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 (25-26 + 番外1-2)(14/16)
不过是孤身奋斗想立些军功,成全他就是,不要伤他。”
“只要夫消气,全听夫
的。”厉刃川舔着岁荣指缝,又展开胸腹现出强健肌理供他赏玩。
岁荣眼珠一转,勾着手指朝明珠唤道:“过来。”
明珠浑身一凛,皮一阵发紧,赶紧端着已经凉透的脸盆小跑过来。
“你俩惹我不快,我要罚你,可有异议?”
天行忙叩首道:“该罚该罚,主罚我,公狗迫不及待。”
厉刃川亦磕得砰砰直响,求道:“贱畜该罚,请夫莫要手下留
,让我父子长些教训。”
讨罚也讨得如此理直气壮,明珠还从未想过有犯贱也能如此阳刚,这哪里是讨罚,倒像是请赏,就好像求偶期的雄
无底线地讨好配偶,要是对象是自己该多好,被城主这样宠上一次,哪怕只有一刻,死也值得了。
“你,过来坐好。”岁荣指着椅子,明珠应了一身小心坐了上去。
他如坐针毡,毕竟两个主子一丝不挂跪在地上,他只是个下,还衣着整齐地端正坐着。
“你俩趴好,把撅起来。”
两雄犬连忙四肢伏地趴着,被岁荣揪着
发爬到了明珠面前五步,背对着小厮,极天城的大小城主撅起壮
,将毛茸茸的腚眼展示在下
面前。
明珠差些晕倒,眼见雄在自己面前被风吹得舒张,胯下还挂着两包雄卵晃
,绷紧的
如两只牵丝的大南瓜,背脊两侧拱起高耸两条背肌中间陷下水渠般的沟壑,背阔展开好似两副巨大的翅膀,分明这样不堪的姿势,却显得极为雄壮,惹得明珠胯下一阵湿痒,赶紧夹紧双腿。
岁荣自衣柜里翻出两捆红绳,又提了一串叮叮直响的铃铛,明珠不识何物,厉家父子却识得,阳具更硬了几分。岁荣走到雄犬身后,一掌拍在那对诱
的砖
之上,直若拍上了岩石,当即被震得手心发麻。
“早知夫要打,我就放松些了,夫
手疼不疼?”厉刃川不知死活地挑衅。
岁荣白了他一眼,将两副巨龙
用红绳捆死,卵根扎两圈,两枚蛋又分别系紧,绷得褶皱都平了,红绳穿过绳结捆至阳根底部,一圈一圈半条硕物都被缠死,直捆得两根钢枪乌红发亮,硕大的伞
凸起血点,再想流汁已是不能,这不算完,红绳另一
丢到明珠脚下。
“把绳子分别系在椅子腿上,需系紧了,若掉了下,你仔细你的皮。”
明珠闻言赶紧系好,又扯了扯确定不会掉落。
岁荣抱着双臂欣赏了片刻,非常满意,踢着两壮
催道:“向前爬!”
厉家父子又臊又爽,自己引以为豪的阳物竟要用来拖拽一个下。
“你坐稳,若被拖走了就扒了你的皮。”
明珠一听,吓得泫然欲泣,他这身子,哪里拽得过两个大汉……的阳具。
果然,两匹壮马将椅子拖了半个屋子,阳根还紧紧贴在腹肌上,岁荣大骂明珠是个废物,却也没真的扒了他的皮,只探出窗外,又唤了十数个正在打扫的小厮上楼。
小厮们一见这副场面,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细看,岁荣索令他们八
一组拽紧红绳。
岁荣马鞭一甩,抽在两匹壮马上,大喝一声“爬”,两
大腿一紧,闷哼一声向前爬去,绳索一紧,拽得身后小厮脚下趔趄,岁荣冷眼一扫,俱知
命攸关,个个使出吃
地劲拽紧红绳向后扯着,红绳绷紧,终于将那两根雄伟硕物拽至身后。岁荣满意地弹了弹紧绷的红绳,震动的麻痒传至阳根,让本就臊痒的两具雄体齐齐打了个冷颤。
岁荣蹲下身去,父子俩会意,上身紧贴着地板将壮高高耸起,将反折的粗硕龙根送到岁荣手里,岁荣一手一根,握持上去十分扎实,满满当当撑满掌心,两条公狗炽热的体温传遍手心,因为兴奋而急速流窜的血
带动着茎身一胀一胀地泵跳,好似在证明他们都是最健康的雄畜,拥有无尽的生命力和取之不竭的种浆。
“明珠,你过来。”
岁荣挤牛一般握着两根巨蟒撸动着,两
牛沉闷地哼唧着,前
挤在地毯上,汇成了一汪浅洼。明珠走了过来,抖如鹌鹑,战战兢兢。
“愣着做甚?快把你两个主子的阳舔湿!”
“啊?我……”明珠心中一震,手脚发麻。
岁荣冷笑:“怎得?有心无胆?念你伺候了我几天给你这机会,你若不,那便算了。”
“!我
……”明珠当知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可以接触两个主子的机会了,脑袋嗡地一声,再不顾矜持,伸出舌
埋在厉刃
川峰之间就是一顿吸吮。
“啊啊啊啊…………”厉刃川脖颈上
满青筋,脚趾都在用力,这突然新鲜的刺激让他不由得喊出声来。
岁荣一脚踩在明珠后脑勺上往下压,恨不得把明珠鼻尖也塞进厉刃川毛之中一般:“舌
伸进去舔,你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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