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前夫(1-5)(15/16)

陈寡妇狞笑着伸手,一寸寸拽出楚天阔后穴里的拉珠串。"噗嗤"一声,混合着润滑液和肠液的珠子被尽数拔出,楚天阔的肛门一时无法闭合,轻微地张合着。

"现在,死囚公猪可以拉屎可。"蔡雨静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楚天阔的腹部早已因肠道刺激而绞痛难忍,此刻失去束缚,他的括约肌再也无法控制。咕噜咕噜的肠鸣声中,他的腹部剧烈收缩,随即——

哗啦——!

一阵恶臭弥漫开来,楚天阔的灌肠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进盆中。他浑身发抖,额头抵在刑台上,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呜咽,却无法停止身体的自然反应。

"哈!公猪拉得挺痛快嘛!"王大妈捏着鼻子嘲讽道。

"啧啧,这量,怕是一整天没排了吧?"李婶子用木棍搅了搅盆里的污物,故意发出恶心的声响。

林红梅跪伏在一旁,原本麻木的眼神渐渐燃起病态的兴奋。她死死盯着楚天阔狼狈排泄的模样,被鱼钩撑开的阴唇不受控制地翕动着,黏稠的淫液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垂落在刑台上。

"哈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鼻中隔的铜环随着喘息剧烈晃动。被电击到红肿的子宫口传来阵阵酥麻的余韵,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大腿,却又因为分腿跪姿的缘故只能稍微解馋。

"瞧这贱货!"张寡妇突然尖声笑道,"看着公猪拉屎都能发情!"她抄起一根竹竿,狠狠戳向林红梅湿漉漉的阴部。竹竿尖端刮过敏感的阴蒂时,林红梅浑身一颤,竟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愉悦的呜咽。

更多浑浊的爱液从她大张的阴唇间涌出,在刑台上积成一小滩水洼。她的瞳孔涣散,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裂的嘴唇,仿佛眼前屈辱的场景是什么令人着迷的表演。

"真是头头彻尾的母猪。"蔡雨静冷笑着启动她乳头黄铜假阳具上的电击功能,突如其来的电流让她仰头发出一声

凄厉的尖叫。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下身反而分泌出更多液体,混合着先前的潮吹残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围观的妇女们发出阵阵嗤笑,口中说着种种羞辱的话,还动手动脚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林红梅没有躲闪,只是张开嘴喘息着。她的身体背叛了理智,在极致的羞辱中竟然达到了另类的小高潮,黏腻的银丝依然连接着她的双腿和刑台,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蔡雨静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样才能继续玩。"她踢了踢脸盆,"端走倒了吧,怪恶心的。"

几个妇女嬉笑着将盛满污物的脸盆端到一旁,而楚天阔仍瘫趴在刑台上,后穴因方才的排泄而微微张合,残留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他的身体早已被折磨得彻底服从,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

"别急着休息,公猪。"蔡雨静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后朝一旁的看乐子群众说道,"把他固定好——今天这场戏,可不能让他乱动。"

几名妇女立刻上前,抓起粗糙的麻绳,开始熟练地捆绑楚天阔的躯体。

"啧啧啧,瞧瞧这头公猪,手脚都被捆结实了,还撅着个烂屁股等挨肏呢!"王大妈用擀面杖戳着楚天阔被迫高抬的臀部,粗糙的木棍在他苍白的皮肉上留下几道红痕。

几名中老年妇女拽着麻绳,将他的脖颈、大臂、腰部、大腿、膝盖和脚踝分别绑紧在地面的铁环上。绳子深深勒进皮肉,迫使他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般趴伏着,双腿因脚镣限制无法完全打开,露出那处饱受折磨的后穴

"哎哟,这姿势可真够骚的!"李婶子蹲下身,用长指甲刮了刮楚天阔微微抽搐的肛门,"公猪的烂屁股一缩一缩的,是不是早就盼着挨捅了?"

张寡妇更是直接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看看你这张贱脸!被老姐妹们捆成这样还能硬,果然是头天生的贱畜!"周围的妇女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甚至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蔡雨静从刑具箱中取出一根泛着冷光的高分子双头龙,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凸点。她蹲下身,用冰凉的器具拍了拍林红梅汗湿的脸颊:"死囚老母猪,今天让你尝尝当攻的滋味。"

林红梅艰难地仰起头,30公斤的戒具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爬过去。"蔡雨静踹了踹她脚踝上的铁镣。

林红梅只能用膝盖一点一点挪动,沉重的镣铐在刑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她的乳房在粗糙的木枷上磨出血

痕,但嘴角却浮现出扭曲的笑意。

蔡雨静将双头龙粗暴地塞进她的下体,锁扣"咔嗒"一声固定。当尾端二十公分的凸起弹出来时,林红梅突然发出沙哑的笑声:"以前...都是男人这样肏老母猪的腚眼儿..."她的眼神逐渐疯狂,"今天...轮到老母猪肏人的腚眼了..."

她艰难地调整姿势,对准楚天阔的后庭。在插入的瞬间,她发出一声近乎解脱般的叹息:"原来...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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