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1)(1/13)

第一章 我拿你当兄弟 你却想肏我妈?

周屿觉得自己像个被流放的王子,如果王子这个词可以被替换成“不怎么受待见的私生子”的话。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当然,他不是私生子,户口本上白纸黑字写着他爹是周伯彦,但他感觉自己跟那些电视剧里争家产失败被赶到非洲种香蕉的倒霉蛋也没什么两样。

唯一的区别是,他被流放的目的地不是非洲,而是市郊一座他从未听说过的别墅区,并且据那个全程不苟言笑的司机说,这地方还挺贵。

车子是那种很俗气的奔驰级,但坐起来确实舒服,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空调出风口微弱的嘶嘶声。周屿缩在后座的角落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行道树,感觉自己像个被高级快递公司运送的包裹,收件人是他爹,但寄件人也是他爹。这整个过程,他本人只是个物件,没有发言权,甚至连个知情权都没有。

一周前,他还在学校宿舍里因为明天要交的论文而头疼,盘算着怎么把三千字掰扯成五千字还显得不那么像兑了水的猪肉。然后他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对方自称是周伯彦助理的助理,用一种比语音还缺乏感情的语调通知他,周先生已经为他在“云顶水岸”安排了新的住处,让他收拾好个人物品,周末会派车来接。

周屿当时捏着手机,第一反应是诈骗电话。周伯彦这个名字在他生活里出现的频率,大概和他去教务处领奖学金的频率差不多——几乎为零。他这位名义上的父亲,更像是一个活在财经新闻和遥远传说里的符号。一个擅长赚钱、擅长换女人、唯独不擅长当爹的男人。从小到大,周屿对父爱的体验基本来自于每个月准时打到卡里的生活费,数额很足,但温度是零。父子俩的关系,大概就像碇真嗣和他爹,一个永远在逃避,一个永远在发出命令,中间隔着一个巨大而沉默的nrv基地。

为什么来接他的不是葛城美里呢?周屿懊恼地想。

总之,这通电话显得格外诡异。周伯彦怎么会突然想起给他安排住处?是良心发现,还是又一场什么他无法理解的商业布局里无足轻重的一步棋?

“那个……为什么?”周屿当时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助理的助理似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沉默了两秒,才用依旧平淡的语气回答:“周先生的安排,我只是负责通知。”

言下之意,你算老几,还配问为什么。

周屿识趣地闭了嘴。他习惯了。在周伯彦的世界里,他就是这么多余。他甚至

怀疑,周伯彦心血来潮给他换个住处,可能就跟普通人心血来潮想换个手机壳一样随意。

车子平稳地驶入一个大门看起来比他们学校校门还气派的小区。保安亭里的保安穿着笔挺的制服,敬礼的姿势标准得像仪仗队。周屿看着这一切,心里没什么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他觉得自己像个误闯了高级服务器机房的普通游客,周围的一切都闪着昂贵而冰冷的光,但没一个像素是属于他的。

别墅是独栋的,带着个不小的院子,草坪修剪得像高尔夫球场。司机把车停在门口,从后备箱里拎出周屿那个半旧不拉的行李箱,放在地上,然后递给他一把看起来很有科技感的钥匙。

“周先生半年内没有回国的计划,”司机终于多说了几个字,算是临别赠言,“他让我转告您,住在这里,不要给他添麻烦。”

“好,谢谢。”周屿接过钥匙,点了点头

“不要给他添麻烦”,这句话才是重点。这是周伯彦对他唯一的期望。周屿甚至觉得,如果自己能像空气一样存在,周伯彦大概会给他颁发一个“年度最省心儿子”奖。

奔驰车悄无声息地开走了,留下周屿一个人站在巨大的别墅门口,手里攥着那把冰凉的钥匙,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房子里的一切都和他想象中一样,又不一样。很新,很空旷,装修风格是那种杂志上常见的“现代极简”,说白了就是家徒四壁但每一面墙都贵得要死。一楼是巨大的客厅和开放式厨房,一套看起来就能让人得颈椎病的沙发,一张能开圆桌会议的餐桌,还有一个大得能跑狗的落地窗,正对着院子里的游泳池。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柠檬香气,不是清洁剂的味道,更像是某种高级香薰。整个空间干净得不像有人住,倒像是给某个得了绝症的富豪准备的临终关怀中心,只不过关怀项目里不包括医保。

他拎着行李箱上了二楼。楼梯是悬浮设计的,踩上去感觉有点慌。二楼有三间卧室,门都关着。他试着推开正对着楼梯口的那一间,里面是一间空空如也的书房。他又推开左手边的一间,里面是一套和他身上这件差不多的崭新床上用品,衣柜也是空的。看来这就是他的房间了。

周屿把行李箱往墙角一丢,整个人呈大字型摔在床上。床垫很软,陷下去的感觉很舒服,但他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他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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