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妈妈的巨乳诱惑(完)(6/6)

老母狗喷的水…骚不骚?尿臊不臊?都是爹爹的…快舔掉…好羞耻…”

我在最初的震惊和恶心后,竟也在这扭曲的指令和徐丽放浪的表演中找到了变态的快感,顺从地俯下身去,像一条狗一样舔舐着那混合着体液的地板或床单。

最让我既恐惧又沉迷的是,徐丽总能在一次射精后,用她灵巧的舌头、柔软的手掌、或者那对致命的巨乳,将他刚刚释放完、半软下去的肉棒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唤醒、舔硬、揉搓得坚硬如铁。

有时甚至在我射精后,她会立刻俯下身,将我半软的、沾满精液爱液肉棒入口中,卖力地吮吸舔舐,用精液当润滑,直到它再次怒张,然后迫不及待地再次骑上去,或者张开腿要求他再次插入:“爹爹…老母狗还没吃饱呢…

爹爹的大鸡巴这么快就又硬了…好厉害…再操老母狗一次…操到老母狗翻白眼…把肠子都操出来…”

整个暑假,我感觉自己像一具被反复掏空又强行灌满的行尸走肉。我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走路时脚步虚浮,像被吸干了阳气。只有在踏入那间弥漫着浓烈情欲和体液腥膻味的卧室,被徐丽那具肥硕诱人肉体包裹、吞噬、榨取时,才能短暂地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如同吸毒般的“活着”的感觉。汗水、精液爱液、尿液混合的浓烈气味,是那个淫窟永恒的标记。

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王浩,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徐丽口中的“爹爹”、“小祖宗”,是操得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儿子”。

而徐丽,是我永远喂不饱、也无力挣脱的“专属榨精老母狗”。

卧室的门一旦关上,这里就是与世隔绝的欲望地狱。我年轻的“嫩屌”,在徐丽日以继夜的疯狂索求和榨取下,无数次被彻底掏空、射到稀薄如水,软得像一根煮烂的面条,却又在她的撩拨和精液的润滑下,一次次违背生理极限地重新挺立,周而复始,直到被彻底榨干最后一丝元气,成为她欲望祭坛上永恒的贡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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