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前夫(1-5)(8/16)

锁的圆孔里,在木头上洇出深色痕迹。

"都是姐妹们教得好。"蔡雨静微笑着扯动锁链,楚天阔立刻像被电击般向前蠕动,"这套五体投地枷可是找城南老匠人定制的,重量足够让他起不了身。"

张阿姨羡慕地摸着冰冷的金属镣铐:"要不说小蔡会玩呢!我家那个死鬼当初要有这手段,我也不至于..."她突然踹向楚天阔的腰眼,"...便宜了这种骚货!"

女人们哄笑着围坐成一圈,把脚伸到楚天阔面前的地垫上。李婶特意脱掉丝袜,将布满老茧的脚底拍在他脸上:"闻仔细了,下周蒙眼舔脚时要是认错,就把你塞进狗笼子巡展!"

"蔡妹子这驯奴手段,比我们居委会的文明家庭评选标准还细致。最新?╒地★)址╗ Ltxsdz.€ǒm"陈寡妇掏出小本本认真记录,"这重枷多重?锁孔位置有什么讲究?"

蔡雨静优雅地端起茶杯:"整五十斤,锁喉的弧度刚好卡住喉结。"她突然扯动链条,楚天阔立刻发出"嗬嗬"的窒息声,"您瞧,既死不了,又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绝了!"王大妈激动地直拍大腿,"赶明儿我也给家里那个赌鬼弄一套!"她掰开楚天阔的嘴检查牙齿,"要不说

文化人会玩呢,连狗链都设计得这么有品位。”

客厅里回荡女人们的赞叹声。有人提议在重枷上加装p定位,有人说要给乳头铜铃里灌铅增加重量。楚天阔在她们脚下机械地爬行着,轮子在地面划出的水痕渐渐连成一幅诡异的地图。

女人们围坐在真皮沙发上,九双脚丫整齐地排列在楚天阔面前的地板上。蔡雨静手持一根细长的檀木教鞭,轻轻敲了敲他脖颈上的重枷:"一周时间内,你要学会用鼻子和舌头人。"

楚天阔被直杆镣铐限制的膝盖艰难地向前挪动,乳头轮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声响。他的鼻尖最先触到的是陈寡妇的脚——那双常年跳广场舞的脚,脚底结着黄厚的老茧,趾缝里还残留着廉价指甲油的气味。

"记住这个味道。"陈寡妇用脚趾夹住他的下唇,"下回蒙着眼要是认错了,我就用这脚丫子堵你嘴一整天。"

楚天阔的舌头机械地舔舐着,从脚踝到趾尖,像一条被驯化的狗。唾液在陈寡妇的脚面上留下湿亮的水痕,混着她脚上淡淡的红花油味,形成一种古怪的腥甜。

"该我了!"王大妈迫不及待地把脚踩在他脸上。她的脚掌宽厚粗糙,脚底还沾着几粒早上买菜时踩到的沙子,此刻全碾在楚天阔的颧骨上。"仔细品品,"她得意地晃动着脚趾,"这可是踩过海鲜市场的地板,比你当老板时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有味道!”

女人们哄笑起来,有人掏出手机录像,有人嗑着瓜子把壳吐在楚天阔弓起的背上。

轮到张阿姨时,她故意把涂了紫色指甲油的脚趾塞进楚天阔的鼻孔:"闻清楚了,这可是新买的魅惑紫罗兰,下周蒙眼时要是认不出……"她俯身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将你借回家,好好舔一整天。”

女人们发出一阵哄笑,人群中穿出“燕国的地图太短了”之类的笑话。

楚天阔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但舌头仍在执行命令。他逐渐能分辨出不同女人的脚——李婶的脚有股淡淡的膏药味,孙大妈的脚趾缝里藏着爽身粉的涩感,而蔡雨静的脚,则总是带着一丝冷冽的香水尾调,像某种无声的威胁。

"学得挺快嘛。"蔡雨静用教鞭抬起他的下巴,"现在,复述一遍,陈阿姨的脚是什么味道?"

"红、红花油……和……指甲油……"楚天阔喘息着回答。

"王阿姨的呢?"

"海腥味……和……沙子……"

"错!"王大妈突然一脚踹在他胸口,"还有韭菜!

今早我特意踩了菜市场的烂菜叶!"

女人们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提议要在他背上贴一张"脚味档案表",还有人说要定期更换脚部护肤品,增加辨认难度。

蔡雨静微笑着说道:"下周正式考试。”她将一根蒙眼用的黑绸带系在楚天阔的重枷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认错一只脚,就多戴一天枷。认错三只……"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就找一条发情的大黑背来狠狠肏你的屁眼!"

楚天阔的瞳孔剧烈收缩,但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地继续爬行,向下一双脚挪去。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口中说道:“死囚贱狗明白了,一定会好好努力记住每一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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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几天后

那张矮小的板凳不过二十公分见方,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刑具。楚天阔的腰身被死死按在板凳边缘,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反关节的极度弯折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他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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