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载(1-4)(3/9)

桌面上。我没有再去看若曦恬静的睡颜,而是调出了她书桌摄像头的录像。我需要信息,需要知道她所说的那个“有人送他毒

药,我认识那人”的“那人”,到底是谁。

接下来的几天,我扮演着一个二十四孝男友的角色。我试着包揽若曦那一部分的家务,每天变着花样或是给她做或是给她买她喜欢吃的菜,在她不想说话的时候就安安静地陪她,在她偶尔愿意倾诉的时候,就做一个最忠实的听众。我们的关系在这种“默契”的照料下,似乎真的亲近了许多。她现在甚至会主动在出门前给我一个拥抱,有时候晚上她发现我没睡赶作业,还会敲门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我们之间的距离,从一个抱枕,缩短到了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程度。甚至有一次,我们看电影时,她很自然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那一刻,我幸福得几乎要停止呼吸。我觉得,那个由张浩建立的偷窥系统,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我心里甚至开始计划,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就曝光张浩的所作所为,然后报警,彻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我想象的方向发展。

最先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她的作息。若曦开始失眠,深夜里,不论是我熬夜写完代码还是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总能用那个被我掌控的监控系统看到若曦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踱步,或者坐在书桌前,对着一本摊开的笔记本发呆。

又一周过去,尽管若曦看起来似乎正在从格雷厄姆自杀的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但我的内心却愈发地焦虑。因为在我扮演完美男友的表象之下,是日夜不休的监视。而到了这时,我更是利用自己博士的专业知识,在路由器的后门程序上加载了一个流量分析的脚本。我可以监控公寓里所有设备访问的网站、连接的服务器p。这比单纯地看摄像头画面,能挖掘出更多她内心的秘密。

起初,她的网络活动很正常,查收邮件,看一些学术新闻,搜索各类知识内容,和家里人联络。但很快,一个周五的晚上,事情发生了变化。周末的晚上张浩难得不在家,我和若曦轻松地一起在厨房做饭。气氛很温馨,我们聊着天,我给她讲我们系里一个教授的笑话,逗得她咯咯直笑。饭后,若曦早早回了房间。大概半小时后,我看到她房间的灯熄了。我以为她睡了,正准备关掉监控,也想去洗漱。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的监控脚本发出的提示——有设备正在进行加密通话——是若曦的手机。

此时我瞳孔都放大了,若曦反常的早睡,现在又用加密pp通话,难道她发现了自己被监听?一种恐惧感充满我的内心。此时我要不要破解这通加密通话?不破解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为什么要用一个特殊的加密

pp;但是如果我破解了,怎么保证这不是一个等待我自己提供监听证据的陷阱?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打开了监控。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小小的屏幕上。张浩安装的摄像头没有拾音功能,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借着月光我能看到她的表情。她时而激动地比划,时而又蹙眉聆听,最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挂断电话后,若曦就这么在床上呆坐着,依然是对着那本笔记本发呆。

我立刻使用后门软件登入了若曦的手机,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骇入若曦的手机,这很困难,但我的嫉妒和不安给了我动力。我不允许苦苦争取到的这份感情最后要化为梦幻泡影。若曦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必须要搞清楚。经过一个多小时紧张的操作,我终于可以自由的浏览若曦的手机。通过查看使用时间,我在查了十几分钟之后确定了若曦打电话使用的pp,一个集成了通话功能的暗网浏览器。)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Ltxsdz.€ǒm.com

这种本身就自带加密和伪装的pp,居然骗过了我截留路由器信息流做的内容分析。要不是从监控我能清楚的看到若曦几时几分挂断了电话,光找到这个隐藏的pp就非常困难。若曦呀,若曦,你搞这种灰色的行为是因为什么呀?

这个暗网pp被找出来之后,登录进去倒意外的没什么难度,也可能是若曦自己不太会用。总之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蛛丝马迹。都是一些像这样的搜索记录:“rp”,“pr(阿普唑仑)”,“n(氯胺酮)”。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若曦会不会精神受到太大的冲击,开始吸毒了?假如这个推理正确,那确实有可能若曦会使用加密通话和毒贩联络。我一边自我安慰罪行没有暴露,一边为若曦又再度揪心起来。

我必须阻止她。几周以来,我第一次摆脱了负罪感的压迫,正视了自己偷窥若曦这件事。两天之后,就在若曦组会的时间,我推开了她的房门。我从袋子里拿出了我昨天前新买的东西:一个更高清、带夜视和拾音功能的摄像头。我找好了位置安装好了这个新的摄像头

然后用一把万能钥匙打开了若曦的抽屉。我毫不怀疑摸鱼和违法就是人类行动动力的两大来源。买好了这种万能钥匙,我花了一个晚上从网上找使用说明视频来学习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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