩,脚下不停,跃至空中又甩出五六石子。

岳海笙铁扇挥出罡风来阻,石子速度不减分毫,噗噗几声闷响,石子透体而过将圣女打落。

“袖里乾坤……”春熙手脚被石子打过的地方立现淤青,有岳海笙这道人头屏障阻了九分力道竟仍有此威力,不知这宋兵是何来头

岳海笙强忍透体之痛朝韩世忠扑去,山海盟弟子皆看着,他这个圣女护法若打不过一个小兵,这一派掌门他也没脸再做了。

扇一展,宛如白鹤亮翅,扇面带起的劲风呼啸作响,直扑韩世忠而来。他这铁扇由十三支寒铁剑令所铸,扇柄细丝栓着扇叶,内力一催,登时炸成十三道锋利匕首。

面对疾风骤雨般的扇影,韩世忠不退反进,身形如猫跃虎扑,忽左忽右,巧妙地避过扇锋,其动作看似随意,实则精准至极。

岳海笙见状,十指连翻,扯着剑令回弹。

韩世忠唇角勾起冷笑,唐门以暗器机关成名,岳海笙此举无异于班门弄斧,关前耍刀。韩世忠动作不滞,疾驰中解开袖腕,两道铁索受力弹出,顷刻间搅上岳海笙催控剑令的细丝,岳海笙十指一凉,指尖缠着的细丝被铁索扯得嵌入肉,韩世忠手腕一拽,齐刷刷扯落十根手指头

“不!”岳海笙想要求饶,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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