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 (21-24)(5/16)

便没了消息……小姨还大哭过好几场。”

天行坐起身来,靠着床头:“怎得叫她小姨?妫婵不是你父亲师妹么?”

“是我父亲师妹,不过又与我母亲结了姊妹,所以叫她小姨……你怎这样好奇?看上我师姐了不成?”

原先还没这想法,岁荣一问,天行也回忆起来,那圣女当真好看非常,清冷却又温柔,娇俏却又端庄,五官艳丽却又并不妖冶,实在是难得的美人儿,若是他俩婚配,极天城与山海盟正当合成一起,实在是天作之合。

岁荣捉住他命根一捏,狠道:“好哇!你还真敢想!把你这命根给你锁废,戴着鸟笼去成亲吧你!”

想也不行?历天行不知哪里又惹恼了太岁,

赶紧求饶:“没想没想!你快松开!”

岁荣手心轻了些,却仍捉着不放,将那睡蟒在天行腹肌上摔打:“哼,你最好是没想,否则我便让你赤身裸体拴着狗链拜堂,莫以为我没有手段。”

“……”岁荣的手段,历天行是见识过了,他宁可再吃一瓶狐面太子的“三尸鸩尾酒”痛死,也不想再被岁荣羞死了。

岁荣翻身趴在天行身上,两手环住他的腰身:“你身上一股肉味儿……”

小狼崽一阵尴尬,换做往常不给他一顿好打都是要将他摔到地上的,食髓知味后,却又有所期待起来,摸了摸鼻子,峻声道:“什么肉味儿……”

股味道很难形容,说香不香,说臭不臭,很浓郁,唯健康雄性身上独有,闻之让人想咬上一口,故而谓之肉香……

“还想耍耍不?”岁荣撑在他胸肌上,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分明像只小兔,这兔子脑袋中却满是淫邪点子。

天行喉头一燥,先前圣女如何美丽已全然记不得。

中原男儿果然精致些,白鹿庄这小子娇生惯养,一骨子媚态,城中女人也没几个比他娇艳的……再,再跟他耍耍好了,反正游戏而已……

天行正天人交战,岁荣往他身下一缩,握着他半软阳根往脸上一比。

“真大,都没完全硬,比我还脸还长。”

天行咽了口唾沫,两臂摊在床头

岁荣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而后将龙头嗦进口中一裹,天行脚背瞬间绷直,不自主地用手搂住了对方后脑勺……

……

日

极天城主殿,两边人马列排整齐,等着清算。

厉刃川居左,后边立着青白二鬼及九流各将,极天城的主场,极天城的人却寥寥几个。

女居右,身后立着五帮十六派,洋洋洒洒,左右对立天壤之别。

“厉城主,升龙池、春晓楼、盘古海三帮帮主皆命丧你手,你要如何交代?”岳海笙开口便是质问。

厉刃川浓眉一挑,将巨剑往地上一跺,道:“笑话,你问老子要交代?十方俱灭便是老子的交代!”

山海盟闻言不忿,纷纷拔出兵刃,眼看又要开打,却从偏殿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他打杀了你三帮帮主,你们也杀了红妆女与黑褂汉,非常公平,你要讨个什么交代?”

岁荣满面红光,身姿轻盈,转出偏殿立于大殿正中,一身的贵气映得殿中都似亮了几分,反观历天行满脸疲

惫,没精打采地走到了厉刃川背后。

岳海笙只敬圣女,却不并不畏惧白鹿庄,说话也不客气:“这是我西夏家事,与你白鹿庄无干,这些架子端回你宋国去耍。”

厉刃川大臂一揽,让岁荣坐到了自己的位置,自己站到了他身后,其意不言而喻。

岁荣挑眉道:“我是极天城主亲迎的夫人,纵横榜上天下好汉共睹的擂台,如何论不得你西夏家事?”

岳海笙哈哈大笑,转了一圈朝山海盟众人笑道:“听见没有?厉刃川取了个男人做夫人!极天城城主做了个含鸟猢狲,还要妄论江湖?可笑!可笑至极!”

岁荣亦是哈哈大笑:“我乃临月阁主与泰山府君亲子,仅人间霸主可般配,唯冥顽迂腐的蛮子张口离不得男女情爱,自己贻笑大方还浑然不知,才是当真可笑。”

“你!你是泰山府君?的儿子?”

岁荣抖出泰山令悬于指尖晃荡:“若是不信,你且可以亲自试试我的元神通明掌。”

岳海笙当即闭了嘴,圣女却站了起来。

“荣儿,师伯真将你嫁给了厉刃川?”

岁荣见了她,本能地收起了刻薄,点了点头,不答反问:“师姐,你呢?不是嫁与血刀门画域家?如何又做了山海盟的圣女?”

春熙眼眶一红,再前一步,拉住了岁荣的手:“说来话长,你呢?身子可好?师父呢?她还好吗?还咳嗽吗?”

连体温都如记忆中无二,饶是岁荣铁打的心肠也受不得这天涯遇故知的感动:“夫家待你不好么?怎得也不写信回庄里?小姨三句话离不得你,若知道你受欺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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