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 (17-20)(4/16)
不敢搭理,只求这位光腚大侠遛够了鸟早点离开蘅阳县。
倒是天乙眼尖,找到岁荣时,岁荣正翘着二郎腿指挥着小厮装车。 “你这小子!老子挣钱挨打,你却躲在这里享福。”
岁荣知道厉刃川找他是假,装疯是真,也懒得理他,只朝天乙道:“去换身衣服赶路了。”
伙计一看厉刃川这身气势和荒唐行,纷纷退到一边,却听那小爷又在发令使唤。
“你们把这两匹马卸了牵走。”
何掌柜双手捧着岁荣吐的瓜子壳,不解道:“这……马卸了,这车?” 岁荣扬了扬下,道:“马卸了给他装上。”
“他?”
厉刃川闻言,阳根立即勃起,大声斥道:“怎得?瞧老子不起?快给老子装上!”
小厮们只好将马具装到他身上。
岁荣托腮端详,道:“缰绳莫系他腰上,捆在他阳物上。”
这是要这肌壮汉用阳物拉车?这马车重达千斤,套在男
那话儿上,不给生生拽下来?
厉刃川听得喉一顿上下滑动:“罢了,我自己来捆。”
只见壮汉当街而立,赤
身看得路
面红耳赤,他用缰绳绕着冠状沟捆了两圈,又把茎根与囊根分别捆好,两
缰绳搓成一
,分系在马车两侧。
围观的小孩们笑得前俯后仰,围观的们被自家男
喝骂回家,男
们皆生出同一个想法,若自家有这一
听话的壮畜玩耍,哪会把钱银便宜青楼的姑娘。
岁荣打量了一番,还不满意,取下悬在银庄门上的铜铃挂在厉刃川雄之上,厉刃川闷哼一声,胯下阳物更胀了几分。
然,这还不算完,岁荣取来笔墨,墨是他专门嘱咐过的,研到最浓,恨不得能透进里,冰凉的笔刷激得厉刃川周身起了层
皮疙瘩,低
一见所书其字,差些当街泄了出来,他城墙般宽厚的胸膛上写了个“
”字,整齐饱满如鹅卵石的八块腹肌上写了一个“犬”字,瞩目无比。
岁荣将荼蘼枝捅进厉刃川汁滴答的尿眼中,那冰凉坚硬的异物令他又痛又爽,膝弯一阵打颤,爽得他只想下跪。岁荣翻身坐上马车,手持马鞭往厉刃川
上狠狠一抽:“步子抬高,昂首挺胸,跑起来!驾!”
厉刃川爽得浑身一抖,迈开步子跑了起来,他先前也被财主这样打过,却不知为何,岁荣的鞭子似沾了什么药,抽在身上又麻又痒,似有小虫在啃咬心脏。
何掌柜惊得瞠目结舌,手还僵在半空捧着岁荣吐的瓜子壳……原来,大户家是这样玩的……真是长见识了。
古有嫪毐转已属稀奇,如今见得厉刃川以阳物拉车,更是一桩奇谭。城门守卫见这肌
马车无一
敢拦,衙役们目送他们出了城去,这
气才终于算是松了。
岁荣回去看,城墙已远得不见影子,周遭只有萎败的密林,连平坦的官道也变成了土路,还有马车碾过
陷下去的车辙,这样的路,寻常的马匹拖行起来也要慢走,厉刃川拉着马车,速度却没减慢
半分。
桐木车被地上的石粒撞得东倒西歪,粗糙的缰绳随着震动将厉刃川的阳物磨得又辣又爽。
“快停下!都出了城了,快别演了!”岁荣扶着东倒西歪的马车一阵心惊胆战,他是担心厉刃川的巨龙没有被拽掉,这新取的马车先坏了,马车虽颠簸,怎么都好过步行。
厉刃川正在兴上,哪肯罢休,只催着岁荣用马鞭再给自己止痒,岁荣知道厉刃川
虫上脑后,只比驴还犟,狠狠抽了他几鞭算是出气。厉刃川这匹健硕的骏马脚下生风,拽着马车之恨不得飞起来,岁荣躲进车里,换天乙来打,刚撩开帘子,肌
骏马猛地停了下来,马车整个撞在他后腰上,骏马毫发未伤,倒是车里的天乙和岁荣被撞得滚成一团。
岁荣气呼呼地爬出马车要看厉刃川又抽什么风,却见厉刃川周身散发着凛凛杀气,与十步开外那个拦路的光对持而立。
山风吹起神尘灰白僧袍熨帖在身上,勾勒起那周身山峦起伏的强健线条,他露着半肩半臂,双手负于身后,脸上似万古潭波澜不惊:“阿弥陀佛,本座等二位许久了。”
岁荣一见是他,顿时心里发怵,纵横榜上那样羞辱过他,这和尚怕是寻仇来了。
厉刃川岔开双腿勾着邪笑,他天诀刚突
至八成,正愁没
试手:“怎得?大师也想坐坐马车?”
和尚扫了一眼马车,道:“也坐得。”
天乙带着岁荣翻下马车,反换了神尘坐了上来。
厉刃川将缰绳往腰上又缠了两圈,邪笑道:“大师可要坐稳了。” 神尘手持马鞭,轻轻一挥,刷啪一声,一道血痕粗如两指,从肩斜拉到厉刃川
瓣:“历城主,出发罢。”
厉刃川强行把闷哼咽回肚里,两臂一挽,周身筋胀,直若开了法天相地,身子大了两圈,强横的内力似无形巨
一只手,托着马车缓缓升起。
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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